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章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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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慶喜一方面讓人去找學生,一邊跟着餘驚鵲去了案發現場。

案發現場這些天沒有人來,地上積雪裏面的紅血跡,反而是變成了冰渣渣。

餘驚鵲看了看現場的環境,這裏很空曠。

也就是説警員站在這裏,兇手也一定站在這裏,而且警員看的到。

畢竟這裏沒有什麼可以隱藏的地方,這裏就是警員倒地的地方,不存在搬運屍體。

既然警員來的時候,這裏有人,或者是警員過來之後等着,有人走了過來。

那麼這個人,一定出現在了警員視野之中。

而且警員沒有離開,沒有慌亂,甚至是什麼都沒有。

説明警員認識這個人,或者説是來這裏就是為了和這個人見面。

沒有打鬥掙扎的痕跡,對手的身手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警員沒有防備之心。

什麼人,會讓警員沒有防備之心?

自己人?

當然不是特務科的警員做的,如果特務科裏面,還有反滿抗分子,不管你是什麼身份,餘驚鵲一定會知道。

而且特務科的警員,對學校不瞭解。

再者説了,特務科的警員自然知道特務科在學校是幹什麼,怎麼可能在學校殺人,讓這件事情持續下去,不是帶來更大的麻煩嗎?

所以這一點,反而是證明餘驚鵲的猜測,本人。

本人對警員來説,也算是自己人,所以不反抗,沒有打鬥痕跡,讓來後山見面,警員都聽話了,就説得過去了。

這些發現,讓餘驚鵲更加肯定自己心裏的想法,那麼現在就是要抓到這個人。

警員一定是有警惕的,在學校裏面,不可能有人跳出來説自己是本人,警員就相信。

那麼這個人一定證明了自己的身份。

用什麼證明?

語?

語恐怕證明不了,冰城很多人都會語。

證件?

在學校就是執行潛伏任務,怎麼可能隨時有證件在身上,那不是自己找着暴嗎?

如果不能證明其身份,那麼警員是不會相信的,就算是不想得罪人,也絕對不會話了假話,一個人跑來後山見面。

所以到底是如何證明的?

這個人自己肯定是證明不了的,需要有人幫他證明,警員才會相信。

學校裏面,誰能幫忙?

思來想去,餘驚鵲覺得,只有學校的領導。

這些領導是本人,領導告訴警員這個人是自己人,警員自然會相信。

可是餘驚鵲不能調查學校的領導,因為領導是本人,你就算是懷疑這些本人是地下黨,你也沒有資格調查,會有人來調查。

而且餘驚鵲也不想調查這些領導,讓本人覺得,好像自己已經猜到了他們的計劃,本人只會制止餘驚鵲繼續調查下去,不讓餘驚鵲找到兇手。

但是餘驚鵲必須要找到兇手,他需要讓這件事情,結束。

所以就算是猜到了學校領導,可能和警員見過面,餘驚鵲也不敢問李慶喜,如果問的話,到時候抓到兇手,確定身份,反而是餘驚鵲顯得有問題。

不能調查領導,只能調查負責殺死警員的人。

還是學生。

因為當天,警員只見過學生,並沒有見過領導。

在餘驚鵲的想法之中,那就是學校的領導,在一次見面之中,和警員透了消息,説本人也有人潛伏在學校之中。

讓警員保密。

學校領導的身份,你是不需要懷疑的,就是本人,而且還能來學校做領導,你懷疑什麼?

既然本人讓保密,警員也不敢給李慶喜彙報,擔心自己將本人在學校的秘密潛伏人員給暴了,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警員已經知道了潛伏人員的身份,學校領導的解釋可能會説,讓警員不要調查潛伏的本人,説白了是不想他們窩裏鬥起來。

警員就沒有懷疑太多,裝作不知道學校有本人秘密潛伏人員這件事情,也不去調查這個人。

但是這個人還是和警員有了際,然後説後山見面,分享一些調查到的情報,畢竟本秘密潛伏人員,同樣是在學校調查地下黨,他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

然後警員就藉口來後山,以為是給本人彙報情報,其實只是進入了本人的圈套,一步一步被殺死。

沒有打鬥,沒有掙扎,一副人見面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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