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伴郎大聲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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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大概下午三點的時候,郭曉成已經領着郭玄光來到祠堂。既然郭曉成的母親和村長還有親戚關係,雙郭自然得一一拜見長輩,郭玄光的身份就成了郭曉成的堂哥。

現任的村長果然出手大方,一看是自己人,馬上給雙郭各了兩封紅包,外加一個購物卡。郭玄光趁人不注意轉身瞧了瞧,總金額有三千塊。

“哇!這也太誇張了吧,一個人就三千塊。就算是普通賓客,恐怕也有一千元啊!”郭曉成蹭了蹭郭玄光肩膀會心地笑了笑道:“沒騙你吧!現在包裏鼓了,就等着飽餐一頓。晚上就是青年男女狂歡的時間,到時候各安天命咯,嘿嘿!

不過到時候要真的有伴,裏村沒地方外村不能去,記得要走遠點哦!”郭玄光也是笑了笑,心裏想:“這傢伙,一個勁兒地想着這些事,我還不如回家睡個好覺呢!”雙郭和村裏的人本就不,村長那些長輩更不會搭理他們,因此兩人無聊地坐在一旁傻等着,不過村長那比雙郭年長几歲的侄子李晟卻是個大喇叭,嘴巴像是關不掉的收音機,拉着郭曉成就胡亂吹噓起來了。

郭曉成之前也不認識這個李晟,經過母親介紹才知道上一任村長就是李晟他爸,因為身體不好退了下來,現任村長則是李晟的五叔。

他們這個族系是屬於當年李氏四兄弟大哥的後代,向來是村裏的領班。到了李晟這裏,不巧直系的男丁就只剩下他和村長的兒子了。

因此兩人被叫做村裏的絕代雙驕。聽着李晟説得口沫橫飛,雙郭還以為他跟村長的兒子一樣學業有成。雙郭那裏知道,這李晟可是無業遊民,整天在村裏生事。

不過礙於他們家的背景,一般來説其他人都忍了,實在是過分的就由村長和前村長出面調停,四里村裏也沒人敢不給這個面子。李晟平時閒來無事就喜歡結朋友,此時碰上雙郭這麼兩位遠房親戚,更是顯擺地拉着他倆聊得甚歡。

不知不覺到了大概五點的時候,偌大一個祠堂已是人山人海,新郎新娘也在鑼鼓聲中進場了,新郎官的身高只有1米7左右,人瘦得厲害還有一點點駝背,不過那像鷹一樣鋭利的眼光可是讓人望而生畏。

之前聽郭曉成母親介紹,新郎放棄了博士學位的學業,好幾年前已經接手了他們家的生意,現在還幫他爸打點着四里村的投資,端一個商業鉅子的架勢。

不過呢新郎官有沒有潘安的樣子此時顯得不重要了,只見新娘和她背後姐妹築成的那道靚麗的風景線已經引了眾人的目光。

那新娘子穿着傳統的旗袍入場,穿上高跟鞋後比新郎還高了半個頭。標緻的臉孔,玲瓏的身段,那容光煥發的樣子讓人看着像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一般。

新娘身後的四位美女也是各有風采,四人都穿着深紅的襯衣,配上短裙和黑絲,如此中西合璧的一行五人,馬上像燈一樣照亮全場。郭玄光看着看着。

不由得覺得最後的那一位伴娘有些眼。就在這時,郭曉成也湊到他耳邊道:“喂,你看像不?我怎麼是越看越像的。當年聽説她們是要當空姐的,要是真的是她們倆,待會兒我們還是避避風頭吧!”郭玄光開始以為郭曉成説的和他想的是同一個人,之後才恍然大悟,郭曉成指的是當年在堂皇有過肌膚之親的莉莉和小翎(詳見第20章)。

當時那經理範偉替雙郭擺平了事情,之後大家也再無集,此時再和莉莉二人相遇,雙郭均想還是不要碰面説上話為好了,除此以外,郭玄光真正注意的其實是排在最後面的一位伴娘。

郭曉成則想着待會兒胡鬧的時候可能還有機會要和伴娘碰面,還是跟李晟早些溝通為好。於是他早早拉着郭玄光打了個眼,接着就對李晟道:“哎喲晟哥,我雖然不在村裏大,但也知道村裏的習俗。待會兒鬧房,還有那些後續活動我們可是很期待啊,就是不知道怎麼玩!”李晟一聽郭曉成的語調,好像全都明白了的樣子,半眯着眼睛道:“好小子,哥明白,今晚包你玩得歡!”隨後郭曉成對着郭玄光笑道:“今天可是好運氣了,碰上那倆個娘們,不過幸虧還碰上晟哥這麼個哥們兒,不用説,今晚肯定是各自各彩了!”郭玄光也是微笑道:“得了得了。

你要玩就玩去,甭管我了,反正有什麼事找那晟哥就行了!”趁着新郎新娘舉行晚宴前的習俗儀式,李晟不知為何溜到了伴娘隊伍那邊,此時全場的目光都在主角身上,哪有人在意坐在角落裏的伴娘們,就只有雙郭看着李晟過去。

不過他倆一個是擔心李晟去找莉莉和小翎,另一人則是盯着那最後一位伴娘,那位郭玄光一直在看的人,只見李晟走到伴娘的隊伍不知説了些什麼。

最後一位還起來跟他走到了另一旁説話,這時郭玄光與李晟兩人的距離有所拉近,依稀之中他越看那伴娘越像是司徒幗英。

“不會吧,司徒不是外地人嗎?不是剛來這沒多久嗎?她怎麼會認識李晟呢?”有些無聊的郭玄光忽然發現了這事,心裏想着待會兒要找個機會上去一探究竟。郭玄光之前已知道今晚姐妹團成員是新娘的同事,但是和李晟説話的那一位則顯得孤單,因為看上去她跟其他幾人似乎都不相識。

這是因為第四位伴娘確實就是司徒幗英,而且她也是受邀參加婚禮的,當然這個邀請並不是因為司徒幗英認識四里村的人,而是因為那便衣男。

因為便衣男主動聯繫並告訴司徒幗英,在婚禮這個宴會上那西裝客應該也會回來,不過這婚宴規定了只能是村裏的人蔘加,司徒幗英憑什麼身份可以混進來呢。

最後她接受了便衣男的提議,混作是新娘的陪同就可以了,便衣男還告訴司徒幗英,他已經在新娘那打點好了,就説司徒幗英是村裏請來幫忙的。那新娘不是本地人,也不清楚什麼習俗,當然沒有什麼意見了。

不過司徒幗英由始至終都不知道便衣男的名字叫李晟,更不知道他在四里村的背景,之前司徒幗英只是想拿話唬住李晟而已,讓他有所忌憚,此時李晟把司徒幗英拉到一邊道:“我只能幫到這裏了,剩下的事你自己看着辦吧。記住,千萬別説你認識我,拜託拜託!”

“慢着,這麼多人,我怎麼找?你至少也要告訴我他坐哪一席啊?”

“我…我也看不清楚啊,應該是後面的!別擔心,待會兒敬酒的時候你們要一桌桌走的,而且之後兄弟姐妹團還有遊戲,他應該也會參加的!到時候他要是來找我你就自個兒留個神!”司徒幗英看着黑壓壓的一大片人,也是無計可施,只好耐着子看看有什麼辦法。幸虧宴會開始沒多久,新郎新娘已經起來向賓客敬酒了,司徒幗英為了看清楚每一桌的人,緊緊跟着新娘而行。大家清楚新郎的背景,當然不會在酒上難為了一對新人。司徒幗英本就是請回來的,大家一看她貼在新娘身邊,自然把酒杯都對準了她。

(186)跳蛋走了大概一半的桌子,司徒幗英已經覺得有些招架不住了,但是在這節骨眼上哪還能讓她退下來。另外三位姐妹看見這麼多賓客。

當然是一齊把司徒幗英往外推。大部分人還算是斯文的,不過有些魯的喝得高興甚至要掐着司徒幗英脖子把酒往她嘴裏灌。

司徒幗英差點忍不住發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最後還是忍了下來,雖然喝的都是村裏自釀的低度米酒,但是走到最後幾桌,司徒幗英已經覺得自己有些腳步不穩了,更要命的是平時她很少穿高跟鞋,不太適應的她不得不集中力站穩,本不能另花神去找人。

回到座位上坐下以後,司徒幗英到渾身發燙。剛才她依稀記得要找的人就在邊上的那一桌裏,但是雙腳已經不聽使喚。她只好坐着休息,等到恢復體力再作打算。

這頓飯一直吃到晚上十點多,天已經全黑了,司徒幗英幫着新娘陪酒收禮的,忙的天昏地暗地,肚子裏除了酒以外就沒裝多少東西了。

等到司徒幗英想清醒一下吃一些東西的時候,一大幫人前呼後擁地把兄弟姐妹團送上了車,接着就來到了不知何處的一間古老大屋裏,原來這裏是村長家的老屋,也是今晚鬧房的地方。

伴郎充當司儀道:“好了,按照我們的習俗,今晚是不方便再打攪新郎新娘了,等他們喝了杯酒以後,剩下的時間就是我們兄弟姐妹們代替一對新人進行鬧新房的遊戲時間。”此時在大屋裏除了兄弟姐妹等八人以外,也有不少村裏的年輕男女一齊喧譁着湧了進來,大家都似乎十分期待接下來的遊戲。

而司徒幗英哪有心思細聽遊戲什麼的,而是不住地打量四周,這時候男男女女約摸來了有二三十人,李晟和雙郭自然也來到了這裏。

司徒幗英看到李晟和雙郭有説有笑地,不覺得有些怪怪的:“他們為什麼和那氓認識,看樣子還聊得開心的!難道背後有什麼古怪?”除此以外,司徒幗英倒沒再發現有什麼特別的人。

正當司徒幗英想找個機會接近李晟的時候,伴郎大聲道:“好了,第一個遊戲是吹兵兵球,就由兄弟姐妹們一對一先起個頭吧!”嘴上説着是傳統的鬧新房遊戲,實際上只是學着電視上的遊戲節目的樣子。

不過大夥情緒高漲,嬉笑聲不斷在屋子裏盪漾,玩得是不亦説乎。吹完兵兵球后,大夥又一起進行了兩個項目。有些玩得興奮起來,甚至把上衣也了,光着膀子大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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