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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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轉身往外走,“等一下。”我叫住了他,“嗯?”
“那畫,你還要嗎?”我指指角落那副,他想了想,點了頭,“要。”他笑的明媚,又往牆角走,他摸摸那副畫,“林深,你以後成為大畫家了,這幅畫我就天天掛在家裏,羨慕死他們。”我蹲下來,在櫃子裏找畫筒,聽到他的話,説:“我會努力的。”即使永遠不能在一起,我也希望我可以是個優秀的可以讓你記得名字的朋友。
陸言帶着我的畫走出了我大半個世界,他願意接納所帶來的千千萬萬的喜悦足以抵擋之後千千萬萬的辛苦。
天氣越來越冷,今天有了太陽顯得温暖了些,今年似乎和往常並不太一樣,大雪下了好幾場。我窩在椅子裏曬太陽,身上蓋着毯,午後的陽光照在身上,懶洋洋的,我昏昏
睡,現在的睡意倒比晚上濃一些。
門鎖一開一閉,我知道是陸言,我坐着沒動,他穿着西裝,頭髮梳地一絲不苟,我之前還在想他大學時綁着頭帶,穿着球服打籃球的樣子,幾年的時光,久遠地彷彿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
我有點困,窩在椅子上沒動,他喊了我的名字,我應了一聲,他一邊解領帶,一邊往陽台走,他領帶打的比我的要漂亮的多,很靈巧也很快,他的手指很漂亮,骨節分明,十指修長,很瘦卻又很温暖。
我們剛剛搬家的時候,那個小區的路燈總是不亮,很黑,有時候逛完超市回家,我喜歡往他那邊靠着,挨的緊緊的,他從來不説,卻又會把東西換到另一邊拎,空出左手來牽我的右手,當我們兩個手握着快出汗的時候,我就知道要到家了。
“深深。”他蹲在我面前,我輕輕的嗯了一聲,陸言在喊我的名字,“今年過年的時候,我給你一個驚喜好不好。”陸言的興致高了很多,我疑惑地看着他,他襯衫領口鬆了兩個釦子,出鎖骨,顯得
極了,我瞥了一眼,沒看多久卻被他抓了個現場,我有點不好意思,把臉往毯子裏縮了縮,“什麼驚喜。”我悶着聲問他。
陸言依舊在賣關子,聰明地繞過這個話題,把我從毯子裏撈出來,又往下解了一顆釦子,“深深,剛剛在看什麼?”我故意不看他,頭往椅子裏面側,“什麼都沒看。”他過來牽我的手,往他鎖骨的地方摸,“是不是在看這裏?”
“不是”他又牽着我的手往下摸,是他的腹肌,“是不是這裏?”
“不是。”我咬死不説,耳朵卻紅了個透。
他拿着我的手解開了皮帶,卻沒問我是不是那處,直接摸了上去,故意問我,“那一定是這裏了。”又得理不饒人,“深深,喜不喜歡?”我不想理他,想把手收回來,他不讓,我使勁按了按,瞪了他一眼。
他在那哈哈笑,往我耳朵上看,又湊過來對耳朵哈氣,我往椅子裏面縮,他變本加厲擠了過來,“你耳朵紅了。”陸言在我耳朵邊吹氣,又貼着耳朵悄悄的説了一句,一瞬間我耳朵又像充血了,又紅又燙。
他笑得更開心了,笑聲有些低,他輕輕摸了摸我的右耳,又開始不停地啄吻它,濕漉漉的,我讓他回房間,他不肯,説要在這裏曬太陽,他身下硬的頂的我難受,他還有耐心,一點點從耳朵往下親。
我被抱在他的身上,我靠着他的肩,輕輕的親了一口他的耳朵,又低下頭親了他的下巴,這是報復,讓他之前親我,我捏了捏他的耳骨,他卻像發了瘋一樣,死命頂我,雖然沒有進入,我卻一驚,手環的更緊一些。
他託着我的股回了客廳,拉上窗簾,卻留了一點縫隙,眼光透着那一點縫隙照到了我的臉上,陸言沒了顧及,動作也大了起來,他從茶几
屜裏拿了一個保險套自己戴上,潤滑劑倒了小半瓶在手上,他小心往裏探着,剛進去的時候,我唔了一聲,有點痛,陸言抬頭安撫我,湊過來吻吻我的嘴角,他很輕,不像上次那麼急,意亂情
的時候我不知道親了他幾次,親了哪裏,只記得嘴裏不停地小聲叫着他的名字。
我們面對面躺着沙發上,很擠,準確來説,他躺着沙發上,我躺在他身上。陸言撥了撥我汗濕的頭髮,我們倆都沒有説話。照在我臉上的那一束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縮回了陽台,我有點冷,又往他懷裏擠,他親親我的額頭,拿了毯子蓋在了身上。
我從他懷裏抬頭,就能看見對面的牆壁,上面掛着一幅畫,是我畫的,沒什麼韻意,單純的是一張景圖,我不喜歡,陸言倒是喜歡的緊,我便裱好,掛了上去。
那不是當初我送他的那幅,我最喜歡的作品,我知道那幅早已經不在了。
那位眼望着愛人的少年,還是沒能等來他的愛人,兩個眼睛裏盛着的全是悲傷。
第7章2018年1月14號晴去上班的路上,我特意繞道學校另外一邊,買了一杯茶給王晉旻,又怕他不好意思喝又帶了幾杯給其他同事。我拎着
茶進了辦公室引起了一陣歡呼,我把特意留的那杯遞給了王晉旻。
王晉旻很開心的接了過來,一邊喝還不忘要好處,“林哥,你還記得要請我吃飯嗎?你別想用一杯茶打發我。”他瞪大眼睛看着我,怕是害怕我賴賬,“記得呢,我在你心裏就這麼沒可信度。”我沒好氣的看他一眼,他在那邊抱着
茶樂。
我整理手裏的教案,他坐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