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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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夾至大鐵墩上，一番鐵錘上下，一串釘鐺聲響，一陣汗雨飄下，那熱件便成為匠者的理想器物。放入水槽內，隨着「吱啦」幾聲，一陣白煙倏然飄起，淬火完成，丹田裏，紅、綠小球，砰砰地跳躍……

老二夾着，沒了頭一次這樣的火熱，卻有着卞文靜、皇甫玉沒有的深度、悠揚，跟着老二的節奏，劉作伐鼓蛹鼓蛹地鑽着，探着，無限深入……

「咦，誰的血？」老二正自愜意，眼角掃到弟弟肚子上，點點滴滴紅點，猛開始，以為是弟弟肚皮磨爛了，細看，確實女孩的東西。

「哎呀——」卞文靜、皇甫玉勾頭看自己眼，都是一抹紅，腿也是，張皇失措，皇甫玉更是咧嘴想哭，「完了，活不成哩，腸子斷了——嗚—」

「那是你們處女紅，高興的事，咋會哭哩！喂，弟弟，乖弟弟，我們頭一次紅哩？」

「到褲子上哩。」

「那……」

「不是用那味，逮了只黃鼠狼你們吃了！」

「咦——恁能哩新弟弟，我們這味，能逮幾個？」卞文靜、皇甫玉聞言，忙用袖子蹭掉眼上的紅，遞給來。

「也得發現黃鼠狼才行。」

「好好好，現在就找哎喲——疼哩！」腿動不得。

「要逮，你去，我還想吃一次弟弟哩」。皇甫玉白了卞文靜一眼，巴不得，老大快點，嘻嘻地看着自己眼……

四個人，不知輪換了幾遍，反正是，誰有力氣了，誰上去，山不轉水轉，蹭得眼看見雞雞，就不想開門，心裏噁心，才去了猴子模樣，恢復女兒態，小貓一樣蜷縮着，呼嚕呼嚕睡，又全不講女孩兒樣。

到了四點半，老三、老四來了，看見骨碌一牀子，饅頭一樣，老四雀躍着數數，卻咋也數不清。

老三夾着弟弟雞雞，用了幾用，暗自慶幸，還是硬硬的。真是心喜，弟弟雞雞，鐵子變的，也該層皮哩，看她們四個，眼都變形了，弟弟的，好像又了。難道四個姐姐，把皮貼上去哩？

看老四，還在勞心勞力數子，嗨，光看白胖，咋把，也查上，你能算清楚？

「4個人，乘以2，咋不是八哩？」

「你查了是幾個？」

「我數了三遍，一次10個，兩次11個，咯咯咯咯，人咋能長三個，豬婆子？咯咯咯咯——」

「悄點聲，沒有人把你當啞巴賣哩。你查上邊就算了，咋也數腿窩子？誰長到那旮旯兒？嘻嘻——」

「咯咯，咯咯，俺看它們都是白白胖胖，就咳咳……咯咳咳——」老三低頭看那雞雞歡快出入，奇怪，弟弟才多大，恁能哩？聽後邊男生説噁心話，「要是我娶老婆，一天十次」，你媽十次！那麼，我要是嫁給弟弟，一天得多少次十次，才叫俺去上學？

等孔爸爸、何媽媽下班，卞文靜、皇甫玉連忙上前問好，接過手裏衣服，掛在門後，張羅洗手、洗臉，高興得倆大人，合不攏嘴，直誇懂事，不顧自己閨女撇嘴，聲言比自己閨女強……

等倆閨女提出，快畢業了，想念同學情，在孔叔叔家，借住一晚，擠一擠，擠出同學厚意……自然，倆大人笑哈哈答應了，「咱家牀鋪大橫着躺不下，豎着躺，不中，老三老四打地鋪……」

「中哩中哩孔叔叔，我們七個都苗條，地方寬餘着……」説了臉紅，看看那男孩憨臉。

孔叔叔也沒注意，她倆咋知道「寬餘」？只是哈哈哈哈笑着，點頭應承……

倆女孩報告批准，舒了一大口氣，忙回家，給家裏打招呼。

幾家大人，互相知知底，自是沒有人打別，同意自己孩子去同學家住——實際是，去哩，哪有隻住簡單哩？沒看女兒眉梢風得意臉腮漲紅？

吃了算是「豐盛」的晚餐——有豬頭臉，弟弟拿來的。

弟弟哪來的？自然是周姐姐食堂買的。買的吃食堂的人，都沒有打牙祭。

自從弟弟來了，家裏生活水平，那是芝麻開花節節高，石夯打地基，墩墩（頓頓）有。四個姐妹發愁，要是沒有了弟弟來，以後飯咋吃？晚上覺，咋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