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幸福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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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人偷了。”
“偷了?被誰偷了?你怎麼不救她。”阿嬌衝別玉寒叫嚷起來。
“我不敢。”別玉寒格格樂了起來,將沈巖與碧兒行雲布雨、鳳倒鸞顛的事講了一遍。阿嬌氣得直擰他。
“你竟去聽窗,真是為老不尊,越來越不像話了。”千葉影兒罵他。
“‘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
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孟浩然老先生不聽窗能寫出這麼動聽的千古絕句?”摟着千葉影兒的手摸向她的香
,千葉影兒忍不住扭來扭去。
但別玉寒的手已鑽進襯裙裏:“我其實是去看看他們有沒有被傷着,卻趕巧碰上。倒是沈巖那傢伙,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就顧自己猴急了。”三女臉紅得掛不住,使勁啐他。別玉寒笑着挑逗她們,擁入羅幃,解衣寬帶,一夜雲情雨意,幾度鳳倒鸞顛,這會兒他比沈巖猴急多了,三女最終疲憊不堪地相擁而睡,別玉寒反而難以入眠。
前思後想,覺得自己怎麼突然就成了天下第一賊了?而且傳播的如此之快,京城裏無人不知,難道是製造西城滅門案的五毒教那幫人乾的?
還是喬肥爺乾的?想到喬肥爺,猛然記起他還沒告訴自己誰是西城滅門案的幕後縱者。悄悄下牀穿衣,到門口告訴祝二自己出去一下,小心保護她們幾個,便施展輕功奔往‘百花園’。
翻牆而入,來到小桃花的‘桃花源’。隔窗聽到喬肥爺呼哧呼哧的息聲裏夾雜着小桃花的哼哼聲,還有牀吱吱搖晃的聲音。別玉寒一樂,伸手敲敲窗户,啞着喉嚨喝道:“起牀,查夜了。”話音未落,叟的一聲,一股指風破窗而出,別玉寒聞聲往後一躲,一條人影竄了出來,正是喬肥爺,看着喬肥爺披着被子就竄了出來,別玉寒哈哈大笑。
一看是別玉寒,喬肥爺本來因為乾的正歡而紅彤彤的臉此刻成了豬肝臉,破口大罵道:“三更半夜的你小子他媽的守着美女不抱,跑這裏幹嗎。”
“老肥你答應我的事情不説,我天天來查你的夜。”
“什麼事?”喬肥爺歪了歪肥胖的腦袋。
“西城…”
“噓!”別玉寒放要説話,喬肥爺阻止了他,伸手指指屋內。
“幹嗎呢?還不進來,人家要凍死了哎。”小桃花的聲音自屋內傳來。喬肥爺推門進了屋子,將被子扔到仍光着股冷冷發抖的小桃花身上,隨手抓起自己的長袍穿上:“你先睡吧,老子要和別人喝酒去。”也不管小桃花高興與否,邁步出了屋子。二人出了‘百花園’,喬肥爺向西北奔去,來到一個小酒肆,要了倆菜一壺酒。
也不管別玉寒就喝了起來,別玉寒也不多問,坐在對面,倒上一杯,一口而盡。酒盡菜無,喬肥爺摸了摸肥胖的肚子,打了一個飽嗝:“現在他媽的暖和多了。”起身離開酒肆,邁步來到大街上,慢慢向前走去。別玉寒仍是默默跟在後面,拐過彎來到一個小巷口,一招手,飛身閃入,別玉寒立刻跟進。
看看沒人在後面跟蹤,喬肥爺不見動作,人飄然上了房頂,再次確定四下無人,施展輕功向東北奔去。
“老肥你輕功天下無雙,還怕人跟蹤?”別玉寒跟在身後,奇怪地問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現在這京城暗濤洶湧,不,自你小子來了後已經是波濤洶湧了,沒有暗的了。”沒想到看着頭大無腦的喬肥爺如此謹慎,不僅對眼前這個人另眼看待。二人輕功卓絕,奔了一柱香的功夫,來到京城外東北角的一片茂密的白楊林。
喬肥爺似乎十分小心,不發出任何聲音。過了樹林,一座大莊園展現在眼前。身處高大的白楊樹林包圍中,死寂的莊園顯得陰沉黑暗、神秘可怖,高高的院牆和茂密的樹林將其與外界隔絕開來,讓人覺到彷彿是一座陰沉沉的陵墓。朱漆大門緊閉着,不見任何人出入。
二人隱身在一顆高大的楊樹上,從樹枝後向院子內望去,安靜的莊園裏雖然出奇的安靜,但別玉寒不僅看到隱隱有人在院內來回遊走,還有不少暗樁,看來是個非同小可的江湖之地。
別玉寒看看喬肥爺,喬肥爺肥胖的臉此刻十分謹慎,傳音入密對別玉寒道:“這裏是京獅堂的總堂,防守嚴密,高手如雲,你我被困在裏面恐怕也難以身。”
“京獅堂總堂不是在龍潭廟那裏嗎?”別玉寒已經對京城武林作了研究,不問道。
“那裏是表面上的,是堂主們召集下屬用的地方,這裏才是京獅堂的主力,也是堂主們居住議事的地方。京獅堂一般的壇主也未必知道這個所在。”
“原來如此。京獅堂為什麼搞得如此神秘?”喬肥爺沒有回答他,小心躍過高牆,輕輕落到牆內一顆大樹上。別玉寒緊緊相隨。二人避過明哨暗樁,來到莊園深處一棟大屋子外。
喬肥爺似乎不敢靠近大屋,隱身在十幾丈外一顆楊樹上。別玉寒緊隨其後,隱蔽後輕輕撥開樹葉,向大廳望去,不僅了一口冷氣。
大廳里正坐着一圈人,其中有西三條衚衕見過的鐵算盤,雙英掌,‘刀劍二客’等人,除了偷襲自己的陰妖和那位神秘的紫袍蒙面使劍高手外,幾乎都在此了。
大廳正座太師椅上坐着一男一女兩位蒙面人。女的別玉寒認得,正是五毒教主。男的是一位玉面錦袍漢子,雖然坐着,卻可看出身材魁梧,相貌更是不俗,加上一身質地上乘的錦袍,身份不同反響,應該就是京獅堂總堂主鐵掌稽飛。
另別玉寒吃驚的是‘五香齋’那個風俊俏的五香娘子也坐在其中。
“西三條衚衕的事朝廷並未放過。”鐵掌稽飛環視一週:“明裏朝廷結案不糾,但暗裏派出大批錦衣衞和刑部的捕快四處搜查,所以大家絕不能掉以輕心。參與西三條的一律聽命隱藏在此,不得擅自外出。”
“總堂主,姓別的那小子壞了我們的大事,不能就這麼便宜地放過他。”五毒教主開口道。鐵算盤等立時相應,顯然對別玉寒恨之入骨。
“姓別的既然敢與我們作對,就有他倒黴的時候,到時候大家會看到的。”鐵掌稽飛雙手在前面長几上一案,自面巾後面飄出的聲音陰沉恐怖,彷彿已經判了別玉寒的死刑:“但他的武功當時大家也看到了,非同小可。
而且他身後還有非同一般的後台,所以任何人不得擅自找他尋仇。”
“三堂主,四堂主。”鐵掌稽飛話音未落。坐在鐵算盤下首的一名紫臉大漢和坐在五香娘子上首的白淨漢子站了起來,齊聲應是。
“你們兩個還要加派人手,嚴密佈防,不準朝廷的探子和任何可疑之人混入龍潭總堂,更不能接近此處。凡是可疑之人,殺無赦。”二人抱拳應聲出了大廳,消失在夜幕裏。
喬肥爺衝別玉寒一擺頭,施展輕功,悄悄溜出莊園。回到京城,喬肥爺衝別玉寒擺擺手,説是要回去睡覺了,奔向‘白花園’方向。別玉寒叫住他,緊緊盯住對方:“你為何要為我做這一切?”睜開魚泡眼看了一眼別玉寒,喬肥爺嗡聲嗡氣丟下一句話:“老子喜歡成不成?”人已不見。
“這人功夫深厚,一身輕功更是非同尋常,江湖中難有人出其右,為何卻甘願做個嫖客,混跡於風花雪月之地呢?”望着喬肥爺消失的方向,別玉寒覺得對方有些太過的神秘。回到家裏,給祝二打聲招呼,鑽進了熱哄哄的被窩,摟住一個入了夢想。***似乎大家夜裏折騰的都太過火了,第二天早上很晚才都起牀,明鏡、如月侍候梳洗完畢來到餐間坐下。沈巖走進來,後面不遠處羞羞答答跟着碧兒。
“哎呀、哎呀、哎呀呀,沈兄今天是怎麼了,如此紅光滿面,神采飛揚,莫非有什麼開心事,説來大家聽聽。”別玉寒故意高聲喊道。沈巖哪裏知道這小子昨夜會蹲窗跟偷聽自己和碧兒幹那事,還以為自己控制不住,把幸福寫了一臉。
當下不好意思地瞪了別玉寒一眼,坐下不理他。看到碧兒慢慢走進來,步履有點艱難,阿嬌大驚小怪地高叫起來:“哎呀!碧兒,你怎麼走路這樣?是不是傷着了,快過來讓我看看。”碧兒同沈巖一樣被矇在鼓裏,以為自己剛破了身,腿間仍是火辣辣的,不敢走路而被小姐看出破綻,站在沈巖背後不敢過去。兩眼盯着沈巖的脊樑骨,心裏暗暗罵他昨夜不知吃了什麼藥了。
竟來了三次,每次幹完呼嚕嚕氣直
,
完就往身上爬,把從未經人事的自己折磨成這樣,招來小姐笑話。
想起心上人昨夜的話,羞得頭更低了,沈巖這死東西説什麼來着:“囤積二十多年的存貨,哪能一下子就淨了?”杜雋跟着起鬨:“是傷着了嗎?我看碧兒笑靨如花,幸福無比,這麼幸福的傷在哪兒?快告我們。”碧兒窘迫的轉身要跑,離她最近的千葉影兒一把拽住她,拉到自己跟前坐下,轉頭瞪了別玉寒等三人一眼:“不許欺負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