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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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唷,我看看。這是好事!娃們三個月,吃不上一回,有這樣的賊,天天來,咱也不反對是不孩娘……」早飯,自然皆大歡喜。四個姐妹,謝自己弟弟(哥哥),既給爹孃治病,又讓自己解饞。孔所長夫婦,昨夜有深刻體會,自不待言。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孩,就是治好了叔叔的病,該來,就來,把這,當成自己家哩。」幾個姐妹,自然齊上陣幫腔,老四還過來,擰住哥哥耳朵,哥哥答應了,「啵」滿嘴油膩,印到哥哥腮幫上。老三看見,趕緊拿過自己的巾,細心給弟弟擦臉。

一家祥樂其和地吃了飯,每個人心裏,都揣着頭一樣,分手了。

「老孔,裏別檁條,咋直了?」路上人,見了孔所長,都莫名其妙,啥時誰見過孔所長,頭抬起過?

尤其是公社正職書記屠書記,「哈哈,老孔啊,夜裏學習馬克思,就轉變個人了?瞧你這副模樣,馬克思的革命黨,還要多等五六十年,才能接收你!哈哈,滿面紅光嘛——」

「哪哩,哪哩,老書記,是個小神醫,治了俺好幾種病。」

「小……神醫?多大了?」

「説來您也不信。猜猜!」

「五十五?」

「五十五能算小?」

「三十五?」

「往小裏猜猜!」

「總不至於二十啷噹歲?」

「除以2!」

「不騙人?」

「俺老孔多少年,除了『唉喲唉喲』喊疼,和別人有過恁多廢話!而且,而且……」老孔轉頭看看,「我和老何幾年都沒那個了,昨夜,做了三次新郎!」

「呀!回頭過來,叫俺這個大老見識見識。」屠書記魚泡眼緊緊盯着孔所長。

「老書記,先打個報告。我們財政所業務多,是不是添個人?」

「要是神醫真神,你添兩個,俺也不反對。」

「一言為定?」

「擊掌!」劉作伐騎着孔叔叔自行車,叮叮咣咣回到學校。同學們都稀奇,村裏滿共三輛自行車,都在劉作伐他們家,説是本鬼子繳獲來的,有革命幹部證明,現在,還是全村光榮哩。如今,劉作伐騎着這一輛,和他家原來的,明顯不一樣,難道,難道治病發財了?那可是……

劉作伐不管同學們説啥,將自行車支到教室門口,就進裏學習。

課間,黑麪孔三口,如約過來,劉作伐看他們站的樣子,心裏有了把握。古醫認為,是不治之症,看來,治病,不能純粹藥物為主,先疏通脈絡,再對症下藥,才算正道。

問了回家情況,再分別把脈,再點施放真氣,拿出作業本,開了四味藥,「小爺,這藥貴不貴?」

「十天,可能不超過兩塊錢。」

「這,這,能不能分開開,孩子吃就中哩……」男人吭吭哧哧。

哦,劉作伐明白,長病,勞力少,隊裏窮,家裏沒錢。

「那樣吧,俺這裏有五塊錢,先去治病,拖延不得。」

「小爺,這咋會中哩。俺欠小爺的錢……」

「俺是個學生,花不着錢。要是你再囉嗦,不就壞了俺名頭?」

「小爺……」劉作伐掉頭走了。

門崗師傅過來,「仁義哩。這年頭不多。你們走吧,俺應承花費,回來俺還他錢。」圍看的同學,自問,自己也沒有這麼大度,想着借騎着自行車事,報復劉作伐的事,消於無形。

中午在家,把給財政所看病的事,給爹孃説了,又講,所長要解決家裏一個工作指標。爹孃問,「哪個兄弟去?」幾個自然同意大哥事。論頭腦,論年紀,自然優先解決大哥的事。

大哥推,自己結過婚了,老三,老四沒訂婚,他們去……

當爹的決斷,「就老大吧。有了正式工作,好好混個人緣,爭取幫弟弟們忙。」吃過飯,劉作伐出去見嚴霞光,差點和她爹走對頭,忙躲到短牆後,見她爹進廁所,三步跑到東屋。

嚴霞光正衣,聞聲嚇了一跳,見是他,才不遮掩口。

「大白天,見鬼了?」

「鬼倒沒見着,見着你爹哩。」

「俺爹礙你事來?沒良心!恁大個黃花閨女,叫你白耍了,還説人家爹哩。」

「好,好,誰會不認個好哩。」進去,「水,咋恁多?」

「俺出汗哩……」

「這裏邊……唧唧,卟嘰,卟嘰嘰……」

「看你……咱爹過來了。爹,您沒睡哩——」

「就睡,就睡,咳咳,閨女,早點睡,後晌還要去學——」

「嗯呢——」

「看看,就恁大點蛋,軟了吧?知道姑不好惹吧?哼——」到嘴邊,「吃吃,乖,看看魂回來不?」37、第037章、行權自自在在摟着劉作伐,看着自己倆圓球球呼呼地晃悠,越瞧,越喜愛。娘哩,要不是這倆寶貨,自己咋有這大呼小叫酣暢哩。

這幾回,越來越貪心劉作伐的了。她就不明白,恁小個孩,咋戳進拔出,恁強悍哩,那雞雞是井繩變來?進去,就把自己汗眼,捋順氣,咋着都解氣。就是自己睡死了,還在裏面替自己開路不歇氣,恁勤快個小東西。

想着,想着,忽然,計算個數學應用問題來:自己今年十六歲(實際十四了,虛了兩歲),乘以三百六十五,就是五千七百四十整。若是按目前兩天一,自己長這麼大,應該——五一添做五,逢七得八……應該兩千八百七十整次哩,吃虧死了,這才……板着指頭查數,裏「唧唧……噗噗噗……」咋着都集中不了注意力,忽然想到,有自已時候,還沒有劉作伐,誰來自已哩?「嘿嘿……」直笑,真是暈頭了。不過,心裏暗自下決心,逮着機會,就要劉作伐一哩,免得荒廢了那小雞雞生長!

想定了,靜下心來,一五一十地數着劉作伐雞雞動靜。心裏得有數,免得劉作伐回來偷懶,自已好有個證據……不一會,嚴霞光頭也朦朦,眼也懵懵,數字,自然記不住了。隨着雞雞鼓動,「咿咿呀呀」自已喊着號子,頭搖晃,肩高低,左右,股死死地嬲住劉作伐,腳一蹬,腿亮亮地岔着,就睡了。

劉作伐用雞雞算量着嚴霞光的脈息變化,對比着男女的不同,查對着這一段,見着的婦女和女孩的差別,越琢磨,越覺得,人,真是個複雜的玩意!

下午放學了,俞夏草見劉作伐騎着自行車出去,心裏想着,跟他一塊出去瘋一瘋。抬腿追,裏一陣幸福的痠疼,悻悻作罷。這劉作伐,恁大個人兒,一回,少説也要歇息兩天,這還是自已和鄭古禾合夥哩。單個去,會不會死自已?自家哥哥早上過,不耽誤晚上再(一天十次,也不疼。俞夏草狠狠地想)。同樣長那玩意,在裏邊的運動,咋就差別那麼大哩!

路上,劉作伐想着四個姐妹吃那個饞嘴勁,唆指頭樣子,心裏就酸酸的。

所以,多繞個晚,在幾家亂墳堆,來回搜找。功夫不負苦心人,捉住兩條蛇,十一二斤,一隻懶鼉,七八斤。爛草裹了,掛在車把上,急急忙忙趕路,反正,這土公路上,輕易不見啥車,閉眼就跑了四里多。

看看離村近了,劉作伐也放慢速度,悠悠進家。果然,老三,老四,都在門口翹首哩。

「哥哥,哥哥……」老四撲過來,一點也不怕自行車碾着。劉作伐兜手把人放在橫樑上,老四傻呵呵地嘴啃着跟前的臉。老三看了,連忙俯身後背。

劉作伐下車,一手抱着嘴不離臉的妹妹,一手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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