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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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着聞枝北彎給他拿東西,突然説:“你對誰都這麼好麼?老好人。”聞枝北笑:“對你好還不行啊?還得受你數落。”夏林滿也笑:“你這樣的是不是對外人都很好,只是對自己親近的人才特別嚴厲啊?”

“你什麼時候修心理學了?”夏林滿看見陽光灑在聞枝北的身上,他的黑髮上一圈圈淡淡的光暈,特別温暖:“你這麼好,以後一定得找一個配得上你的女孩子,要長的好,還要有修養有才華。可惜我沒有姐妹,不然我一定介紹給你。”不管是誰,都不能是那個除了長相一無所有的常今。

聞枝北拿起他桌上的一瓶水:“借你一瓶水喝。”夏林滿不在意地看了一眼:“哦,你喝吧,我還以為這水是你買的。”要回家的還有徐棗。他收拾了行李,特別得意地坐在聞枝北的牀鋪上,兩隻腳伸下來一晃一晃:“我要走了,別太想我啊。”看常今不搭理自己,小聲又得意地説:“那個夏林滿啊……”常今抬頭。

“我想了個招治他。他不是老看你不嘛,還説你配不上聞枝北,我就覺得你配得上。他老是這麼説你,估計是自己心裏面有點啥。嘿嘿,我就在他水裏面下了點東西……”常今皺眉:“你別亂來。”他明天要去面試,所以特意找駱誠誠借了個微型錄像機,想對着鏡頭練練表情和動作。可攝像機太小,放哪兒都不合適,最後還是夾在對面上鋪的牀褥中間。

徐棗這麼説的時候,常今手一抖,攝像機紅光一閃,開了。

徐棗:“我曉得啊,現在他們屋沒人,能出什麼事。”他從上鋪一躍而下:“走了,我心裏有數的。”出去的時候正好撞見聞枝北。天氣不熱,聞枝北卻了外套,鬆散地披在背上。

徐棗沒出大門,而是拐了個彎到夏林滿的屋外。從窗户朝裏望,先看見了空蕩蕩的水瓶,再瞧見夏林滿一個人躺在牀上後,反手就把他的門從外面鎖住了。

做完這些,徐棗得意地用手指彈了彈門鎖,走了。

常今看見聞枝北的臉,有些吃驚:“你臉怎麼這麼紅?發燒啦?”聞枝北也不知道,他瞪瞪的,心裏火燒一樣,每個孔都在叫囂。礙着外人在,他不好做出什麼不雅的舉動,勉強抑制着自己:“還好,我去衝個澡。”

“現在衝什麼澡啊,也沒燒熱水。估計就是冒了,我先給你找體温計,你量量體温。唉,公司人都回家了,也不知道老於走沒,他家是開診所的麼,還能給你瞧瞧。”聞枝北皺眉,兩頰上醖着紅暈。

常今極其的瘦,蹲下來找東西的時候肩胛骨高高凸起,出一截又細又長的脖子。聞枝北的視線從上至下,看見了他的腳踝。

好白又好細,右邊一個小小的痣。

常今聽到了身後沉重的呼聲,他一回頭,對上了聞枝北燒的通紅的眼睛。

☆、回老家不早上10點。

常今醒的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時間不知道現在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自己仍是那個德人的小練習生,抑或是不知道未來在何方的替身。

好像又都沒什麼區別。

起來的時候頭有點暈,渾身上下的關節吱嘎吱嘎響,跟跑了兩千米似的。夢裏那種被壓制住,無法息的覺還在,讓常今刷牙洗臉的時候都懵懵的,直到接了鄭忻的電話。

作妖導演在電話裏説劇組要去鋮縣拍一個宣傳片,問常今要不要去。

常今不解:“拍宣傳片也要替身嗎?”鄭忻:“鋮縣不是你老家嗎?你的資料裏寫的。朕這不給你一個回家探親的機會嘛!”除了工作人員和幾位主演,去的居然還有聞枝北。他今天換了一件青綠大衣,戴着平底眼鏡,雙腿疊,一副總裁派頭。

常今猶豫再三,終於忍不住問:“你最近是不是不太忙?”拍戲五個月,四個半月他都在跟組,比導演還敬業。

雖然常今很想看見他,但也不願意他的時間被白白消磨,尤其是知道鄭忻特別蹬鼻子上臉,怕他仗着聞枝北好欺負壓榨聞枝北。

聞枝北沉默了一下:“……《初蕊》本來就是我負責的第一個新晉拍攝項目,費心點是應該的。”看常今恍然大悟的樣子,忍了一下,又問:“你是不是不想看見我?”不過這句話説的很輕,正往車股後面走的常今並沒聽到。

鋮縣是個小縣城,地方不大但風景美,尤其是當地的鋮山,往下俯拍真是青山淼淼,水煙含霧,令人心曠神怡。

劇組很快拍完了短片,一羣人休息的休息,吃飯的吃飯。常今沿着山路慢慢走,突然聽到了腳步聲。聞枝北長腿跨了兩步就追上他,兩個人並肩而行。

常今:“鋮山上還是美的,你不多呆一會?”聞枝北搖頭。山上雖然風大但是陽光充足,再往下就有點冷了,山腳處一排的小商販,再往裏是一條水泥道,兩邊都是二層高的小樓,有的樓下圈了一片地,種了蔬菜和水果。

常今看見有小孩在地裏蹦來蹦去地撿東西,忍不住笑了笑。

聞枝北:“你小時候也這樣玩?”

“沒有。其實我小就離開家了,對這兒就模糊記得有一個鋮山。就是咱們拍宣傳片那個,好像小時候經常過來爬山玩。其他的都不怎麼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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