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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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連個合適的師門長輩都派不出來,只能讓他帶着一羣更加啥都不懂的保鏢出門。其中艱苦不足為外人道,總而言之現在的聖子閣下飽嘗世事險惡,山下人都是洪水猛獸,水鏡的功能還沒來得及搞明白,突然發現自己變成了熱門資訊對象。

他看着眼前的修士,幾近驚恐:他們不會是來打劫的吧?!

東陸太可怕了,拓跋老爹,我想回山上。

温勉對於自(系)己(統)禍水東引的能力很有一番認知。

不管怎麼説現在雪山聖所都是黃鶴樓的合作對象,這一任聖子又某種程度上能算是支涿的後輩,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在半夜的第二輪籤開始之前掉馬甲親自跑了一趟。

之所以不叫黃鶴樓幫忙一方面是因為太過引人注目,另一方面在合作還沒正式展開之前沒有辦法解釋互幫互助的理由。

只好裝作偶然路過的樣子,從偌大一堆圍觀人羣中擠進去,用自然而然的語氣問道:“這邊人太多了,要不要去卧滄山坐一會?”雪山聖子:“???”圍觀人羣頓時側目:“哎,怎麼回事你們認識嗎?”

“我們在聊天呢你幹嘛突然把他拉走啊?”

“不是,下一場比賽就要開始了,你們又不是一個門派的有什麼值得討論的啊。”温勉鎮定地把人從牀上拽起來:“諸位麻煩讓一讓。”話是這麼説,他直接把聖子用被單裹吧裹吧往背上一扛,直接從窗户上翻走了。聖子一臉懵在他背上動,被温勉當頭拍了一巴掌,不耐煩道:“別動,到地方再説。”長這麼好看連臉都不遮擋一下,應該不會是綁架吧……聖子掙了半天沒掙開,頹然放棄,呈鹹魚狀被抬到卧滄山居住的客棧大堂。

卧滄山人吃了一上午瓜,正等着温勉回來之後解釋一下自己的扇子是怎麼回事,順便來一句“苟富貴,勿相忘”,萬萬沒想到,温勉出門一圈,扛回來一個大活人。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做出了這麼引人注目的事情,還能身後沒有一個圍觀羣眾的……可能是在路上全部甩、或者本沒有讓其他人看見吧。襲常峯小弟子就那麼抬着一個身高和他相仿的少年走進來,把人往地上一戳,環顧着問道:“賀驚帆呢?”

“哦——”一羣人頓時發出了歡呼聲。

秦鵠猛地一拍桌子,對身邊的桑魚和掌門梅光濟的弟子胡三説:“我説什麼來着!他第一個叫道的肯定是賀驚帆!”温勉:“……”他嘴角上翹,和藹可親地又問了一句:“我師兄呢?”不知道為什麼,温勉面無表情的時候秦鵠不怎麼怕他。秦鵠就怕温勉這樣看似笑意盈盈其實一點真心都不帶的樣子,一見就慫,屢試不。幾個內門弟子瞞着襲常峯私下討論了一下,説温勉像個豆沙包,白皮芝麻餡,只有在他師兄面前表裏如一地是個好人。

“賀師兄不在。”桑魚被她師父揍得最老實,又是個女孩兒,現在成了這裏最乖巧的一個,“他作為大弟子去和掌門商量小驚雀野帶隊的事情了。你有什麼事?”温勉瞭然。雖然小驚雀野説是每個賽場前五名才能進入,但各大門派心裏都有數,這裏面肯定是有自己的一杯羹的。往年元嬰期和金丹期在一起比賽,小驚雀野的入場門票自然只全部被元嬰期瓜分。然而今年大家商量出來分賽場這麼一個結果,指不定到時候自己家金丹期的弟子會在秘境中孤立無援,這種情況下就只能在賽場外找幫手了。

“其實他們在商量今年要不要擴大人數。”梅光濟的小弟子胡三説。她自己的師父是一派掌門,消息渠道自然廣,“因為這幫老傢伙終於發現,現在這種方式分賽場,只會讓驚雀野秘境被五個門派包攬,形成一大帶一小的局面……或者更遭。”畢竟一個實力出眾的門派,不可能只有元嬰期弟子名列前茅,金丹期肯定也比其他門派優秀。

“擴大了也沒用。”另一個和胡三悉的內門弟子説,“公平不過是嘴上説説罷了,往年還不是來來去去就那麼幾個門派。燕台集有多少年沒出現過散修的身影了?”

“東陸鏡月閣作為主辦方肯定是要有一份名額的,他們本來就是東陸有名望的一支傳承。這邊還有最大的一座官府制城池青桑,那位太子殿下也是不容小覷的對手。”桑魚掰着手指頭數,“北陸有雪山聖所,就算這些年比較低調,他們的聖子應該還是厲害的。南陸有我們,還有浣劍門,郴州書院這兩年發展的也不錯但是估計弟子的實力還差點。西陸的話……”她盤點的話頓了頓。

胡三用一種微妙的語氣接道:“西陸有黃鶴樓。”幾個人除了温勉都笑了起來。

“黃鶴樓不能派人來參賽啊。”另一個內門弟子笑道,“雖然他們確實厲害,但也把西陸得永遠發展不起來,誰會願意在明知道那裏是黃鶴樓老巢的情況下還能安心發展門派呢?”怕不是還沒發展起來就改名換姓了。

“不算郴州書院的話,這就五個名額了。”胡三説道,“如果大家爭點氣,到時候小驚雀野的名額就跟分配好的一樣。”

“可惜温師弟去了元嬰期賽場,”她接着分析,手指在桌子上劃拉來劃拉去,“不然我們金丹期怎麼説也能保住至少一個名額。再加上賀師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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