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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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聲音越來越小。

“你説他為什麼不回覆我呀。”

“他一個人在外面過得好嗎？今天有沒有吃長壽麪？他以前總是要吃的。”陸言絮絮叨叨。

巾在我手裏逐漸沒了温度，從滾燙當温熱再到冰涼，我在地上坐了很久，我慢慢扶着牀沿站起來，腿有些麻，也有些酸。

如果腿上的痠麻可以蓋過心上的痠麻該有多好啊。

我半跪在牀前，像所有以往叫陸言那樣小聲，彷彿還在期待着陸言還會像以前一樣，給我一個回覆，再給我一點點繼續愛下去的勇氣。

“陸言，你記得四月五是什麼子嗎？”我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一個回答。

我小聲對陸言説:“那是我的生。”第30章2018年3月20多雲早上7點半，我定的鬧鐘準時叮鈴鈴，我撐着睏意去摸牀邊的手機，手機還沒摸到鬧鈴卻先一步關掉。

我睜開眼睛，陸言剛剛洗完澡神清氣，一時間卧室裏全是陸言身上好聞的檸檬柚子香。

他坐在牀邊把手機放在我手邊，"你怎麼訂這麼早的鬧鐘？今天上午有課嗎？"我聲音還有些暗啞，"最近會比較忙。"陸言低下頭看我，我把手從被窩裏拿出來，我上前摸摸了陸言的鬍子。陸言順勢拉住我的手，握在掌心親了親。

"快起牀去洗漱，今天我去做早飯。"陸言顯得心情很好，似乎全然不記得昨酒後的失態。

或許並不能説是失態，更多像是酒後吐真言。

他從來都沒有忘記過江衡壹，哪怕他們倆想隔萬里，但是他始終把江衡壹妥帖地放在心裏。那個我始終沒有真正走進去的地方。

"好。"我望着他，陸言把被子往下一拉，順手從睫上滑了一下。我下意識的閉眼，又很快睜眼看他。

陸言俯下身子，"不許睜眼看我。"他的聲音很輕，我聽得不大清楚，"嗯？"他理了理我睡得捲翹的頭髮，"我在外面餐廳等你，吃完飯送你去學校。"等我洗漱完去餐廳，陸言已經烤好了麪包，雞蛋火候也正好，微微有些心。陸言正在微波爐面前熱牛。

陸言以前的廚藝很糟糕，我們剛剛在一起的時候，我的右手沒有辦法活動，左手實在不方便，我們連續吃了兩個星期的外賣。

陸言直接定了餐廳的營養餐和湯給我，自己則是炒飯炒麪隨便對付。直到有一次，陸言實在忍受不了，我們才一起去超市買了鍋，油鹽醬醋。

陸言做飯實在是災難現場，唯一的優點可能是食物乾淨並且是的狀態。為此，我們還買了好幾本食譜和好幾個鍋。

後來，陸言的廚藝算不得登峯造極，但還是小有成就，陸言對此也很得意，認為自己頗有天賦。

我想起以前的事情，嘴角不自覺地掛起了笑，陸言端着牛出來，"現在正好吃，一會要涼了。"陸言把裏面一側的椅子拉出來，又走到外側坐着。我去裏面坐下來，陸言把塗抹好果醬和雞蛋的麪包遞給我，又往我手邊放了學一杯牛。

"深深。"我咬了一口麪包，抬頭看他。

"你還記不記得我之前給你過年要給你驚喜。"陸言問我，我隱隱約約好像有些印象，點了點頭，"過年的時候沒有準備好，現在快了。"陸言有些高興，似乎事情進展地很順利，"在你生，我覺得那會是最好的生禮物。"也許在昨天之前我會對於我的生有些許期待，但是陸言似乎把對江衡壹生的求而不得轉移到我身上一般。

陸言並不會在我身上尋求對江衡壹的情，他無比清楚我並不是江衡壹，沒有相似的臉龐，神態，更沒有相似的格。但是陸言卻像在彌補江衡壹一般在彌補我。

我在等，等陸言行雲水把這一餐吃完，我期望着他的好心情可以多持續一陣。

"我最近會有些忙的原因是我要帶學生去a市參加美術比賽。之前的美術老師懷孕了，所以這一次比賽由我來接手。

陸言收斂了一絲笑意，問我:"然後呢？"

"比賽時間，就是我生那一天。我可能趕不回來。"

"你可以不用去。"陸言説得很輕鬆，似乎這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如果你不好意思拒絕，我可以幫你。"

"陸言，我不想，也不會拒絕。對於老師來説，也許沒有比學生得獎更好的生禮物了。"我反駁陸言，陸言把筷子放在桌上，"去年，因為我出國，我們錯過了一年，今年，你一點都不期待你的生嗎？比如你的生禮物？"

"期待的。"我慢慢地説，"但也沒有那麼期待了。"陸言似乎並未料到我會如此説，他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接着問:"為什麼？是我昨晚説了什麼嗎？"陸言鋭地覺到了什麼。

我把最後一口煎蛋吃掉，"沒有，陸言。"我深呼一口氣，問他:"昨天你喝醉了，而且昨天是江衡壹的生，不是嗎？"陸言怔了怔，"深深，我沒有那個意思，你知道的。"陸言接了一句，像是在勸服我又像是在勸服自己，"我和他不可能。"儘管不可能，你還是愛着他。

早高峯的通一如既往地糟糕，只不過今天似乎尤其的糟糕，距離學校並沒有多遠的時候，陸言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