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裑子繃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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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在懷,黃山神尼身上淡淡的蘭花香飄入別玉寒的鼻子,一番戰加上剛才的歷險,黃山神尼饒是武功高強也出了一身的汗。

此刻在風吹拂下濕涼濕涼地將一身白裙貼在自己身上,也讓別玉寒受到冰涼如玉的覺。

別玉寒靈機一動,深深嘆了口氣:“想不到你我今天要葬身在這萬丈深淵之中,恐怕摔下去屍骨無存了。”與別玉寒有了男女之事。

此刻被別玉寒抱在懷中讓黃山神尼尷尬萬分,但兩人如此吊在空中也無法分開,正不知所措,聽了別玉寒的話,知道今天逃生的機會不大,顧不上男女之情。

當下神黯然,跟着嘆了口氣:“誰能想我黃山神尼竟會死無葬身之地,真是罪過。”

“你單身修行多年,來去一人,可惜了我那五位年輕貌美的老婆,年紀輕輕便守了寡。”説到傷心處還擠出兩滴眼淚。

“如果我能以死來換你的命,我可以去死,這樣蘭兒她們就不會守寡了。”看到別玉寒的眼淚滴到自己的脖子上,心生觸。

想起蘭兒為了自己不惜用自己的丈夫來為師父療傷,之餘寧願以自己的死換回別玉寒的命。

“可是我們倆都難活命。如果有一個機會我也不會扔下你自己逃命的,畢竟你我有過肌膚之親,雖無行親之禮,卻有夫之實。”

“你,你,你怎麼這麼説,那是蘭兒為了給我治傷。”黃山神尼沒想到別玉寒突然把自己一直尷尬不敢面對的事抖了出來,自己還在他懷裏,當下俏臉飛紅,顧不得許多,使勁推他,二人在空中劇烈晃了起來。

“樹要斷了。”黃山神尼聽別玉寒一喊,連忙住手,別玉寒順勢將其摟緊了:“治傷是真,但我説的也不假啊。”

“你,你別忘了我是蘭兒的師父,也算你的岳母,你怎可如此?”

“什麼岳母?師父?你才比蘭兒大幾歲?咱倆都要死了,你還這麼死?”

“師父就是師父”剛開口,別玉寒便攔住了她,搶道:“你我都要死了,你還顧及這些,讓我到陰間做孤魂去?就是到陰間我也當你是我的子。既然你不承認我們又肌膚之親,就讓我自己死吧。”説着裝腔作勢把黃山神尼往外推,一付赴死的絕望相。

二人還有古松劇烈地搖晃起來,兩人突然往下一墜,彷彿樹枝馬上就要折斷了,黃山神尼突然哭了起來。

一把抱住別玉寒的脖子,哭喊道:“好吧,好吧,我們無緣在陽間做夫就到陰間做鴛鴦吧。”別玉寒借勢吻住黃山神尼的香,不再離開。黃山神尼剛開始還有些猶豫和躲閃,但在別玉寒的進攻下自己在空中又無處可躲,慢慢便任由他親自己,再後來自己也熱烈回應起來。

其實別玉寒在用逍遙索纏住古松時聽到墜落的大樹墜落水中的聲音,知道這深谷並不太深,下面還有泉水,只是被雲海遮掩而讓人覺深不可測。

別玉寒當時定下心來,知道二人命大不死,便想出法子讓黃山神尼接受自己,此刻見黃山神尼被自己嫺的技巧陶醉的不問其他,嘴不離,一隻眼透過黃山神尼的髮髻悄悄瞄準自己本就看好的不遠處一顆青松,手腕一抖,逍遙索一送人往下墜去。

黃山神尼以為兩人此刻要共赴黃泉,反而珍惜最後的時光,使勁抱緊別玉寒香舌深入別玉寒的口中。別玉寒手腕連抖,逍遙索一顆樹接一顆樹地接連纏住,二人如猿猴般向下跳躍着墜落。

白衣飄飄,遠看更如神仙仙女下凡。當夏雨晴啊的一聲從沉醉中驚醒時,二人早已滾落在谷底泉邊濕潤的長草上,別玉寒的神龍進自己體內,雖然已被開苞,但別玉寒巨大的神龍仍給自己帶來難忍的疼痛。雖是疼痛驚醒夢中人,卻為時已晚。

蛋黃鴛鴦肚兜仍在小肚上,白紗褻褲卻被別玉寒褪到一旁,隙而進。早已通男女之道的別玉寒知道此刻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搗黃龍,讓對方沒有迴旋猶豫的餘地,徹底地被自己征服才行。

象徵地抵抗了幾下,黃山神尼便徹底放棄,任由別玉寒在自己身上馳騁,雖然二人不是第一次。

但黃山神尼是第一次清醒地接受別玉寒的愛撫,雖少了那層窗户紙,卻可説還算第一次。別玉寒也是在黃山神尼清醒的時候與其行雲雨之好,也算是正而八經第一次和黃山神尼行夫之事。乾柴烈火,一碰就着,神尼即便不是乾柴,但碰上別玉寒這把烈火,再濕也能把她燒着了。

不一會兒黃山神尼敖敖叫了起來,叫歸叫,卻叫得如泣如訴,聽在別玉寒的耳中,即憐惜又興奮,興奮之後更興奮。

原來別玉寒發現自己的神槍剛剛接近花心,黃山神尼突然變得柔若無骨,渾身軟如新棉,什麼東西更是纏住、住自己的槍頭。

往外拽時似乎被蜘蛛網網住或是被王八咬住一樣不能身,送其間,刺的龜頭傳來陣高7d快,這點在幾位夫人身上還沒有過這等強烈的覺。

這種快強烈的幾乎使自己不能自持,趕忙屏住呼,行閉之術,才使自己的高沒有過早來臨。

“內媚。”別玉寒突然想到古書上講的。女人有內媚與外媚之説。

外媚是其形貌舉止讓男人見了為之呼急促,忘乎所以,甚至夜夜思念不得入寐,從此身瘦神靡,死於相思之病,當今江湖第一美女、天下第一名夢如煙恐怕就屬此種。

內媚卻是指女人在羅幃之內特有的天和媚力。據説男人碰上這種女人,會樂而忘返,夜夜笙歌,最後倒斃於柳花陰下,温柔鄉中。這種女人居於皇宮之中,會集三千寵愛在一身,皇上從此不早朝。

正因為如此,加上這種女人胃口大而難以滿足,被世人罵為紅顏禍水,有剋夫亡國之命。妲己、褒姒、西施,還有玉環、貂蟬都是內外媚俱備之女而名留千古。

“好在這夏雨晴帶髮修行在深山之中,否則豈不擾亂江湖、為禍國家?雖然明珠埋沒深山這麼多年簡直暴殄天物,自己能撿得如此明珠,卻是喜事一樁。”想到此,拼命送享受起來,別玉寒這裏為之驚歎,皇山神尼那裏也在暗暗叫奇,這小子竟有如此神物!

雖然黃山神尼沒有過男女之事,但年輕時行走江湖曾殺過不少賊,不少被斃於牀上或是即將強入良家婦女體內時,匆匆一瞥,也知匿端。

如今自己的身體被其充滿,隨着他的送自己體內有種東西跟着顫動,使自己難受得無法形容,只好又泣又叫,來緩解這種難受。

而別玉寒遲遲不停,更讓她震驚,怪不得一下子娶了五位老婆,被叫着天下第一大賊。兩人跌落時天剛要黃昏,此刻明星高掛,明月當照,別玉寒仍在黃山神尼的身上馳騁。

如騎馬奔騰,暢快淋瀝,喉間發出龜吼龍鳴的聲音。黃山神尼渾身香汗淋淋,泣叫不止,人如章魚般四肢附在別玉寒的身上。

在別玉寒漲的忍無可忍,大叫一聲關一放噴而出時,黃山神尼到花心深處一燙,花心大開,花

不由得全身顫抖,一聲悲慘的泣叫,頭向後猛一揚,暈了過去,在暈倒的一剎那,終於明白了師父過世時説過的一句使自己苦苦思索不得其解的話:“雨晴,你塵緣未了。”當黃山神尼從高中平靜下來時,看看自己赤的躺在別玉寒的懷中,二十餘年的清修得來的淡泊寧靜被別玉寒一下子折騰的蕩然無存,心下難過,望着雲海上面依稀可見的星星,喃喃自語:“孤守青燈二十載,一朝驚破完壁身。

重蓄青絲返塵界,舍卻我身為君心。”

“貳載青燈仙無界,一朝壁破玉還魂。巫山夢何覓愁,舍卻我心為儂身。”別玉寒摟了摟懷中的黃山神尼:“晴姐,你這頭青絲好像不是重蓄的啊。”摸了摸她光亮柔滑的頭髮,不再叫她神尼。

“討厭。”夏雨晴罵道,臉上滿是憂鬱:“阿寒,我們這是亂倫啊,武林中最講究尊師重道,你跟我也算是師父岳母的關係。

一旦江湖有人知道我們有了私情,武林中人人都會鄙視你,我也無顏再見蘭兒。天下雖大,只怕也沒我們倆和蘭兒她們的立足之地。”

“誰説師父不能當老婆了。你有不是我和蘭兒的親媽,沒有血緣關係,算什麼亂倫?”美目瞪了別玉寒一眼:“虧你還是個解元公,自小學的倫理道德跑哪兒去了?”

“那好辦,你當蘭兒的師姐就是了。”

“只聽説過降級,哪有降輩的?”夏雨晴聽了哭笑不得。

“你本來就比蘭兒大不了幾歲。長兄為父,你師父不在了,你是師姐,也是師父,何況你們又沒有血緣關係。”

“可我還是無法面對蘭兒。”

“蘭兒那裏我會去説的。為了大局,晴姐先委屈一些子,等到我辦完皇上代的事,咱們就離開這討厭的江湖。你名正言順地做我的子。”夏雨晴動地往別玉寒的懷裏靠了靠:“你這麼説我就不盡了,我都這麼老了,比你大這麼多,怎麼能做你的老婆。”

“是嗎?老嗎?我摸摸哪裏老。”翻身將夏雨晴壓在身上,手不老實起來。

“別,討厭,別,啊!”夏雨晴驚叫起來,身子繃直,原來別玉寒那支不老實的手一下子就到了自己身上最不老最柔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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