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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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識趣退下。她守在門口,不讓任何人接近。什麼事能讓少爺那般……

屋裏。喬柯貼心的話讓沈晫又苦又甜,想到喬柯原本的命,他更心痛難當。蹲下,沈晫微笑牽起喬柯的手,笑裏透着悲:“你知道的,我最討厭別人我、威脅我做什麼。可是這次我不得不去做。我去雲昆寺見過方丈,他説了些關於你的事。然後因天機,圓寂了。”

“關於我的事?”喬柯有些慌,而後冷靜下來,“我本短命嗎?”眼裏含着淚,沈晫伸手輕撫喬柯的臉頰:“是的。相遇那天,如果你沒救我,你會被野獸咬死。但你救了我,所以你活了下來。你因我而生,也會因我而死。我們分不開的。”擦去沈晫臉上的淚,喬柯紅了眼眶:“我不會説不要管我的話,因為我知道那樣你將更痛苦。夫君,我還活着,我們有孩子。那些沒發生事就是沒發生,也不會發生。”喬柯悲傷落下淚,他一直不想成為夫君的拖累,卻一再讓夫君因他妥協。夫君連天都不怕,卻為了他服軟。喬柯握緊沈晫的手,他明明想幫助夫君,明明不想拖後腿……

“沒事的。”沈晫笑着為喬柯擦拭眼淚,“都會過去的。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抱住沈晫,喬柯大聲哭泣。沈晫輕拍喬柯的背安,其實這樣也好,他們不會分開……

相擁躺在牀上,沈晫在喬柯頭頂落下一吻。喬柯窩在沈晫懷裏,彷彿一隻受傷的兔子,那般楚楚可憐。事情已經發展至此,沈晫垂眸,能怎麼辦呢?或許此次帶兵出城是機會……

,早朝。昨天發生的事文武百官都已知曉,更知道沈晫回來後並未進宮請罪。如此不將皇上看在眼裏,膽大妄為。自然惹得講究君臣之禮的禮部官員不滿,當朝彈劾沈晫。

禮部侍郎莊大人站出來義正言辭道:“沈不凡無辜帶兵出城,藐視皇威,不顧律法,其罪當誅。微臣以為應將沈不凡罷官查辦,若查出其罪,理當下大獄,判其刑。”朝堂一片安靜,除了幾個官員彈劾沈晫,並無人附和。玄和帝面無表情高坐其上。

就在此時,沈晫站出來。他目不斜視,一句話沒説掉官帽、官服丟在地上,而後毫不猶豫轉身離開。他不爭辯,也不想爭辯。見此情形,立刻有官員指沈晫知罪,心虛逃跑。

沈晫當然沒逃跑,他穿着白裏衣背脊直從皇宮走出來。路過的百姓對昨天的事略有耳聞,也不明白沈晫為何帶兵出城。一路回到家,喬柯得知消息忙出來送上披風。

淡淡笑,沈晫握住喬柯的手一同進府。喬柯替沈晫穿上衣服,想讓沈晫過去烤烤火。

搖頭,沈晫走到窗邊站着。他抬頭望天,角勾起一抹笑。來吧,讓他見識見識。

不管朝堂上因沈晫的事如何吵,沈晫完全不聞不問。他每天窩在府裏賞花下棋曬太陽,只是明顯話比以前少了。二月,季到來,綠漸漸冒出,一切那麼生機

銘桐殿。六翁主鄭汐坐在榻上喝茶:“也不看看自己在什麼地方,膽子也太大了。”底下跪着兩個衣着華麗的女人,一個女人年輕些,另一個風韻猶存。她們是鄭汐母妃孃家的人,捅出了禍想求鄭汐保命。風韻猶存的女人求道:“翁主,我畢竟是你表姨啊。”冷哼一聲,鄭汐放下茶盞:“表姨?打着本宮的旗號敢搶來京的學子,你是活膩了?”兩個女人嚇得一哆嗦。年輕的女人顫巍巍解釋:“求翁主救救我。我當時看他長得不錯,又孤身一人。不知為何鬼心竅,才將他擄走。誰知他京中還有親戚,告去京兆衙門。”

“天子腳下,誰給你的膽子敢如此行事?”鄭汐冷了眼,“莫不是想着出事有本宮替你兜着。餘家確實是母妃的孃家,你們對本宮也還算忠心。但你們不是不知道最近朝堂在鬧什麼,居然敢在此時鬧事。誰也救不了你們。你們自去請罪,本宮尚能保住餘家……”

“翁主,翁主,救命啊。”年輕的女人哭着求饒,“我不想死,我還不想死。”鄭汐甩開年輕女人的手冷聲道:“月念。讓人把她捆了。本宮親自帶她去見父皇。”一聲令下,立即有太監進來把年輕女人押住。鄭汐鐵了心,任餘家表姨如何哭泣都沒用。

鄭汐帶着兩個女人去御書房求見。玄和帝聽完來龍去脈陷入沉思,不知在想什麼。

“父皇,兒臣雖不知情,但亦有罪。兒臣……”鄭汐不希望因此事與玄和帝有隔閡。

玄和帝抬手,阻止鄭汐繼續説。他注視被押住的年輕女人:“回申,帶人去將學子救出來。就説他被擄到雲昆寺附近,奈何藏得深最近才尋到。這兩個女人,不用留了。”

“是。”陸回申使個眼,太監立即將兩個女人一同堵上嘴押下去。

屋裏只剩鄭汐和玄和帝。鄭汐不敢置信玄和帝的話:“父皇,你要……”

“汐兒,你可知最近朝堂和民間都在説什麼?”玄和帝輕輕嘆氣,“沈不凡在朝上褪官帽官服,除了幾個禮部官員,你可見過其他人説什麼?而民間多少百姓為沈不凡喊冤,只説絕對事出有因。汐兒,若不能保證沈不凡回到朝堂,朕怕過不久百官便要罷朝了。”

“怎會……”鄭汐皺眉,並非不可能。沈不凡是沈家在朝堂上的劍,是和父皇博弈最重要的棋子。沈家不會讓沈不凡離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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