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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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他望着容胥,嘴輕輕動了動,將先前沒有問完的那半句話説完,嗓子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容胥半闔着眼,微微偏頭,邊再次勾起一抹很淺的笑,眼中卻沒有絲毫笑意,不緊不慢道:“看來世子果真是忘了宮裏的規矩……”

“來人,拿板子來。”侍衞跪下,還沒來得及領命,龐厲又説話了,這次角已經沒了笑意,臉極其認真,低低叩下頭,額頭觸在地上,一字一句道,“微臣並無不敬之意,只是前車之鑑,還望陛下……三思。”容胥像是本沒聽到他説的話,半仰起頭,眼眸微眯,輕聲道:“打,就在這裏打,什麼時候世子懂規矩了,什麼時候再放他走……若是還不懂規矩,直接打死了也無妨。”

“哦,別忘了提早叫南明王備好靈柩,以免到時準備不周,失了南明的顏面。”容胥提早離宴,朝臣們並未覺得有什麼奇怪,畢竟這也不是容胥第一次提早離開了,前面兩年除夕宴上,容胥只在開宴時現了一面就走了,今年他能在這兒留到酒過三巡,朝臣們已經很訝異了。

白笙靠着馬車上的軟枕,半着側身躺在車轎軟墊上,依舊昏不醒,沒有一點兒動靜,他的臉比方才在園子裏時更紅了些,連白皙小巧的下巴都泛了紅,光潔的額頭上泛着細汗,眉頭皺的很緊。

容胥低下頭,手指懸在半空中,指尖落到白笙的額頭上,白笙額頭的温度很高,熱的幾乎發燙。

容胥許久都沒有動作,似乎在走神,馬車搖搖晃晃許久,容胥才淡淡收回手,眼眸微抬,漆黑的瞳孔周圍赫然是一片詭異的血,與往常一樣,冷靜的沒有半分情緒,卻又與往時不同,因為它比以往更加冰冷。

容胥仰頭後倚,雙手抱臂,斜倚在馬車車廂上,面上看不出一絲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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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內丹近幾平清宮傳太醫已經成了常事,隔三差五便要跑上一趟,可今卻與往有所不同,起初是今夜的當值太醫過來診脈,太醫進殿不到半刻鐘,平清宮的小太監便又飛跑着去了第二趟太醫院,再回來時今夜太醫院當值的三個太醫全被請來了。

容胥撐着額角坐在軟榻上,視線微微低垂着出神,幾個太醫跪在軟榻前冷汗直,哆哆嗦嗦抖了半晌沒一個人敢説話。

他們都給白笙診過了脈,但奇異的是,沒人能診出原因,白笙的脈象再正常不過,看起來除了體質稍顯虛弱需要進補以外,沒有任何異常,可沒人敢真這樣説。

不説看白笙的面,只觸着他熱的滾燙的手腕温度,就知道他的身子並不是脈象上那樣安然無恙,病症顯於表象,卻查不出病因,幾個人行醫幾十年,也從未遇過這樣棘手的病。

其中一個只是在説話中不小心猜測了句,“會不會是中毒?”容胥就一直坐在那兒,不知坐了多久,偶爾指骨輕輕敲打一下桌面,卻又一句話不説,木桌發出的“咚咚”聲在太醫們聽起來就像是催命的鼓點,在殿中的每一刻都跟跪在刀尖上一樣難熬。

又不知過了多久,容胥忽然抬眸,淡淡道,“下去吧。”跪在地上的太醫沒有分到分毫視線,容胥的目光徑直落到牀榻上的白笙身上,起身朝着內殿的牀榻走進去。

太醫們愣了一下,下意識往病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卻又因為對容胥的懼怕,不敢有絲毫猶豫,只能夾着心頭的愧疚,丟下病人逃命似的跑了。

容胥抬手開牀帳,慢慢走進去坐到牀邊,透着從輕薄的牀幔後面透過來的閃爍燭光,淡淡的看着白笙。

白笙已經醒了,但又沒有睜開眼睛,只是糊糊抱着被褥,沒有意識的在牀榻上輕微的挪動着身子,臉頰額頭上全是汗,眉頭蹙的很緊,癟着嘴非常難受的哼哼唧唧。

容胥看了他一會兒,忽然抬起手,微涼的指尖落到白笙的額頭,從額頭緩慢的經過眉心,鼻尖,再觸到已經被他自己拿牙齒咬的嫣紅的下嘴,最後曲起手指,輕輕捏住了白笙小巧的下巴。

白笙似乎是因為太熱,對這樣涼涼的觸覺很舒服,憑着小動物的直覺跟着那隻手跑,兩隻不知不覺的緊緊抱住了容胥的手腕,臉趕着往他手心裏蹭,鼻尖貼着容胥的手腕,時不時還輕輕的嗅一嗅。

白笙早已沒了小狐狸的嗅覺,對氣味一點兒也不鋭,怎麼嗅也認不出是誰,便掙扎着想把眼睛睜開來看,但眼皮很沉,怎麼都睜不開。

容胥看着他傻乎乎的瞎撲騰,眼中沒什麼多餘的情緒,淡淡的回自己的手,又抬手把覆在白笙身上的那層厚厚的被褥掀開,被褥被掀開,帶動空氣動,撲過來一陣帶着涼意的風,白笙顯然覺得很舒服,不仰着小腦袋,滿足的呼了一口氣,連眉眼都微微舒展了起來。

容胥視線往下掃了一眼,在某一處停留了一會兒,隨即展眸微微一笑。

他靜靜的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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