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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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重重印在白意臉上:“謝謝哥哥!”白意被他勒得往一邊倒,都快坐不穩了,也沒有推開他。

李書意看得頭疼,趕忙把他的手從白意脖子上拿下來,白意才得以重新坐好。

到家以後,時間也不早了。李書意洗完澡,又去看了看兩個小孩,回房的路上還不覺困,就到書房拿了幾份文件資料一併帶到卧室。

他現在在的這個公司,進出口業務多,最近財政部海關總署和税務總局聯合下發了幾個公告,發佈了幾項新政策。這一變,公司的計税方式和退税程都得跟着變。短短的幾頁紙,看着兩三分鐘就能讀完,但要把字裏行間的意思研究明白,還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

李書意回房時白敬在洗澡,他不願把東西帶上牀,就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看。

看得太過專注,身後有人靠近,把他圈進懷裏,他都沒抬一下眼。就順勢往後靠了靠,自覺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李書意,你沒什麼想跟我説的嗎?”抱着他的人語氣平靜,內容卻像興師問罪。李書意盯着手裏的文書,顧不上深思這話是什麼意思,鼻腔裏極其敷衍地嗯了一聲。

然後手裏的資料就被搶了。

“你……”李書意想回頭,卻被更緊地桎梏在對方懷裏,白敬的抵住他耳廓,淡淡問:“你袖釦是怎麼掉的?”袖釦?李書意愣住,半晌才想起晚飯時那讓人哭笑不得的情景,掙開了對方,回身問:“你怎麼知道的?”白敬沉着臉,把手機裏的視頻給他看。

在飯局上時,大家鬧哄哄的,小助理又醉得口齒不清,李書意都沒怎麼聽清他説的話。這會兒在卧室裏,視頻裏的聲音就變得清晰許多。李書意一邊在心裏把好友罵了個狗血淋頭,一邊快速拿起手機刪掉視頻。又想他真是老了,不知道現在的小年輕在想些什麼,這些話就是讓以前喜歡白敬喜歡得腦子風的他來説,他都説不出口。

等他刪了視頻,一抬頭,見白敬依然神情不悦地盯着他,無奈道:“我可不是心虛,那小孩……”他話到一半,突然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不可思議地問,“你不是……在吃醋吧?”白敬冷聲道:“不然呢?”然後便蹙眉不語,跟他對視。

李書意抬手扶額,後槽牙都咬緊了,還是沒忍住,笑倒在地。

不是,他和白敬都要奔四的人了,還演什麼爭風吃醋的的戲碼啊,尤其他兩比人家小助理大了快二十歲,難不成還拿小朋友當正兒八經的情敵?白敬好意思吃這個醋,他都不好意思幫他釀醋。李書意越想,越發抑制不住自己的笑聲。

白敬被他笑得心頭火起,什麼涵養都顧不上了,把人抓過來按在身下。看他還不消停,乾脆俯身堵住他的嘴。

李書意邊笑邊躲,聽白敬氣急敗壞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終於覺得自己是有那麼一點過分了,才收斂了笑意,抬手摟住對方給予回吻。

白敬緊緊抱着他,一隻手環過他的,一隻手穩穩托住他的後腦勺。兩人齒相,親密無比,他那些惱火的情緒才稍稍得到了安撫。

他自己都搞不懂自己了,李書意不在乎別人的喜歡他不滿,可如果李書意真把這喜歡當成一回事去認真對待,他更不滿。

不僅如此,讓他耿耿於懷的,還有李書意現在的“大度”。

過去還沒跟他正式確立關係的時候,這個人就敢手他的私事。現在他們是合法伴侶了,他倒撒手不管了。這些年來,白敬應酬際,李書意從不過問。甚至還專門叮囑了靳言,不要從白昊那裏打聽什麼消息。白敬一些常被愛人查崗的朋友羨慕他,説他要“嚐鮮”都不用人幫忙打掩護。

他心裏卻始終有疙瘩,不知道這到底是信任呢,還是本就不在乎?

這些話本來白敬並不打算説,可今天被小助理一刺,他就有些沉不住氣了。一邊蹭着李書意的嘴角,一邊把縈繞在心裏的疑惑都説出了口。

李書意聽完簡直哭笑不得,道:“我要還像年輕時那樣活,我乾脆天天泡在醋缸裏,什麼都不用幹了。”他這話還真是沒説錯。到他們這個年紀,年輕時再意氣風發的人,禿頭的禿頭,發福的發福,身材不走樣,氣質別油膩猥瑣,都算謝天謝地了。白敬在這其中像是一朵奇葩,仗着他家那優越的基因,跟身邊人一比,簡直沒什麼變化,反倒因為歲月的沉澱,整個人更加成儒雅,愛慕者一點也不比年輕時少。李書意要真一個個去計較,能把自己氣死。

他從白敬懷裏起身,撿起散落在地上的文件,垂眸看着對方:“而且你既然已經答應過我,絕不做讓彼此難堪的事……我為什麼還要疑神疑鬼地懷疑你?”以前白敬不愛他,沒有底氣,也沒有安全,才想把人時時刻刻都綁在身邊。現在如果還要拿這一套來對付白敬,李書意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白敬站起來,拉住李書意的手,閉上眼睛抵住他額頭:“我還是想你多在乎我一點。”他輕嘆一口氣,“我們現在不在一起工作,我不想你有了什麼變化,我還什麼都不知道。”他愛李書意,所以也會尊重李書意的決定,李書意希望把兩人的生活工作分割開,哪怕白敬更希望他待在自己身邊,也不會勉強他。畢竟李書意是跟他一樣強勢獨立的男人,不是他的附屬,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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