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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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欽佩你擔任工部侍郎時候做的事情,今把摺子遞了上來。”至此,齊顏自主入獄的第一個目的達成了。
她一手栽培了不少晉州學子,但並不知道誰才是真的忠心於自己。雖然這次也不能完全判斷,但只要他們在摺子上籤了名,後再想拜別的山門難於登天。
齊顏要的就是這個,她不在乎有多少死心塌地,只要他們除了自己再無靠山即可。
晉州一脈,同氣連枝。齊顏作為晉州在朝中的最高官階,朝廷裏的晉州人越多,她的地位就越穩固;水漲船高。
公羊槐:“這些人雖然官階最高的才從五品,但勝在都很年輕,最年長的不過才二十五歲,用不了十年他們之中就會出現朝廷的肱骨柱石,所以即便是陛下也要慎重考慮。”公羊槐慨嘆一聲,拍了拍齊顏的肩膀:“正所謂種瓜得瓜,求仁得仁。你也算是因禍得福了,放眼整座朝堂威望比你高的人是有,但是能得到這麼多年輕人支持的,你是獨一份了。哪怕是中書令邢大人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也沒有這個本事呢。”見齊顏沉默不言,公羊槐再次往齊顏那邊湊了湊,説道:“雖然你現在官職沒了,但還有皇親身份,加上這封摺子應該很快就能出去了。憑你的能力用不了多久就會被重新啓用,官復原職或許有些難度,但當個侍郎還是綽綽有餘的。説句該死的話……待到新皇登基……”齊顏:“白石!”公羊槐捂住了嘴巴:“我知道我知道。”齊顏深一口氣,拿過
筆和裁好的宣紙,寫到:我問你,你,你公羊一門,到底是忠君還是忠於五殿下?
公羊槐瞪大了眼睛,疑惑地看着齊顏,沉片刻如實寫到:依眼前的局勢看,忠於五殿下便等同於忠君。
齊顏一把抓過這張紙,將它團成球丟到了火盆裏。
繼續寫到:若我告訴你,新君另有人選,該當如何?
公羊槐大駭,哆嗦着筆尖寫到:可不敢開這個玩笑,你……
齊顏:陛下心中已有太子人選,並留了一封密旨給我,命我全力協助未來的太子殿下登基,白石……你我少年相識,這麼多年我可曾騙過你?此等大事豈能兒戲?
公羊槐將齊顏寫的這張紙捧到面前看了半天,又心虛地回頭瞧了一眼,見身後並沒有人才將它丟到了火盆裏,直勾勾地望着這張紙燒成灰燼才把目光收回,喉頭一動嚥了咽口水,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説不出來。
齊顏卻繼續寫到:若陛下屬意五殿下,為何讓他擔任監國皇子多年也未更進一步?你今就告訴我,你和你們公羊一族,到底是忠君還是忠於五殿下。
公羊槐抓住了持筆的那個手腕,筆尖仍控制不住地抖動着。
今他和齊顏在牢房裏的這場“對話”,關係整個公羊族的生死榮辱,公羊槐實在想不出來齊顏筆下的這位“太子”到底是誰,他捋遍了剩下的皇子,也扒不出一個比南宮達出挑的。
可是“忠孝仁義”是刻在每個渭國讀書人骨子裏的東西,古有“衣帶詔”,面對一個傀儡皇帝尚且有無數人誓死效忠,更何況南宮讓這位手握實權的當朝帝王呢?
雖然南宮讓這幾年的身體不好,鮮有面,但只要皇位沒有傳給旁人,南宮讓依舊是絕大多數官員誓死效忠的對象。
終於,公羊槐動筆了,在紙上寫下了:“忠君”二字。
齊顏將這張紙也燒了,寫到:陛下賜給我的密旨找機會再拿給你看,陛下有意:任“三五”黨爭,扶持未來太子暗中做大,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睿王之死打破了平衡的局面,留給我的時間也不多了,必須要及早幫助太子穩固地位。
公羊槐:要我做什麼?
既然做出了選擇,公羊槐決定為新帝出上一份力,一則保全公羊族,二來也能積累足夠的功勳,待到新帝登基自己也能更進一步。
雖然目前的局勢南宮達如中天,但公羊槐很清楚:這一切光芒都是陛下給的,收回也是翻手間的事情。
而且,只要南宮達一不是太子,就算陛下駕崩新帝人選也要遵循遺詔。
齊顏:你暫時留在南宮達身邊不要暴,將他的動態呈報給我,至於南宮達的命令,公羊府最好出工不出力。
公羊槐:好。
齊顏:實不相瞞,我已向太子舉薦你擔任新太尉,不過還要有些過渡,你心中有數,伺機配合。
公羊槐:此話當真?!
太尉,武官極品,與中書令在朝中的地位不分伯仲,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是無數武官終生奮鬥的目標。
公羊槐:我是文臣出身,如何擔任太尉?
齊顏:所以才需要些許過渡,如果有必要的話,你可以請五殿下助你一把。
公羊槐:明白了。
公羊槐:緣君……可否告知陛下心中人選是哪位殿下?
齊顏:時機成你自然就知道了。……公羊槐看着齊顏將二人所有
談都丟到火盆中,化為灰燼。
起身抱拳,對齊顏作了一揖:“一切盡在不言中,緣君……待我的一切白石皆銘記於心,保重。”齊顏回了一禮,目送公羊槐落鎖離去。
至此,齊顏自主入獄的第二個目的達到了。
南宮靜女怎會想到:短短三,齊顏先是把所有留在京城的晉州學子拉上戰船,然後又為她拉到了公羊一族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