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又不讓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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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順勢出陽具,跳到沙發上硬是拉起了劉伶的頭部,把整支
進她嘴裏又狠狠地
了兩下。
“唔、嗚…”劉伶到頸部劇痛的同時一股粘稠的
體湧入咽喉,伴隨着腥臭味由然而生,馬上有作嘔的
覺。招晟喊道:“喝下去,通通喝下去,要不主人我可饒不了你!”劉伶不敢多想,狼
虎嚥般把嘴裏的東西全嚥了下去,招晟慢慢移開了自己的
,美滋滋地説:“上次主人我沒讓你嚐嚐,這回給你補補身子吧!怎麼樣?味道還不錯吧,呵呵!”這時的劉伶有點回過神來,覺得嘴巴、咽喉還有肚子像是萬分難受,想吐又吐不出來,她從來未覺得如此屈辱過,呆了幾秒後埋頭在沙發上痛哭起來,招晟不讓劉伶有所
息,拿起鞭子在她身體上輕輕掃動着道:“你這卑賤的奴隸,得到主人的寵幸應該高興才對,別這樣哭哭啼啼的。”那鞭子像是牽動着劉伶的神經,馬上讓她降低了聲音。招晟停頓一下又説:“怎麼,剛才主人花那麼大力氣讓你
了幾回,道謝都沒有嗎?你這奴隸懂不懂禮貌啊?”劉伶慌忙道:“懂、懂,謝、謝…謝主人…”沒等她説完,招晟手上的鞭子就狠狠地落了下來。
“蠢奴隸,道謝就要有道謝的樣子。”招晟像是很憤怒地道“抬起頭。看着我,誠懇一點,”劉伶緩緩抬頭,淚水順着臉龐不住出,但是她只好苦苦忍着不敢出聲。她深
了一口氣,略帶顫抖着道:“奴隸謝謝、謝主人,謝、謝謝主人寵…幸…”招晟點了點頭,按部就班地解開了劉伶身上的繩子和腳銬,輕撫着她的肩膀説:“表現不錯我的奴隸,以後要好好伺候主人知道嗎?”劉伶沉默了一下,才輕輕地説了聲“是”招晟猛喝道:“怎麼,又忘了怎麼跟主人説話來着,找
嗎?
“劉伶不曾料到他突然發飆,嚇得跌坐在地上道:”是、是,主人。我、我以後會好好伺候主人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把這些話説得那麼自然,而且招晟也沒讓她這麼説,這完全就是她自然的反應。招晟語聲又重歸温柔道:“剛才被綁着來享受很舒服吧,以後我還會讓你覺得其樂無窮的。”劉伶隨着招晟的話想起雙手被緊緊綁在背後的覺,不
有一點回味的
覺,而且她心底還隱隱覺得這還比不上郭玄光那次的束縛,甚至希望來得更猛烈一些。***郭玄光血氣方剛,心裏的熊熊火焰燃起後那會輕易給按回去。
他沿着校道緩緩向車站那走去,腦子裏兜兜轉轉又想到了劉伶。自從在劉伶家的那一晚後,他心裏就想迫不及待和劉伶嘗試各種各樣的sm遊戲。
他恨不得天天可以和劉伶相會,更想和劉伶在魅力之夜的地獄房裏大戰一番。他就這麼胡思亂想着,使得那蠢蠢動的心怎麼也平靜不下來,想到魅力之夜,郭玄光自然還想到了高強。
經過數次往以後,他對高強的敵意已幾近消除,雖然高強的身體不行,但是對劉伶有意思卻是毫無疑問的。他甚至想,如果不是高強的問題,來一次二王一後可就真夠刺
了,隨即他又想起自己已是員工身份,可以自由進出,於是他馬上萌發了一股衝動。
“既然已經可以大方的進出,倒不如直接去俱樂部裏…找個人…玩玩?説不定在那會碰上一個同好,可以…嘻嘻…“不過郭玄光從未有過一個人去成人俱樂部的經驗,以前都是有郭曉成罩着。
若説要自己找一個毫不相識的人玩sm遊戲,對他來説心理上還是和相的人有很大分別的,不過心癮已起的他可顧不得那麼多了,腿雙早已向着魅力之夜進發。説起來,這還是郭玄光頭一回一個人以員工正式身份進入魅力之夜。
相比之前的做賊心虛,這次他可是正大光明地從員工通道進入了俱樂部。不但戴上了員工特有的面具,那張經理還給他配了耳機以便在俱樂部裏聯繫。
由於要保護個人的隱私,俱樂部員工之間平時不允許私下,一切都是張經理在調度。郭玄光本來還打算看看有沒有機會找個女員工玩玩,結果只好自顧自地在大廳裏溜達。
以前的數次前來都是帶有很強的目的或者鬼鬼祟祟的,此次他真的是輕輕鬆鬆地享受着,可惜的是,郭玄光轉了一段時間還是找不到目標。這是因為今天不是週末,客人並不是很多,員工除了表演的也沒有幾個。
而且一般來玩的人都帶有伴侶,或是找俱樂部預訂好,極少有像在酒吧那樣等着釣魚或被釣的人,正當郭玄光無聊地逛着的時候,耳機裏傳來了張經理的聲音:“小郭,我知道你不是來上班的。
但是現在我們人手短缺,麻煩你幫幫忙趕緊到1號地獄房去看看好嗎?那邊打電話來説好像是出了點小問題,如果是有人受傷了你務必要馬上通知我,行嗎?”郭玄光想反正閒着也是閒着,正好可以找些事情乾乾轉移一下神,當然是高興地前往。他來到房間門前敲了兩下,輕輕扭了一下門鎖發現沒鎖,就推門進去了。
只見一個女子背對着他,穿着一件布制馬甲、t-back內褲。腿雙的絲蕾邊的長筒絲襪還帶有一條直直的黑線,與黑
高跟鞋連在一起。雙手帶着黑
絲蕾手套,還拿着一條鞭子。那玲瓏的曲線配合
的着裝。
只是背影已經勾起了郭玄光的慾望。郭玄光的雙眼不凝視着那圓潤的豐
,好一會兒才發現另有一人赤
地跪在那女子面前。
那男人的雙手被一麻繩反綁在背後,還有一
鐵鏈拉着吊在半空,只聽那女子嬌斥道:“你急什麼,沒説不給你解了,找
嗎?”然後趴着的人用奇怪的語調説:“是、是,奴才不對、不對,該打,但是奴才明天還要靠這雙手比賽的,請、請…”還沒説完,那條鞭子就招呼在那人的背脊上了。
女子罵道:“混蛋,你算是命令我嗎?”郭玄光暗笑道:“原來是女的當s,刺啊!”他走過去道:“您好,有什麼需要幫忙嗎?”女子轉過身來,語氣放緩説:“不好意思,可能剛才太用力了,他手上的繩子怎麼也解不開,麻煩你幫個忙好嗎?”郭玄光心裏一震:“這聲音,怎麼有點耳
啊?”不過他無暇多想,還是趕緊解決這張經理口中的“大事”要緊。他“嗯”了一聲,就走近那跪着的男人準備解繩。
***進入房間後郭玄光的雙眼就不時打量着眼前帶着面具的女子,一來確實是十分,另外他覺得這女子帶給他一種曖昧的
覺。及至走到那男人跟前時,他才看清男子頭部套了個黑
的漆皮頭罩,連眼睛和嘴巴都蓋住,只留下鼻孔透氣。
因為頭罩的緣故,所以剛剛郭玄光聽見這男人的説話聲都變了調,雖然完全看不見容貌,但是完全赤的身軀還是展現出那白皙的皮膚,只是頸部和雙臂上都有一截皮膚特別黝黑,有些怪怪的樣子。
而且這男子居然沒有體,連陰
都剃得乾乾淨淨,不知是否那女子所為。在白
的肌膚襯托下,男子背部、前
和大腿上佈滿的紅紅鞭痕分外顯眼,有了不少經驗的郭玄光知道這男人肯定被狠狠揍了一回。
接着郭玄光又發現那男子的小弟弟無力地垂着,前端尖尖的像是子彈頭的樣子,不讓他覺得又奇怪又好笑。郭玄光再定睛一看,原來是那長長的包皮的緣故。他心裏笑道:“見過包皮過長的,還沒見過長得這樣的,那小腦袋都不知道能不能見天
啊?”郭玄光不敢耽擱太久,掩飾着心裏的嘲笑,馬上嘗試把麻繩解開,原來想象的是很簡單的事情,但郭玄光就是無法解開。那個結不是普通的打法,郭玄光花了好一會兒才找到準確位置,當他渾身用勁想把麻繩拉開的時候卻發現那東西紋絲不動。
郭玄光心想:“沒理由解個麻繩也要支會張經理吧,那也太讓人看扁了“於是他憋着吃的勁,狠拉着麻繩。因為麻繩綁着男子的雙手,又連着鐵鏈,結果這麼硬生生地拽下去把那男子的手給拉得疼痛不已。
那人吃痛大叫道:“手、手…斷了…”沒等郭玄光説對不起,旁邊的女子揮舞着鞭子了下去,嬌喝道:“喊疼?誰讓你喊的?沒大沒小的。”男子本來就下意識地往相反方向掙扎。
隨着這鞭子的輔助,更是加了一把勁。結果郭玄光和男子一合力,馬上就把繩結解開了,郭玄光沒想到繩結的突然鬆動,一下子沒站穩就往後倒去“嘭”地一下撞上了一個架子才勉強站住。隨即“劈啪”的聲音響起,不知什麼東西被他撞得掉在了地上。郭玄光趕緊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個手袋,裏面的錢包、手機和安全套,甚至還有一台攝像機都掉了出來,郭玄光沒去想為什麼會有一台攝像機在此,只是覺得這是貴重物品,趕緊撿起來看看有沒有摔壞。
他看到機子依然在錄影着,似乎沒有什麼大問題,如釋重負道:“沒事、沒事,這攝像機…”還沒説完,那女子衝過來一把搶過了機子,並把手指放在嘴巴上示意郭玄光不要做聲,此時的郭玄光身為員工,當然是客人最重要,他沒有多問,很快就退出了房間。
當郭玄光帶上房門的那一刻,腦子又飛速轉動起來:“奇怪,那機子居然還錄影着,又不讓我做聲,難道那女的是在偷偷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