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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也沒夠呢……就想夾着你……」

「夾唄,夾壞就沒得了。」

「就夾壞……夾死你……」話沒説完,突然張鳳棠大聲的叫了起來:「來了來了,使……勁使勁……對對對」張鳳棠瘋了似的抵住吧枱,披頭散髮,大白股左右晃着。一長的黑傢伙在兩人之間泛着青光,快進快出,咕嘰作響。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的呻變成長嚎。似承受不住前活蹦亂跳卻山峯般的碩,上身逐漸往下塌,只剩個白花花股仍高高撅着,被喬曉軍死死地提住,如老僧入定。喬曉軍長吁口氣,隔一會兒便頂一下,每頂一下張鳳棠便撕心裂肺的吼一嗓子,不知道是痛苦還是痛快。又過了許久,兩人大呼小叫後一切就歸於平靜,寂寥的庫房只剩下重的男女息聲。我突然發現,老二不知什麼時候翹、硬硬的硌在身下,腦袋卻頭痛裂,昏昏沉沉。正打算離開,卻聽到張鳳棠説:「跟我老妹也過這事兒?」喬曉軍楞了一下,説:「可別瞎扯,張老師不是那人,她啥脾氣你不知道?」

「這二中也有你吃不住的?咋就瞅不出呢。」

「以為咱啥人?鳳棠啊,這多年了,你還是不瞭解哥喲。」

「上次陸永平去學校堵你,不是為了張鳳蘭……嗯哼。」張鳳棠楞了楞神,半響才説。

「誰知道他哪門子風,我和你的事兒他應該不知道。再説,他大你肚子的事兒,不是我爸當年幫他擦股,陸胖子早完犢子了。」

「那……傳言咋回事兒?」

「他是在故意糟踐張老師,壞她名聲唄。」喬曉軍一邊擦汗,一邊説:「上次為災區捐款的事兒,我們去教育局,同行的不止張老師,趙老師也去了不是。」

「當心,你頭不礙事兒吧?」張鳳棠摸了摸喬曉軍頭上傷疤:「媽個的陸永平,這王八蛋到底在啥?」張鳳棠氣呼呼地,扯着花旦嗓子説:「見天我穿張鳳蘭同款式的內衣褲就來勁,不然磨嘰半天起不來。哪天倒折騰個花來讓老孃瞅瞅,也算他雞巴能扛點事兒。」

「和平的事,也是他整出來的?」喬曉軍似覺出哪裏不對勁,卻説不出個所以然,半響才説:「他對張老師,真上心的。」語速很慢,也很輕。

「可不。也不曉得我那妹子咋想地。」張鳳棠脆生生地:「反正我早晚得跟那王八蛋離。」

「你也不幫幫張老師,可是你親妹……」

「咋幫?我這妹子,打小自命清高。再説我爸媽年紀大了,也受不了這打擊。」張鳳棠突然嘆了口氣:「只可惜和平老弟,白瞎了一付好皮相。」太雞巴扯了,我突然有種被世界愚覺。二中傳的女教師版本,自然少不了各類惡劣意,包括我自已。記得那個陽光西斜的下午,我爬出倉庫時一點力氣都沒有,身體軟綿綿,兩條腿像是假的。

同早上一樣,陸永平還是不在家。不過這次他媽在。老太太瘦瘦高高,臉窄窄的,説話卻細聲細氣,老給人一種搭配失調的錯覺。我進門時,她正帶着個小孩,應該是陸永平的侄子。看見我,她趕忙站起來,臉上綻開一朵花:「喲,林林來了。」我説來了。我打了幾句哈哈就沒話説了。我甚至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她。

小表弟在一旁跟人幹四角。許久,我説:「我姐呢?不説十一回來的嗎?」老太太説:「沒有,部隊臨時有事兒,給召回去了。這都快一年了,連個人影兒都沒見着。」我説:「哦。」我想説「我也想她的」,又覺得這樣説未免有抄襲電視劇的嫌疑,就生生打住了。「那——」我環顧了下四周,茂盛的葡萄藤依舊遮天蔽,「那我走了。」老太太又起身:「就在這兒玩唄,好不容易來一次。我這兒不開身,宏峯,給你哥拿水果!」陸宏峯鼻涕,愣了愣,才朝屋裏奔去。我趕忙撤了出來。

陸永平在家排行老大,下面有兩弟兩妹。據姥爺説,他父親去得早,他母親又擔不上事,陸永平不得不早早輟學,給家裏掙工分。有次大雪紛飛,家裏沒了煤,十四歲的陸永平拉着一板車煤跑了二三十里地。這一來回就是一天一夜,路上除了窩窩頭和冷水,便是大地蒼茫和北風呼嘯。「這娃得受多大苦啊。」姥爺説着嘆了口氣。這事母親也講過,不過已經變成了純粹的勵志小故事。

總之,陸永平就是長兄為父的絕佳典範,他父親過世時最小的妹妹才剛斷

當然這類事我一向不放在眼裏,總覺得難編出來教訓小孩的嫌疑。

剛蹬上車,就在衚衕口碰上了張鳳棠。她騎着小踏板,從遮陽帽到紗巾,把自己裹得像個阿拉伯酋長。以至於當她停車鳴笛時,我都沒反應過來。她問我幹啥去。我説回家。她説這麼急啊。我説哦。她説好不容易來一次,就回來嘛。神使鬼差地,我就跟她回了家。

看張鳳棠進來,她婆婆説:「回來了。」張鳳棠嗯了一聲,又似乎沒有,反正她一溜煙就騎了進去。她婆婆抱着小孩起身,一邊顛着,一邊學着小孩的口吻:「小孩,回家咯。」經過門口時她對我點了點頭:「林林你玩兒,我到那院一趟,孩兒他媽也該回來了。」等張鳳棠停好車出來,院子裏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在張鳳棠招呼下,我進了客廳。陸宏峯手裏攥着個蘋果,看見我就遞了過來。

「小宏峯真是懂事兒了,」張鳳棠摸摸他的頭,轉瞬聲調卻提升了八度:「鼻涕擤乾淨去!説過你多少次!溜來溜去,噁心不噁心!」評劇世家的孩子難免要受些訓練,據母親説張鳳棠早年還跟過幾年戲班子。她天生高亮的嗓音在跌宕起伏間像只穿梭雲間的鷂子。不等她揚起巴掌,陸宏峯哧溜一下就沒了影。

「林林真是稀客啊。」張鳳棠摘掉墨鏡。

「我姐不是回來了嗎?」

「哪那麼容易,部隊有事兒。」

「哦。想她的。」

「喲,你嘴真甜,以前咋看不出來?」我沒話説了,就咬了口蘋果。張鳳棠卸下阿拉伯人的裝備,再現清涼本

「坐啊。」她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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