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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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是用來打發時間的消遣,甚至可以是一樁追逐快的買賣,但絕對不是一顆不計得失,不求回報,不顧一切的真心。這種東西,對他們這種人來説太虛幻,也太危險了。他也是花了很多時間,付出了非常大的代價,才在這種虛幻中確定了一個人,才敢直面自己的心意。反正對於李書意,他從小到大堅持的處事原則早就不管用了,他爺爺教他的那些衡量取捨的標準更是拋之腦後。他捨不得強迫李書意,更不願他勉強自己,既然李書意不相信他,一年不行,那就兩年,三年……十年。之前守着一個無法回應他的人,那樣遙遙無期的
子都熬過來了,現在只要李書意好好的,他還怕什麼呢。
難得白昊來了,白敬就跟他閒聊了幾句,又問及他們近段時間的生活狀況。提到穆然,白敬心裏好笑。雖然他對易天出手阻攔,害他多耗費了幾個月才找到李書意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但他知道穆然過來悉心照料李書意後,為表謝意,託人帶了份貴重的禮給易天。結果這位易家家主原封不動的給他退了回來,只留了一句話,禮不必了,請他看好自己的人就好。
白敬無奈,先不説現在這人還是不是自己的,就算是了,這麼多年來,他拿脾氣上來就無法無天的李書意還不是毫無辦法。
等白昊要離開時,白敬叮囑道:“他若不問,你也不用多説什麼。問起了,也不要讓他擔心。”他這點芝麻綠豆大的小病小痛,還不至於到李書意麪前去賣慘。把話説白了,是他自己要這麼折騰一番,跟李書意半點關係也無,沒資格去要人家可憐同情。
等白昊回去後,果然一句也沒提,只説了白敬要他回白家的事。這本來就在李書意的意料之中,他也不意外。況且白昊在這個小地方已經耗費了一個多月,即便白敬不説,他也是準備趕人的。
“那靳言……”聽了李書意的話,白昊言又止地看向靳言。他捨不得跟靳言分開,可是如果要帶走靳言,好像又太自私了些。
靳言躲開白昊的視線,跳到李書意背後,底氣不足道:“我,我是要陪着李叔的,少爺你回去好好工作,我有時間再去看你……”雖説早就猜到了結果,可面對對方毫不猶豫的捨棄,白昊還是朝靳言微了下眼,嘴巴里低聲吐了句:“小沒良心的。”他
常在李書意麪前極其剋制,這還是第一次當着人家的面跟靳言打情罵俏,靳言耳
唰一下就紅了。
但他們兩人的互動李書意完全沒注意,心思全不在此處,等白昊要走了,人都已經站到了門口,他才突然問了句:“他怎麼樣了。”這個他是誰自不用説,可明明關心,他偏偏還一副問得冷冷淡淡的樣子,好像不過只是因為兩人相識,顧着人情隨口一問。
白昊心底暗暗發笑,面上卻不顯,簡單答了兩個字:“還好。”説完,也不等李書意有反應,就離開了。
李書意愣在原地。這是什麼鬼答案,還好是什麼意思?是説他病了還好病得不重?還是説他本沒病一切還好?心裏頓時一陣火往外冒,想真不愧是親外甥,這心思學得跟他舅舅一模一樣。如果他把白敬的病故意往重了説,李書意信都不會信,往輕了説,心裏有了底自然不再過多關注。偏偏這麼囫圇兩個字,吊得人不上不下。
可明明知道人家是故意的,李書意還是上了勾,晚上連覺都睡不着。哪怕不斷告誡自己不要沉不住氣,還是越發焦躁起來,也不管人家左銘遠休沒休息,一個電話打過去發了一通火,讓他們趕緊把人帶走。
左銘遠在那頭都快哭了,心酸道:“祖宗!你看我帶得走他嗎?我求你快回來吧,我是真頂不住了!”雖然白敬走前已經把幾個緊急的項目都處理了,公司裏每年花着一大筆錢養的職業經理人也都不是吃素的,但領頭人突然就這麼跑了,像左銘遠這樣事事都需要上傳下達的人,能不累嗎?可白敬是他老闆,他惹不起,只得哭訴着威脅人家,好歹讓白昊先回去幫他的忙,要不然,他就過來吊死在李書意麪前,白敬這才鬆了口。
李書意原以為這人也就來蹦躂兩天,聽左銘遠這意思他還打算長待了,不敢置信地問:“他父親呢?其他白家人呢?就這麼看着他胡來?”左銘遠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從白敬的爺爺過世後,也就只有他二叔公白偉方的話他還能聽得進去,可老爺子去年也走了,在白家還有誰能管得住白敬?除此之外,親眼目睹了白敬這一年來的所作所為後,誰還不知道李書意在他心裏是什麼分量,幹什麼這麼沒有眼力勁兒地去攔他,白白惹得白敬不悦?
反正説來説去,源頭都在李書意身上,他不出面,或者他不回來,這事就沒完。
李書意真是好久都沒體驗過這種氣得肺都要炸的覺了,忍了又忍,才忍住不在大半夜吵醒靳言,推他這個殘廢去跟白敬吵架。
第88章到了第二天,李書意吃過早餐,按例靳言該送他去康復中心的,被他拒絕了,讓靳言問好白敬住哪兒,送他過去。
白敬住的也不遠,就在同一棟樓裏,離他們也就幾分鐘的路程。靳言看李書意神情不悦,實在怕他們起衝突,路上勸了又勸。
等他們到了,是白敬親自來開的門。他見了人,臉上滿是意外,看着李書意問:“怎麼過來了?”李書意從昨晚開始就窩了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