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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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人大概都腦子有病。
想歸想,許恭到底還是上前行禮,被梁煥扶住,聽見他問:“你們辦的事怎麼樣了?”
“快好了,”許恭尷尬地笑笑,往後撤了兩步,“具體的您問他就行。我想起來我還有事……”陳述之一把把他拉住,輕笑道:“不把你剛才的話再説一遍?”許恭回憶了一下“剛才的話”,連忙繼續後退,撓着頭道:“不説了不説了,那個,我先走了,你們繼續,告辭!”他一邊説着,一邊撤到門口,迅速轉身開門跑了。
許恭一消失,梁煥就過來鎖門,然後把陳述之按在門上親吻,問着:“他剛才説什麼了?”
“他……”陳述之回應着他的動作,話音輕柔緩慢,“他説陛下對我太好了,為我付出了那麼多,我還不起……”梁煥咧嘴笑開,“還得起,你伺候我一輩子,就還上了。”陳述之見他又要動手,連忙側身逃開。剛才許恭進來,他才發現得收拾一下這屋裏的罪證,讓人看見就不好了。
他來到桌前,把上面的幾張紙歸成一沓,捏起來就要放在燈上燒。
“你幹什麼?”梁煥三兩步過來奪走他手上的紙,“你不要我要。”
“留這個做什麼……”梁煥小心翼翼地把那些紙折起來,“你整裏氣我,我要留下證據,以後慢慢跟你算賬。”
“您不會又是想看我的字吧?您想看什麼,我給您寫就是了。”陳述之説着便走到他身前去,貼他很近。
梁煥伸手撫着他的後背,然後沿着脖頸向上,解開了他的髮髻,“誰要看你的字,我要看你。”兩天就睡了兩個時辰,事後的梁煥癱軟在旁,腦袋碰到枕頭後,數三個數就睡着了。
陳述之只得爬起來幫他擦身子、蓋被子,折騰了半天他也沒醒。旅店的單人牀太小,陳述之實在沒法躺到他身邊去,只好在許恭的牀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陳述之被敲門聲叫醒。許恭進來收拾了他的東西,又拿上陳述之寫給黃桐雨的紙,道:“我先去縣衙把這個送過去,然後回京原樣教給嚴淺溪。沒別的了吧?”
“還有你回刑部,把我們編的那些告訴他們,讓他們重新審案。”
“行,我知道了,走了啊。”
“等一下,”陳述之叫住許恭,瞥了眼牀上呼呼大睡的梁煥,“我叫他起來,跟你一起走。”許恭皺了皺眉,出為難的神
,“我才不跟他一起走,多彆扭啊。”
“若他不打好招呼,我們這些騙不過刑部的人,你必須等他。你到門口稍候,我叫他起來。”等許恭出去,陳述之就開始叫梁煥起牀。試了半天,碰他哪都沒用,在他耳邊説話也聽不見。陳述之被無奈,最後還是故技重施,撓他腳心才把他叫起來。
梁煥已經睡蒙了,一臉茫地看着陳述之。
陳述之衝他笑笑,算是問個早安,然後説:“許在心要回京了,您跟他一起回去吧,刑部那邊還要您去打招呼。”
“那你呢?”
“這裏的事尚未處理完,我過幾再回。”見他這樣説,梁煥便拉着他的手道:“你不走我也不走!打招呼的話,寫封信讓他帶回去不就好了?”他非要留下,陳述之也沒辦法。他心裏也清楚,梁煥就是想賴在自己身邊。
梁煥徑自下牀坐到桌邊,開始寫信。陳述之只得坐到他邊上等着,順便問:“您給誰寫?”
“給歐陽清。”
“啊?”陳述之有點沒轉過來。
梁煥蘸着墨説:“刑部歸他管,我不找他還能找誰?嚴葦杭是他的人,也是被他坑進去的,你們要保他,歐陽清能不願意?要是他都不保,那我十有八九會直接殺了嚴葦杭。”陳述之沉思半晌,小心地説:“許在心跟了您這麼久,真要是殺了,他必定和我們反目成仇。可還有別的辦法……”聽到這話,梁煥疑惑道:“這事跟許恭有什麼關係?”
“……這個我之後再跟您解釋。您看能不能寫給林丞相,雖然他不管刑部,但這麼小一個案子,他説句話應該不難吧?”梁煥打了個哈欠,糊糊的眼睛,想了好久才説:“不想欠他人情……”陳述之淺笑道:“他天天喊着朝局安穩,不殺嚴葦杭,不是同他的想法一致麼?”梁煥想了想,好像也是這麼回事。他便撕了手上的紙,重新寫了一張。
接下來的幾,陳述之跑遍了整個沿江縣,收集蔣為民的罪行。什麼貪污受賄、強搶民女、放高利貸、以權謀私,各種各樣的事都幹過,整個縣的百姓對他意見很大。
但是,所有的事都只存在於人們的口述中,蔣為民做壞事幹乾淨淨,沒有一個人拿得出真憑實據。
陳述之在沿江縣轉來轉去,梁煥就默默跟在後面,他什麼都不做,只是跟着。白天看他四處忙活,晚上就拉着他在房間裏忙活。
最後,陳述之把蒐集來的所有內容都抄給了黃桐雨的兒子黃進才,囑咐他倘若他蔣為民做事留下把柄,就拉上喬聰一起,把這些東西一併呈上。
陳述之生怕梁煥在江州待得久了會影響正事,所以用最快的速度做完了這些,當天就拉着梁煥上路。
上了船,梁煥帶着他坐到最後一排,剛坐下就伸手從後面抱住他,整個上半身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