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到了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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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你撒在我堆的沙土房子上,我才咬了你一口。”

“那時表哥的東西當然小了,還沒長大呢”別玉寒覺到阿嬌的手就要觸及到那見了女人就不爭氣的東西。挪動着想躲開那隻手。

“還有阿嬌請表哥畫畫時,表哥正在睡覺。你間有一東西將你的褲子撐起,像個帳篷。我偷偷掀開看了看,你那東西腫的嚇人的。”

“啊。”別玉寒差點兒暈了,自己十年前就被人偷窺了,説話間阿嬌的手已拽住了別玉寒的帶,用力拽開,將褲子往下扒去。別玉寒閉上眼。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幾年不見,這丫頭竟如此上房揭瓦。

“啊。”一聲驚叫。往那個自己曾經偷窺過的小硬不見了,代之一,搖頭擺尾,翹首飛。不時猛地跳動幾下,彷彿是一獨眼猛龍在向自己耀武揚威。

“這麼大,太嚇人了。”阿嬌驚得口而出。

別玉寒有一種被人強姦的覺。阿嬌玉手輕握巨龍,上下‮套‬幾下,心中一陣狂跳,呼急促。別玉寒也幾乎控制不住,忙深一口氣,掰開那隻手,跳下牀:“大家還都等着我們呢。”趕忙繫上帶。阿嬌依依不捨地望着巨龍歸,才抬頭對別玉寒説:“人家剛哭過,要補下妝才能過去”

“那我先過去了”別玉寒拔腿就往外溜。

“站住。想開溜可沒那麼容易。表哥幾年沒給阿嬌畫過眉了?今兒阿嬌要讓表哥補一回。”説着起身坐到梳妝枱前,塗起胭脂來。無奈,只好拿起畫筆,為阿嬌畫眉。

“表哥,我長的美麼?”

“美,八年未見,阿嬌出落的如此美。表哥十年前為阿嬌作畫看來是有先見之明啊。”

“真的。可惜我一急把畫全撕了。”

“沒關係。改有時間多給你畫幾幅,什麼時候想撕就撕。”

“我才捨不得撕呢。那些畫我本一直掛在這裏,每天都看一眼,盼表哥回來看看阿嬌是否如畫中那樣美麗。”心中一陣動:“阿嬌美極了,豐腴但少了楊貴妃的臃腫。身輕如燕、阿娜多姿而沒有西施的嬌弱。閉月、落雁麼,表哥得帶你中秋賞月、外觀花才知道。”雖有吹的成分在裏面,卻大多是實話。與杜雋、甄如玉比,阿嬌是典型的出身於官宦書香門第裏的小家碧玉型美女,肌膚如雪,細膩晶瑩。長長的秀髮有如瀑布。細眉鳳眼、櫻桃小口配在如瓜子般的臉上,嬌媚可愛,宛如鮮花盛開。

潑辣刁蠻時也不掉那幾分嬌羞之氣,沒有江湖兒女的豪,多了大家小姐的神韻。纖細身材難掩風騷體格,無力的細着豐碩的

手拿眉筆,眼向下瞄去,寬鬆的領口裏兩堆白雪中間是一條深深的小河。

“恐怕比杜雋的小不了太多。”心中不由瞎想起來,阿嬌格格笑了,兩滴晶瑩的淚珠還掛在臉上,端得一副帶雨梨花。

“阿嬌從小就喜歡聽表哥説話。”頓了頓:“我與兩位姐姐比呢?”女人天生就是愛比美,但至少不再罵狐狸了,趕緊誇獎兩句:“阿嬌比那兩位騷狐狸漂亮多了,尤其現在帶雨梨花,更是美極了。”

“表哥竟瞎説,那兩位姐姐才漂亮呢。”開心又有點嬌羞地閉上眼:“表哥愛看帶雨梨花,以後阿嬌每天哭給表哥看。”手中眉筆差點兒掉到地上。上完妝,倆人來到客廳。大家已圍坐餐桌旁,準備吃晚飯。姨父、爹爹各坐餐桌一頭,夫人各坐在自己的右側下手,姨父的兩位姨太太亦坐在下首。

桌上已佳餚佈滿,甄如玉和杜雋旁邊兩個座位是空的。別玉寒和阿嬌走向空位坐下。王若馨和兩位姨太太正用手絹擦着眼淚,顯然剛剛聽完別玉寒的離奇遭遇。見兩人到來,非常高興。席間阿嬌出奇的乖,連她爹孃也納悶的都未品出佳餚的滋味。

吃過晚飯,阿嬌擺出女主人的姿態,要盡地主之誼,請甄如玉和杜雋逛秦淮河,把別玉寒涼在一邊。

正好,省得被這丫頭整得左右不是。自己也有正經事幹。回到自己房中,取出包裹打開,想挑兩件珠寶賣了好給爹孃留些錢,畢竟客居他鄉,錢是離不了的。

可自己帶來的珠寶似乎太顯眼。挑了半天,見有三串珠子大小行狀一模一樣,只是顏不同。分別是紅、藍和白裏透着淡淡的杏黃。挑出藍的串珠和五塊金磚出了門。

來到繁華的大街上,商行、錢莊,飯館、客棧比比皆是,不愧是本朝開國首都,江南最繁盛的城市。信步來到一家叫做“品玉閣”的珠寶店。

櫃枱上一位夥計趕忙上來:“這位先生您好,是否要買珠寶古玩?那您可來對地方了,快請進哎,您!”

“在下不是買。而是想賣件家傳珠寶。不知貴店可否收購?”

“那當然,請您拿出來看看。”將那串珠子拿出,夥計立刻睜大雙眼:“先生出價多少?”伸出兩個指頭:“十萬。”

“這小的可作不了主。先生您這邊坐一下,我給您請掌櫃的。”被讓進了一間偏房,早有人上了上好的龍井。剛品上一口,掀簾處進來一位五十多歲的老者。

“在下乃這裏的掌櫃陶無細。聽説先生有東西要出手,開價不菲。可否讓陶某看看開下眼?”伸手遞過珠子,陶掌櫃接過放在一鋪着紅絨布的巧瓷盤裏。

仔細端詳,面越來越沉重,半晌才抬起頭來:“貨不算太差,但老夫只能給你五萬兩銀子。”

“陶掌櫃出價太低,在下到別處看看。”作勢要收回珠子“六萬。”見對方沒有反應。

“七萬。”見對方沒有反應。

“陶某出最後價,八萬。這是最高的了,如果先生能賣出比這更好的價錢,陶某願出高處一萬兩的價錢給先生。”説着把珠子推回給別玉寒。

“既然陶掌櫃如是説,在下就以這個價錢賣給陶掌櫃。”陶掌櫃吩咐夥計取來八萬銀票。

“這是最大的“晉泰錢莊”全國通用的銀票,五千兩一張,共十六張。請先生收好。”問清晉泰錢莊地址,離開品玉閣來到晉泰錢莊在南京的分號。

取出印章,將八萬銀票存進户頭,五塊金磚每塊合價一千兩共五千兩放入户頭。讓夥計另刻一枚印章及將剩餘的一萬兩銀票換成百兩一張後高高興興揣錢入懷,趕回侍郎府。

來到父母房中,不見爹孃。雯兒、倩兒兩個丫頭也放大假不知溜到什麼鬼地方去了,想爹媽剛到,肯定找姨母、姨父聊天去了,便趕往姨母住的內院。途經姨父書房時聽見裏面有人説話。別玉寒功力非凡,耳覺異常鋭,清楚聽到姨母、姨父在與爹媽談論阿嬌。

停下來,靜靜聽他們談話。

“你看阿嬌見了她表哥那副樣子,恐怕她是死也不會嫁給別人。”姨母憂心忡忡。

“寒兒早來兩天就好了,我們已收了武昌餘大人的聘禮,答應將阿嬌嫁給他家公子了。”姨父懊喪地對爹媽講。

“阿嬌本就死活不同意,你非要應下。”姨母埋怨道。

“我也是為了咱們阿嬌。

寒兒多年未歸,阿嬌轉眼二十了,提親的人越來越少。如今餘大人幾次來提親,想餘大人出身於官宦世家。

他的妹妹又嫁與漢寧王為妾,關係非同尋常。我想也算門當户對,不會讓阿嬌吃虧,才答應了這門親事。唉。”姨父嘆了口氣。

“寒兒已經有了兩個要過門的媳婦,又還未取得功名。這輩子能否有功名也難説。阿嬌嫁給餘大人這樣的家庭也算是有個好歸宿。

只是她從小就喜歡寒兒,不願意這門親事。如今寒兒突然回來,想讓阿嬌同意這門親事更不容易。得想個發子才行。”別夫人勸妹妹、妹夫。

“要不讓寒兒早些離開進京,回來就辦喜事。也讓阿嬌死了心,就會甘願嫁了。”別藍心建議道。別玉寒悄悄離開回到自己房間。煩燥得來回度步,不知罵了自己多少遍,荒唐、下,差點兒壞了表妹的清白。

將一萬兩銀票及新刻的一枚印章給娘。還有一封寫給阿嬌的信,囑咐娘過兩給她。第二天早上趁阿嬌未醒,帶着甄如玉和杜雋一行人悄悄上了路。一行人快馬北上,馬不停蹄奔了幾個時辰,人馬俱疲。來到一座小鎮上的餐館,眾人如內口氣,也讓店小二給馬添料加水。

股坐下,杜雋便開了炮:“我的媽呀,累死我了,那家的姑娘在北京等着你呢?你這麼沒命的跑”一看甄如玉,笑了:“排名第二的已在這了,準是第一的夢如煙。”

“夢如煙個!”別玉寒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我是怕阿嬌那丫頭追來。咱們離她越遠越好。”杜雋見別玉寒今天氣不順,不敢多言。一行人吃過飯,歇過勁,繼續上馬趕路。離南京越來越遠,不見有人追來,別玉寒鬆了口氣,臉也逐漸轉晴。晚上來到一座大鎮,住進了鎮上最大的萬安客棧。甄如玉路上一直蒙着紗巾,到了這兒,堅持包下整整一座跨院。

別玉寒知道她有潔癖,討厭凡夫俗子。跑了一天,人人一身灰塵及臭汗,也樂得有這麼個僻靜地方休息。

眾人洗漱後,小二送來一桌豐盛的飯菜和一罈女兒紅。幾個人一掃而光。杜雋抹了抹嘴:“真香!還是呆在揚州和南京好。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才一天就饞的這樣”別玉寒笑道。轉頭靠近杜雋低聲道:“那一個月沒吃,下面那張嘴饞不饞?”

“哎呀,討厭死了你。你怎麼在餐桌上説這種話。如玉姐,你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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