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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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事務所的外圍大門看到一個男人穿着瘟疫醫生服裝和鳥嘴面具的黑袍男人。

「今天怎麼⋯⋯」還沒上前,他就朝我走了過來。

男人用有點不耐煩的眼神看了一眼建築物的方向,用無奈的語氣説:「跟老朋友有點糾紛,他正在鬧脾氣。」我點了點頭:「要珍惜朋友呢,既然這樣我今天就先回⋯⋯」我正準備轉頭離去,不過卻被拉住了手:「沒關係,無非是換個地方上課罷了,順便聊聊試鏡的事情,你不是上了嗎?」

「是、是的⋯⋯非常謝指導。」我有點拘謹的回應着。

被半強迫的帶離了事務所,我們反而來到愛情旅館。

我原本想要拒絕甚至出聲質疑的,可是當我一準備開口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想要離開的時候也是相同的情況。

直到我們進入了在頂樓的房間後,男人才下一直面具和鬥蓬,在面具下是張五官分明、皮膚有點黑的壯年男人:「很疑惑嗎?這也是當然的。」就像回答我的疑惑一樣,男人繼續説着:「畢竟你的身體被我控制着,會變成這樣也是理所當然的。」

「控、控制?怎麼可能--人又不是機械可以用遙控器之類的--」男人伸出食指在我眼前左右晃動比着:「人類比起機械更加簡單吧,先不提小小姐的情況,要控制一個人只需要給出無法拒絕的利益就可以了,你覺得有誰會拒絕一千萬條件只是一夜情呢?」

「至、至少我⋯⋯」

「所以説,小小姐你的情況稍微另當別論呢。」

「不過比起那些,小小姐現在的品味真是下呢,是在誘惑誰嗎?這種連子都遮不住的衣服還不穿罩,還有這種短裙和過膝?」

「咿--」男人就像不在乎我的受,一邊説一邊掐着我的頭。

「讓我猜猜⋯⋯應該也沒穿內褲吧?」男人説着,一邊伸手探往我的裙子底下,我明明想阻止身體卻絲毫無法動彈,只能讓人肆意的玩着。

男人在我的小抹了一下,伸出那手指上面正閃耀着晶瑩剔透的水。

「果然沒錯,而且完全濕了呢⋯⋯」

「不、不要--」身體完全無法動彈讓我非常慌張,慌張男人接下來要做出的舉動。

可是沒想到男人話鋒一轉,卻是問起了試鏡的事情:「説起來試鏡會如何?」

「是、是個古裝角,沒什麼特別的。」完全放不下心來,不能理解對方到底想要做什麼真的非常可怕。

「古裝啊⋯⋯也是不錯的選擇呢,你扮演角時有什麼受?」

「沒有什麼受啊⋯⋯甚至沒有什麼記憶,不如説我連怎麼通過試鏡都到懷疑。」

「原來是這樣的作啊,大概猜的到是怎麼樣的玩法了⋯⋯既然這樣。」男人來到我的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着我。

「你、你要做什麼--」

「你不是知道嗎?還裝什麼?」男人抓着我的雙手反剪到背後,一把把我壓在牀上。

我看起來就像是趴在牀上,只是雙手被拘束。

「濕透了就不需要前戲了吧?」邊這麼説着,後方傳來兮兮疏疏的聲音,還有解開皮帶的金屬碰撞聲。

「給我叫吧--!」猛然的入了我的體內。

「好痛!不要!不要!好痛!」這是什麼,明明同樣是陽具,可是這個男人的壯的讓人疼痛,光是擦進小的滿滿都是。

「好痛!真的!拔出去!」我無力的吶喊着。

可是這樣的言語反而發了男人的好勝心:「我就説那傢伙果然不配當個男人⋯⋯哼。」話一説完,又是猛然狠狠往深處擠壓,疼的我眼淚都滴落而下。

「真的好痛!拜託!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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