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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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因此我一定要除掉血魔,縱然當沒有殺死聞人厄,以後我拼了這條命也要除掉血魔!但這一切,與我弟子無關,有何招數衝着貧道來就是,為何要傷及無辜!”今聞人厄在太陰山現身,眾人知道沒有除掉血魔,這人也不知在幽冥血海有了怎樣的境遇,竟是功力大增,一招便破了他們心佈置的陣法。當時便有不少人想逃,不過被玄淵宗門人攔住,也有不少人做好了今與血魔決一死戰的準備。

無相寺新方丈雙手合十,對殷寒江道:“殷施主,血魔與其他修者不同,你若執意要包庇血魔,吾等縱是豁出這具皮囊不要,也要阻止殷施主釀成大錯。”

“包庇?哈哈哈哈哈!”紅衣男子在靈雨中狂笑起來,他的眼神中充滿蔑視,彷彿眼前這些正道高手不過一羣傻乎乎的綿羊。

殷寒江衣袖一展,站在聞人厄身前,朗聲道:“今你們要殺血魔,我絕對不會包庇,但誰才是真正的血魔,我們倒是要説道説道了。”説話間,殷寒江飛快掐動靈訣,賀聞朝身上子午鎖魂陣的陣符越來越淡,封印住他的力量也漸漸變弱。

這一個月中,子午鎖魂陣在不斷消耗着血魔的神魂。血魔想要活下去,就必須消耗真元對抗陣法的侵蝕,這段時間過去,他收的那十七位高手的力量估計也該耗盡了。

陣法破解之前,殷寒江祭出焚天鼓,焚天鼓在空中“咚咚咚”地敲響,修士們本想運足功力抵擋或是攻擊殷寒江,不讓繼續施法,但才不過敲響兩下,他們便意外地發現,這鼓聲不是針對修士們的。

焚天鼓的聲波,全部聚集在賀聞朝身上。

焚天鼓的鼓聲有喚醒魔的能力,殷寒江就深受其害,他倒要看看,血魔魔如此之重,能否頂得住這鼓聲。

血魔與賀聞朝同時恢復意識,這一個月可苦了兩人。賀聞朝有神格與先天雷火守護,倒是能抵擋一下子午鎖魂陣,血魔卻深受其害。他早就耗幹之前收的真元,最後幾,是靠偷偷收賀聞朝的先天真氣與神格來對抗陣法威力的。

賀聞朝不知道是血魔在收他的本源,還當是陣法歹毒。

好不容易陣法解開,賀聞朝睜眼便見師父在面前,欣喜萬分,心想難道是師父來救我了?

而血魔則是餓,飢餓,彷彿餓了成千上萬年,神魂長久沒有靈氣滋養乾枯無比,似乎不吃掉一兩個人就活不下去。

這時鼓聲陣陣,血魔恍惚間彷彿回到了萬年前,那時他被修真界眾人圍剿。那麼多人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一個個不要命地衝上來攻擊他。血魔真元耗盡就隨手抓一個來收,用得到的力量再去攻擊其他人。那一戰死傷無數,血魔殺紅了眼,看着一個個死去的修士狂笑。

餓,好餓啊,只剩下一縷神魂,忍耐了上萬年,好不容易吃了幾個高手得到的真元又消失了,他真的需要補充真元。

理智告訴血魔,還沒有完全控制住賀聞朝,還沒清狀況,要忍耐,等到辨清身邊的情況後,再伺機而動。

可理智若是能夠壓制魔,殷寒江當初又怎會被心魔所困,瘋癲不堪。

這份瘋狂,唯有經歷過的人可以理解,也唯有殷寒江可以喚醒。

血魔晃晃腦袋,透過賀聞朝的視線,見到上清派掌門。賀聞朝拖着疲憊的身軀爬向師父,被掌門扶起。

賀聞朝的手掌碰到掌門的瞬間,血魔也受掌門皮下蓬的力量。

那一刻,沒有人能夠阻止魔,他瞬間搶佔了賀聞朝的身體,勁力一吐,趁着掌門毫不設防的時候,一道血霧包裹住上清派掌門。

掌門慘叫一聲,身體漸漸融化為血水,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弟子面上出獰笑,一把扯掉他已經成為血水的大腿,收掉他的血魂。

虧得無相寺新方丈反應迅捷,他一禪杖擊中上清派掌門,強迫他與賀聞朝分開,又以佛力出血霧,這才保住上清派的掌門的命。

但此刻,掌門的大半真元已經被血魔也就是自己嫡親弟子收,望着賀聞朝,他一臉不可置信地説道:“聞朝?”殷寒江朗聲道:“你們説我尊上是血魔,有誰親眼見到他殘害修士了?你們説本座包庇血魔,本座倒是想問問上清派掌門,你眼前的賀聞朝,是個什麼東西?”趁着正道修士震驚時,殷寒江又拍拍手,命手下丟出那些正道敗類,這些人在苗壇主手上被折磨一個月,早就沒了鬥志。

殷寒江伸腳踢向一個人的下巴,喝道:“自己做了什麼,説!”

“我、我是碧落谷的弟子,我們門派修煉時需要與厲鬼簽訂契約,我幫助他們滿足生前的願望,他們為我驅使數年。我、我為了得到強大的厲鬼,不輸於其他弟子,便假扮成魔修殺人,並將一個女子折辱數月後殺死。再現出真身,告訴她仇人是玄淵宗的,我以替她報仇為換,讓她與我立契,還、還着她了自己家人的魂魄,成為最強的厲鬼。”那弟子鼻青臉腫地哭道。

殷寒江又踢了另外一個:“你呢?”

“我、我是南郭世家的,我……”一個又一個正道修士被拎出來,訴説這自己做過又推在玄淵宗身上的惡事,説到後來連裘叢雪都聽不下去了,一腳踹碎那位碧落谷弟子的腦袋,怒道:“敢做不敢認,什麼東西!”碧落谷弟子身體死了魂魄還在,魂魄在空中喊道:“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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