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峯卻卻和我説起過這事。他聽種馬説是你主動和種馬進的房間,而不是種馬一直抱着你進的房間。

我為了不讓林雨昕尷尬難堪,故意隱瞞了我看過種馬和塗曉峯的聊天記錄這件事。他們説的不對,不是我主動和種馬進的房司,是種馬一直抱着我進的房間。他們在撒謊!林雨昕語氣十分堅定地對我説道原來如此,這個細節已經不太重要了。那接下來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不奮力反抗呢?我趕緊岔開這個話題,試圖引導她説下去。

事後我也奇怪自己為什麼沒有奮力反抗,其實我在那時心裏很矛盾。一方面到很害怕,害怕我的反抗掙扎會驚動其他人看到,自己出乖醜,另一方面我心裏卻有一種朦朧的期待,一種渴望享受偷歡刺的期待。

可能是我在夫生活上留有缺憾,也可能是馬曉旭和以前戀人相似的相貌,更可能是一種對丈夫之外其他異的好奇,對出軌的好奇。總之我也説不清那時候我是怎麼想的,我的理智泯滅了,只有一股慾望在心底慢慢地蒸騰,因為我當時的掙扎反抗本不成模樣。馬曉旭那時卻始終十分沉着大膽,似乎預料到我會這樣,他好像也本不懼怕會驚動其他人發現他的惡行。

他把我一下子扔到房間的牀上,但沒有馬上撲上來,而是去開房間裏的燈。我馬上站起身,厲聲呵斥他對我的無禮。

馬曉旭撲通一聲就跪倒在我的腳下,仰起頭可憐巴巴地説道,雨昕,求求你原諒我的魯莽,因為我真的愛死你了。自從第一次我給你送醬豬手時見到你的芳容,我就失魂落魄,一顆心都丟到你身上。我是吃不下,睡不着,連我如花似玉的媳婦我都懶得碰,因為我的心裏只裝滿你的影子,幹什麼都沒興趣。

為了能見到你,一近你的芳澤,我就一狠心離開了紹興,以做生意為藉口,跑到了這個舉目無親的台州,拋棄子,飽一頓飢一頓,我都不在意,我真是瘋了。我活了二三十歲,到現在才終於明白誰是我的夢中情人,誰是我該付出一生的摯愛,那就是你!

我心裏已經打定主意,為了你,哪怕是我被槍打刀劈,我也心甘情願。我絕不會眨一下眼,皺一下眉頭。我只求你能可憐可憐我,滿足一下我的心願,哪怕就是這一次,我死了都無怨無悔。妹妹,你就答應我吧!

他説着話,匍匐着爬到我腳下,一把抱住我的雙腿,頭卻扎進了我的下襠第一百零六章落入魔掌(五)…種馬就像一隻狗一樣急,他竟然隔着褲子拱我那裏。我被種馬的動作得滿臉通紅、張惶失措,急忙往後閃身。不想身後就是牀,我一下子被絆倒,跌坐到牀上。

種馬趁勢撲了上去,把我結結實實地壓在他身下。我在半推半就中接受了他。就這樣我失了身,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背叛了家庭和丈夫,成為一個沒有羞恥和良知的蕩婦!

“黑暗中,林雨昕大概是在捂着臉向我説這番話,而且説到這裏她就不再吱聲,似乎沉浸在無限的悔恨中。

以林雨昕這樣極度自尊和傲氣的格,能向我説這麼多她難以啓齒的醜事,是勉為其難了。但她和種馬聊天記錄裏的不一樣之處還是使我難以辨別他們説的孰真孰假,所以我決定冒險主動發問。

雨昕,你能和我説説你們的細節嗎?因為我聽到過一些關於你和種馬第一次的事情,我發現從開始就有不同,我懷疑種馬或是塗曉峯撒了謊,所以就有些好奇你真的那麼想滿足你的好奇心嗎?你們男人都是一樣的!林雨昕忽然有些不陝地反駁我道。

哦,對不起,我並不是居心下地想了解那些令你到為難的細節,我只是想想了解一下事實真相,我想我希望你這話可這真難説,説重了林雨昕會惱羞成怒,説輕了又怕她不明我的心思。

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搞清楚我和種馬誰説的是真話,以此判斷出我是不是完全醒悟過來、準備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是吧?

林雨昕真是一個聰明人,她説出了我的心裏話。既然她自己説出來了,那我也就不必客氣,直截了當地問她好了,大不了也就是碰個釘子、不歡而散罷了。

沒錯,我是這麼想的,你能向我説説實情嗎?為了不讓你太尷尬,不妨我把我瞭解的一些事先説出來,你及時糾正,這樣行嗎?

林雨昕遲疑了一下,低聲嘆了一口氣,然後説道:好吧,我也不清楚他們是怎麼向你説的,就按你的方式來吧。

在那晚種馬是不是將以前他説過在夢裏將對你如何如何的話端了出來,試圖以此來堵你的口,是這樣嗎?我先拿這個問題來試探她。

是的,他説了那句話,當時就羞得我啞口無言、不再反抗拒絕,我恨自己着了他的道,想不到他的心機這麼深。…種馬給你口了吧,後來你也給他口了,這是他説的,我也懷疑這事的真實。我儘量委婉地説起這個令人尷尬難堪的話題。他説的沒錯,他給我口了,讓我嘗試到男人用另一種身體器官對女人那地方的挑逗和攻擊,我承認那覺很不錯。他的舌頭就像狗一樣貪婪,他甚至用嘴咬了我那個部位,令人到十分刺和銷魂。第二次和他做時,我也在他的要求下勉強給他口了,但只是簡單地試了幾下,我有些接受不了他的那個髒玩意林雨昕還算詳細地給我説了一下,並説出了自己對口受,這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種馬、説你給他深喉了,是這樣嗎?我開始得寸進尺”。那是他耍壞,口時他趁我不在意故意往裏捅丁下,就一下子而己,我到不舒服就結束了給他口

是這樣啊,那你們那晚是做了三次嗎?他帶套丁吧,還了你的頭吧?

是三次,回回在我的要求下帶了套子,我怕不小心懷了孕。他也對我施展了了那個手段,上次在台州你也看到塗曉峯對我那樣了吧。那個滋味不太好受,讓人到又是酸又是痛,心瘁難耐、罷不好的,這個先説到這裏,我們再説別的吧。你和‘種馬做那事時,受到了與丈夫不同的地方嗎?既然林雨昕喜歡説受,那我也不妨問問她的受。

有很大的不同。我丈夫的器官短小了些,他的身體不太好,持久力就差了些。我和他做愛幾乎夠沒有受到過高,而種馬、塗曉峯和你卻都讓我到很刺,很興奮。我那晚和種馬、做了三次,高了好幾次,那是我當女人的第一次。我想這也是我後來甘心沉於和他、塗曉峯以及你的瘋狂的一大原因吧,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蕩,很下賤?林雨昕不安地反問我。

我不會小瞧你的,我把你當做是我的朋友。我雖然是男人,但也知道女人慾求不滿的痛苦,其實男人也一樣。就拿我來説吧,我有過兩次短暫的戀情,也有過女人,但沒有的時候多一些。我不願意去聲場所尋歡滿足慾,我擔心控制不住自己,就此沉淪在慾裏。但我是男人,也有那種渴望,慾望被壓制是很痛苦的。我為了不讓她到自卑,就現身説法。

小偉,你很坦誠,很謝你把我當朋友。估計‘種馬和塗曉峯只是把我當做慾工具,我也是把他們當做一種器官而己。我還愛着關心、寵愛我的丈夫,但他在那方面的無能,確實讓我受不到做女人的那種幸福。種馬和塗曉峯能讓我如願以償,但我並不愛他們。這是我的真心話。林雨昕懇切地説出上述這番話。

嗯,我相信你的話。愛和分離,有時也是客觀存在的,不見得女人出軌都是為了愛而,單純為也是有的,這與愛無關,我想你就是這樣的吧?

看來你很瞭解我啊,小偉,我確實是這樣。其實應該説你也很懂女人。她的語氣帶着幾分

你過獎了,唉!我哀嘆了一聲説道:如果我真的懂女人,現在也不會孑然一身,孤單寂寞了對不起,讓你想起不開心的事了。林雨昕很有禮貌地向我道歉。

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我的聲音開始低沉了。

譚蕊不是喜歡你嗎,你為什麼要放棄她呢?我聽塗曉峯説起過你和譚蕊已經斷絕了關係,我真是不解。你們看上去是很般配的一對,為什麼啊?你能和我説説嗎?

林雨昕忽然對我和譚蕊的事產生了興趣,但這會打亂我的計劃,所以我急忙轉換話題道:這個還是有時間再向你説吧,我一想起譚蕊就心很煩很亂。希望你能理解我,我們接着説那晚的事吧第一百零七章落入魔掌(六)林雨聽見我對譚蕊的話題很不,也就立刻閉口不提,靜等我來提問。…種馬説你們在那晚使用了多種姿勢,什麼男上、女上、觀音坐蓮式、後進式、立式、側後式,還一起洗了鴛鴦浴,他還打了你的你的部,是這樣嗎?我小心翼翼地問道。他又在胡吹大氣,我們只是用了男上、女上和側後式三種,沒有使用什麼觀音坐蓮式、後進式、立式。我在第一次完了之後去洗澡,他也厚着臉皮跟了進去,但被我馬上像攆狗一樣轟了出去。當然更沒有什麼部這一説,至少那晚絕對沒有。林雨昕有些氣憤和尷尬地説道。

哦,是這樣啊,我相信你。畢竟這是你第一次出軌,不可能馬上就變得那麼出格的,絕對是種馬在胡説。

他還胡説了什麼,小偉,你不妨也向我説説。林雨昕憤憤難平道。

哦,他提到一個細節,和你第一次發生關係時,他一邊做還一邊計着數,看你捱到多少下才會高。然後他又讓你接着數,你不數他就用櫻桃這招你就範。你在他強之下,只好順着他數數,數錯了他還讓你重新數,就是這些。我如實轉述。

他是血口噴人!這個王八蛋,那是他一廂情願的意本沒有影的事。我雖然蕩瘋狂,做出了許多令我後悔不己的事,但我還沒有那麼下賤。這是連女都不可能做出的事,我會做嗎?而且還是在第一次出軌。他倒是開始出聲數來着,我問他這是幹什麼,他説是計數。我一聽就惱了,大聲呵斥他不許出聲,他就沒敢繼續下去。林雨昕大聲地咒罵起種馬來,併為自己解釋剖白。

我相信你,這是他無恥的地方。但不管怎麼説,你還是自己意志不堅定,被他引誘壞了名聲。能和我説説事後你是怎麼想的嗎?我對她出軌後的心理很興趣。

其實在第一次做完後,我就羞愧難當,心裏十分後悔。但我不願意在馬曉旭面前出我後悔的樣子,我想那樣他會更得意,但我心裏還是很煩亂很慌張。

我躺在牀上,蓋着被子,腦子好像短路了一般,只是滔滔不絕説我上學、入伍後的各種事情,想以此遮掩我的難堪,也想引得種馬和我聊這些事,好給自己消除些尷尬。

馬曉旭這個混蛋只是勉強應付着我,他一門心思還是在我的身上,對我動手動腳,本沒有聽我的話,這讓我到有些悲哀。本來我是因為他和班長孫慶鵬長得有些廝像,才多少接受了他,可是他卻像一個中惡鬼,本沒了先前的風度和耐心,這讓我對他有些失望。

但我的慾望的確已經被他勾引起來。雖然我後悔、難堪,但一次偷情就是出軌,我已經一腳踏入了慾的泥潭。在他的撥下,我心裏的慾火再次被點燃,很陝就再次和他第二次發生關係。我一晚上幾乎沒有好好睡覺,在天亮時還發生了第三次。走時,他要送我,我卻退縮了。我覺天亮了後自已很難為情,好像犯錯的只是我一個。

我走時只是叮囑馬曉旭這些天不要聯繫我,什麼方式都不準。然後像做賊一般溜出了賓館,打了一輛出租車往部隊駐地趕。到了駐地大門口附近,我又害怕了。當時是早晨六點多,我害怕門口值勤哨兵的審視目光。最後我想了一個餿主意,裝作晨跑的樣子一低頭跑進了部隊大門。其實我那時穿的是便服,不是作訓服,那樣子肯定很滑稽,但我顧不得那麼多了。

我能明白林雨昕那時的心理:從一個良家少婦,驕傲的美女軍官,淪落成為一個背叛丈夫和家庭的出軌女人,在這點上她和那些不顧廉恥的婦沒什麼區別。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蕩婦和貞婦就相差這麼一晚,而且還很難回頭。她肯定那時的心理很複雜,後悔、自責、恐懼、陝、刺五味雜陳,夠她自我消化一陣子了。

林雨昕不等我提問,接着繼續往下説:回了宿舍後我什麼也不敢回想,只是迫自已趕陝睡一覺,甚至為此還吃了安眠藥。我一覺睡到下午兩點才醒來,這才慢慢回味起昨晚的事情。清醒之後我更加後悔,後悔自已的糊塗。而且我隱約到這像是種馬針對我設下的陷阱,我一步步地已經陷入進去。

我已經不再是驕傲的女軍官和自尊的子,我是一個不講道德和廉恥的婦。多少年的家庭教養、學校教育和部隊紀律約束都被我的慾望打敗了,輸得一敗塗地,體無完膚。我已經做了對不起父母、丈夫、班長、領導和同事的錯事,我罪不可赦。我難過地抱着被子傷心痛哭起來,但還不敢大聲哭,只能咬着蓋被一角嗚嗚咽咽地哭,因為我怕驚動周圍宿舍的戰友。

我中午沒吃飯,但我一點也到不餓,只是想用淚水洗刷自已的罪過,還有心頭的屈辱。我哭了好半天才緩了過來,開始認真考慮這件事的後果。我覺得自已是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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