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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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白白費掉。
我們的戀愛期確實太短了,表面上是半年,實際上相處見面的天數加起來不到一個月。雖然我們通過定期見面和qq聊天悉了彼此,他也用他的實際行動
動了我,使我瞭解了他的人品和
格,但我那時畢竟還年輕,不懂得了解對方的身體狀況。
如果我知道老公有慢腎炎,恐怕我是不會那麼輕易地答應他的求婚;如果老公的
能力正常,我也不會因為慾求不滿而被別有用心的馬曉旭勾引,哪怕他就是班長的雙胞胎兄弟,我也絕不會對他動心。可是現在説什麼也晚了,我已經喪失了女
引以為傲的貞
,變成了無恥墮落的
婦……
我幾乎一白天就在宿舍待着,自怨自艾,自悲自嘆,顧影自憐,魂不守舍。
晚上,老公再次趕了過來,和我在外面的一家飯店館吃了晚飯。飯桌上他仍舊是一門心思鋪在他的工作上,連吃飯也堵不住他的嘴。他向我説學校的事,聊學生的事,更是大談特談他的專業,就是很少提及我們之間的事。
我知道他愛崗敬業,一向以工作為重,但在閒暇時間,和近一個禮拜沒見面的子就不能説些輕鬆愉快的話題,非要和我説些我不懂也不關心的專業嗎?
他的口才不錯,人品好,相貌温文爾雅,一派學者風度,但他就是一筋,不懂得男女間的情趣。這點他比馬曉旭和塗曉峯可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和善解人意、能言善道的班長比起來,更是差之千里。
我在餐桌上聽着他滔滔不絕、興高采烈地説着他的工作,只能故作傾聽狀,帶着勉強客氣的微笑,但我的好心情卻一落千丈。昨晚我還覺自己很對不起他,愧疚地哭了一場,但我現在覺得我那副淚
的過早。
好不容易吃完晚飯,我們商議去哪裏住宿時,老公自作主張道:“雨昕,咱們去你的軍官公寓吧,我還沒在那裏住過,今晚嚐嚐鮮。”他還擺出一副曖昧的表情。
雖然覺他的提議令我失望,但我昨晚就打定主意要好好待他。既然他提出來了,那我就只能答應他。
我們回到我的公寓,被臨近住宿的戰友看到。不一會兒部隊裏另一名女軍官和4個女兵,還有2個年輕的未婚男軍官都跑來看望我老公,和我們夫婦説笑開心。
老公見大家都來我的寓所做客,就大方地拿出他為我準備的所有紹興小吃來招待大家。這時候他的好口才用上了派場,和我的戰友們談笑風生,語言極其詼諧幽默,想換了一個人似的。戰友們紛紛誇老公為人隨和、通情達理,又很有風度和儀表,和我真般配,這讓我聽了心中暗自喜了一喜。
大家鬧騰了一會兒,就很知趣地散了,給我們夫婦騰開了親熱的空間。
晚上我們夫婦躺在一張牀上,他主動向我索愛。我苦笑着問道:“老公,你行嗎?你還是消停一下吧,你那幾下子,把我的火勾起來了,你卻軟了,你這不是耍我嗎?”老公一臉壞笑道:“士別三當刮目相待,你怎麼能把我一下説死呢,不行咱們先試試然後再説。説實話,你上週回去沒讓我近你的身,我都憋了快半個月了,還真想和你好好親熱一下。”他既然這麼説,我就只能點頭答應。老公事先從包裏拿出一個避孕套衝着我比劃了一下,我白了他一眼道:“收起來吧,用不上。”老公一向喜歡輕柔舒緩的動作,深怕他的動作大了會讓我
到不適,與馬曉旭的火燒
股風格是大相徑庭。但讓我意想不到的是,老公那晚似乎變得特別勇猛剛強,充滿韌勁,揮戈直進,勢不可擋,讓我有了快
,同時也吃驚不小。我們足足“鏖戰”了十多分鐘,他才準備要鳴金收兵。他氣
吁吁地問我:“老婆……我這就要向你投降……納貢,你可要……接受嗎?”我對他那晚的表現很驚喜,也算滿意。完事之後,我就沒有讓他立刻從我身上下來,而是和他緊緊地摟抱在一起,繼續相互温存。
“老婆,我今晚沒讓你失望吧,你受到了高
嗎?”老公有些得意地問我。
説真的,他的這番“突出表現”與種馬和塗曉峯相比還是差距很多,但和他以前相比確實進步很大,這足以讓我很意外。我輕撫着他細白的前問道:“你是不是吃了什麼藥了,今天這麼厲害?這可與往常的你不同。”
“老婆,你還真是神猜,告訴你實情吧。咱爸給我找了一位老中醫,他給我開了十幾副中藥,我一天一付按時煎服,覺大有裨益。吃了藥後人也變得神清氣
,加上我這半個多月每天辛苦晨練,
覺渾身有勁。所以今晚才敢向你挑釁,意圖收復失地,一雪前恥,哈哈哈……”原來如此,為了讓我得到滿足,他還真的為之付出自己的努力。即使他沒有讓我達到高
,我也被他的誠意
動了,有夫如此,婦復何求。那晚和丈夫情投意合地躺在一起,我產生了一種幸福
,恍惚間明白了一些道理。
我誠心誠意地説道:“老公,我們兩個可能真的走進了一個誤區,把愛看的過於重要,其實兩口子只要平平安安的在一起廝守,相互依靠信任,比其他的更重要。”老公也點頭贊同,但他還是心有不甘道:“雨昕,你的排卵期是在什麼時候?你告訴我。我再找老中醫求幾副藥,爭取下回就讓你中標,我們要個孩子怎麼樣?”我心裏暗叫可惜,因為我昨晚就吃過了兩粒避孕藥,只能等藥效過了一段時間再説。
我就此決定收回我那顆野放蕩之心,專心和丈夫過我們的小
子。我關了qq,換了手機號,不願與那兩個
蕩公子再有任何瓜葛。正當我全心全意地重新投入家庭生活時,一件意外事情的發生,使我的命運再次發生轉折!
第一百一十三章離奇的懷孕(一)記得是在一個多月後的5月25,我和丈夫一起去住在市區郊外的婆婆家吃飯,公公、婆婆與早已結婚的大姑姐和她愛人都在。
婆婆特意做了幾樣東北菜,看得出他們對我的疼愛和關心。我滿心歡喜地拿起筷子吃了幾口我愛吃的南瓜燉排骨,但忽然覺不太合口,就又夾了我愛吃的溜肥腸。只是吃了兩口,就
覺胃裏翻滾,喉頭髮甜,有種急切想吐的
覺。
我丟下筷子慌忙就往衞生間跑,馬桶蓋還沒掀開,我就“現場直播”一吐為快,得衞生間一片狼藉。
大姑姐和老公急忙關切地走進來問我怎麼了,我紅着臉説沒關係。我以為是自己吃急了、涼了胃,以致嘔吐。丈夫攙着我往回返,大姑姐留下來收拾我的“戰場”,把我得很不好意思。但我真的不能看我吐下的東西,看了還想吐。
回到餐桌上,我接着吃飯。不知是怎麼回事,以前我不愛吃的幾樣清淡鮮甜的浙江菜,覺那天很對我的胃口。而口
重、味道鹹的東北菜,卻吃着反胃。
飯後,大姑姐給我端來一盤洗淨去皮的枇杷,因為她知道我比較喜歡吃這種水果。可是我剛吃了幾口,再次有種想吐的覺,扔下枇杷就往衞生間跑,好在這次趕得及時,沒有吐在馬桶外。
這下子家裏人炸開了鍋,有經驗的婆婆認為我懷孕了,公公也這麼認為。大姑姐雖然結婚早,但一直不孕,對這個沒什麼經驗,就不敢確定。姐夫是一個門外漢,更是不敢對此事吱聲。
丈夫搞不清狀況,納悶地説道:“不可能吧,我們上次親熱才是一週前,不可能馬上就有反應吧,那豈不是違反自然規律嗎?”大姑姐白了她弟弟一眼道:“你這個書呆子,那你以前沒和小雪親熱過嗎,你也不怕小雪聽了這話笑話你。”丈夫反駁道:“我們上上次親熱是在一個多月前的台州,當時還是小雪的安全期。兩次親熱間隔一個多月,我那段時間又領着學生外出實習,剛回來不久,小雪怎麼會懷孕呢?這不是天方……”大姑姐立刻打住她弟弟的話:“你給我閉嘴,還當老師呢,越來越不會説話,你也不怕這麼説會惹惱了小雪。我估計還是小雪身體不舒服,大概腸胃有問題,所以才嘔吐。”婆婆沉得住氣,立刻讓丈夫開車去附近的藥店買來早孕給我做測試。為了不影響測試結果,婆婆特意給我準備了一個洗乾淨的飯碗來接我的
。我拿來一做測試,出現兩條紅
條帶,結果呈陽
——我懷孕了。
我和丈夫結婚兩年多,公婆催要孩子甚急,但我都以工作為由進行推。現在這個結果讓丈夫深
意外,我更是大吃一驚。因為我們一直在採取避孕措施,就是在台州那次,我也是提前一天吃了兩粒毓婷。之後我只和丈夫在一週前做過,那次還帶了套。而這段期間我壓
沒有和丈夫之外的任何一個男人有過苟且,怎麼會懷孕呢?
為了不出差錯,婆婆又讓丈夫開車出去再買另一個牌子的早孕,再次
給我測試,結果還是呈陽
,基本可以斷定我懷孕了。
我大致進行了推算,覺應該是4月11
前後。在那段時間裏,我先後和馬曉旭、塗曉峯無套做過,在第二天又和丈夫無套做過。但我吃了兩片毓婷,按理説應該不會懷孕啊,但現在卻真的懷孕了,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我在4月11之前就懷了孕?但我清楚地記得,在馬曉旭和塗曉峯聯手暗算我那次之後,我和塗曉峯只做過兩次,最後一次之後我還來了例假,應該不會懷孕,只有4月11
、12
才有可能。
大姑姐問我上次我和丈夫親熱時帶套沒有,我説沒有帶。她又問確定是我的安全期嗎?心直口快的丈夫搶着答道:“是的,雨昕當時這麼説過,我記得清清楚楚。”大姑姐耐心地詢問了我上次例假來的時間,以及月經週期,然後以確定地口吻道:“弟妹,恭喜你,你肯定是在4月那次兩口子在台州團聚時懷上了。大概你整忙着工作,對這些小事不以為然,把你自己的安全期算錯了,那幾天應該是你的排卵期,哈哈哈……”其實我早就明白肯定是那兩天出的事,但想到肚裏的孩子有可能是馬曉旭或塗曉峯的,心裏立刻就有些驚慌,表情變得極為難看。為了預防萬一,我決定不要肚裏的孩子,就以工作要緊為由説是要打胎。
公婆不知內情,一個勁兒地懇求我看在他們已經年邁的面子上,不要去打胎。丈夫也在震驚之後反應過來,極力鼓動我保胎,不能自作主張去打胎。畢竟他已經是近三十歲的人,也想要個孩子來穩固家庭。
大姑姐揮手將眾人的七嘴八舌打斷,拉着我的手坐到沙發上,耐心地勸我保胎。她現身説法道:“小雪,你能懷孕是多麼幸運的事,我和你姐夫想懷還一時懷不上呢,我們都過了三十,四處求醫問藥,花了不少冤枉錢,卻一點效果也沒有。”一旁的姐夫聽了這話長長地哀嘆一聲,立刻就被大姑姐訓斥了兩句,不敢再出聲。
大姑姐接着説道:“小雪,我知道你的事業心很強,但女人懷孕生孩子是遲早的事,孩子也是我們女人的事業啊。你若是打胎,萬一打出個好歹,傷了子宮,以後懷不上怎麼辦?我們單位有一女同事,就是因為不願意過早要孩子打了三次胎,子宮受損,至今想懷也懷不上,兩口子整因此鬧彆扭,所以我勸你打胎要慎重。”我知道他們一家的一致意見是讓我保胎,但我肚裏這個生命很難斷定是誰的種,這實在讓我騎虎難下。我穩定心神想了一下,決定還是先找馬曉旭和塗曉峯他們,問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5月26週一上午,我開車去了杭州,而沒有回台州。因為我聯繫馬曉旭時,他告訴我他不在紹興,而是在杭州。我就給塗曉峯也打了電話,約了他們兩個和我在杭州的一家茶館見面。好在那天我在部隊是值夜班,來回奔波是有時間餘地的。
我見到這兩個傢伙後,心情沉重,悶悶不樂。塗曉峯問我怎麼有空來杭州,我直截了當地告訴他我懷孕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離奇的懷孕(二)塗曉峯聽了後笑着恭喜我要當媽媽了,勸我應該高興才對,不應該拉着一張臉。
我一聽就急眼了,幾乎含着淚説道:“我不知道這個孩子是誰的,你説我應該高興嗎?”塗曉峯就問我是怎麼一回事,我告訴了他週發生的事。塗曉峯急忙撇清自已,説與他無關,馬曉旭也趕快往出摘自已,他倆一時都不願意認賬。我一聽就火了,
着淚詬罵他們害了我。
塗曉峯看到我急了,就幫我做分析。分析來分析去,他認為我的避孕可能處於毓婷避孕藥2%的失敗率之內,肚裏的孩子可能是他和馬曉旭、我丈夫三個人中的一個人的。如果按照先後順序來判斷的話,這個孩子最有可能是馬曉旭的。
我一聽更是恐慌,因為我最不希望肚裏的孩子是馬曉旭,最希望是我丈夫的,但這話那時説出來也沒用。
塗曉峯告訴我,現在我婆婆家和丈夫都已經知道我懷了孕。我若是揹着他們打胎,肯定會引起他們的不滿,甚至懷疑我打胎的動機,所以他勸我打胎要慎重。建議我等上懷孕三個月以後,胎兒再大一點,找個意外,比如摔一跤或在部隊做劇烈運動,都可能會導致我產。這樣我丈夫和婆婆家人、部隊的同事才不會懷疑我,只是我的身體吃點虧,但隱瞞效果最好。
我當時一聽就愣住了,真不理解他為什麼要我這麼做,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做對女人而言,身心傷害是最大的嗎?他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