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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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台,章燼接過譚遞來的擴音器。曹輝扭頭對胡淼説:“開伴奏!”胡淼從兜裏摸出手機,一邊打字還一邊念出了聲:“星星……點,燈,ok,我放了啊?”曹輝點頭:“放吧。”胡淼摁了播放,音樂響起的一剎,他又往兩邊看了看:“誰起頭啊?”
“陳鋭。”曹輝説。
“為什麼是我啊?”陳鋭懵了。
“哪兒那麼多廢話,”曹輝説,“那行吧,矮的先來。”陳鋭:“……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哎哎哎,歌兒都開始了!別磨磨唧唧的。”胡淼強行把擴音器給了陳鋭。
“抬、抬頭的一片天,是男兒的一片天。”陳鋭接燙手山芋似的,舌頭打結,磕巴了一下,第一句一結束,就把它扔回給了胡淼。
胡淼唱了兩句想推給曹輝,又被曹輝瞪了回來,不得已多唱了幾句,幾個人推來推去,直到“星星點燈”的時候,章燼才開口。一首五分鐘的老歌,他們一唱完,底下人使勁鼓掌。
下台的時候,陳鋭問:“為什麼炮哥兒只唱高部分啊?”
“蠢!因為炮哥兒只會那四句啊。”胡淼搶答道。
章燼一膝蓋頂在他腚上:“滾蛋。”後面包括羅凱在內,還有幾個人登台獻唱,下課鈴一響,班羣就炸了。
-什麼情況?沒寫作業罰唱歌?有點刺啊。
-我被歌洗腦了,現在滿腦子都是星星點燈……
-同學們!作業不光要,還要記得寫名字!寫名字!寫名字!不寫名字和不
一個下場。
-exm?
-打擾一下,請問沒寫作業但寫了名字ok嗎?
…
…晚上程曠寫作業時,聽到樓下飄來歌聲,推開窗户剛好看見章燼一邊逗狗一邊唱歌。
傻·。程曠在心裏罵了一句,關上窗子把耳機音量調大了好幾格,但那句“星星點燈”還是踏着魔鬼的步伐,頑固地鑽進了他耳朵裏。
還有完沒完?
星星點燈都他媽點了一整天了!
就因為章燼今天的演唱,班上同學跟着了魔似的,碰到不會寫的題就嚎兩句“星星點燈”,直到晚自習結束都沒消停。
這玩意兒太洗腦了,程曠翻開一本生物必刷題,想做幾個專項練習。一道題看了不到五分鐘,悉的幾句歌詞又在耳邊轉。
程曠覺得很煩,飛快地把手邊的遺傳題算完,扔了筆合上書,思考了半分鐘要不要下去把那**摁着打一頓。這個時候,歌聲忽然停了。
程曠鬆了拳頭,同時也鬆了口氣。然而沒過多久,他覺得自己好像又聽見了同樣的歌聲,程曠放下書,仔細地辨認了好一會兒,確定沒人唱歌,是他自己幻聽了。
誰知這時樓下突然響起一聲吆喝:“台下的觀眾一起來!”
“汪汪!”狗嚎了兩聲。
去他媽的幻聽!
程曠忍無可忍,把窗子一推,打算罵人了。
章燼正坐在單車後座上,聽見動靜仰起頭,正碰上程曠煩躁的視線。他揮了揮手,笑地説:“二樓的觀眾,你好啊。”傻·
智障二百五……程曠搜腸刮肚地想了半晌,發現這些髒話用在章燼身上都太友善了,他有些鬱悶,對樓下喊了句:“打一架吧。”章燼指了指自己的胳膊,回喊:“恩將仇報欺負傷患是吧?來來來,一隻手也能收拾你。”章燼回家後把外套
了,此時牙印無遮無攔地暴
出來,程曠盯着看了一會兒,把窗子關上了——算是欠他的。
章燼仰面看着闔上的窗户,視線往上稍微挪了一點,忽然看見一坨黑乎乎的東西懸在窗台頂上的角落裏。像個倒掛的蓮蓬,顏也是乾枯的棕褐
。
我。一隻馬蜂窩。章燼得出了結論。
狗湊到他腿邊撒嬌似的拱了拱,章燼它的頭
,心情愉悦地吹了幾聲口哨。
叮叮叮叮叮——叮死你。
**週二上午最後一節是物理課,上課鈴響後十分鐘,石韜匆匆趕到班上,改上了一堂化學課。
“你們白老師剛才打電話給我,説他的車胎在半路上爆了,物理課改到明天,大家拿出昨天發的試卷,我們對一下答案。”石韜三言兩語把事情待了一遍。
因為物理老師要修車,理科七班下午的體育課也失而復得。中午在食堂吃完飯,一夥人興奮過度,悄悄地拉起窗簾,把前後門都關上,打開了教室的多媒體。
羅凱貢獻出u盤,童佳葵和幾個女生湊上去挑電影。羅凱作為資深恐怖片愛好者,強烈推薦她們看鬼片,童佳葵連連擺手拒絕:“別了吧,我膽小,看了鬼片晚上不敢回家。”
“那行吧,驚悚的怎麼樣?”羅凱説,“沒有鬼,真的。”
“嚇人嗎?”幾個女生都有點遲疑。
“保證不嚇人,”羅凱推薦説,“這部吧,主要是愛情戲,男帥女靚,怎樣?”
“行吧,再不看沒時間了。”童佳葵同意了。
影片的開頭是女主人公在浴室洗澡,忽然玻璃門上出現了一個人影,影子緩慢地伸出了一隻手,掌心濕淋淋地貼在磨砂玻璃上,暗紅的
體順着滑下來,通過門縫滲進浴室裏。
這種片子差不多爛大街了,套路都一樣一樣兒的,雙重人格,男女主角談着情説着愛,忽然就陷入了一場兇殺案……
因為那首洗腦神曲,程曠晚上沒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