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殺氣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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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跟隨的家丁失聲喊道:“別玉寒!”正是別玉寒,此刻的別玉寒大趔趔地站在路中間,手裏那把刀。

“胖子,你知道我在這兒幹什麼嗎?”別玉寒用手拍着刀。

“你你要幹什麼?”餘大胖子看見別玉寒手中的刀,渾身的肥一抖,顫抖地問道。

“要你的命!”別玉寒還未回答,冷冷的聲音自路邊的房頂傳來,卻是沈巖。別玉寒知道因為碧兒深巖也不會放過餘胖子,沒想到他今晚也來動手。

沈巖跳了下來,站在別玉寒的身邊,使劍的他手裏也拿着把刀:“我們倆的女人你這死胖子也敢動?你不死誰死。”兩人舉起了刀。

“兩位大俠饒命,我、我就看看,手、手還沒碰到阿、阿、阿嬌的”餘胖子結結巴巴還沒説出口,烏倪、鄭河石和幾名家丁已經嚇得拔腿就跑,四下逃命。

沈巖凌空而起,刀過處,烏倪、鄭河石和幾名家丁身首異處,血濺到已經滾下馬的餘胖子臉上。

餘胖子以為是自己的血,張口大叫。叫聲放起,頭已飛上空中。二人相視一笑,施展輕功離開此地,雖然不怕餘侍郎。

但還是沒有麻煩的好。來到江邊的時候,二人一輪臂膀,刀飛入江心,沉落江底。餘侍郎得知自己的兒子死了,大怒之餘首先想到的就是別玉寒,強迫柳三清抓人。

如此社會敗類,死了也好,柳三清又怎會去抓別玉寒?隨便發出通告,懸賞提供消息之人和捉拿兇犯,入了案後不了了之。

餘侍郎雖然對別玉寒恨之入骨,卻苦於沒有證據,柳三清又不和自己站在一條線上,只好暫時作罷。***轉眼正月二十二這天來到,別府到處張燈結綵,喜氣洋洋。別玉寒披紅掛綵,跨着烏龍駿馬帶領同樣盛裝的龍兄虎弟前往千葉府,娶千葉影兒、阿嬌和王幽蘭。

千葉世家人,鞭炮齊鳴,到處都是美的喜花,如龍鳳呈祥,喜鵲上門,鴛鴦卧蓮,個個唯妙唯肖,栩栩如生,一看便是千葉影兒和明鏡、如月的手工。

別玉寒拜見岳父母千葉無方和夫人後,又接受其他前來祝賀的親戚和江湖朋友的賀喜。恭請三位夫人上了喜轎,吹吹打打啓程前往九幽修羅教武昌分壇,娶甄如玉和杜雋。

武昌府從未有過同娶五位新娘的,很多人都跟在後面看熱鬧。不愧是豪門大宅裏嫁姑娘,單看轎子後面擔着的賀禮嫁妝便有數十擔,個個紅布包裹,貼滿了大紅雙喜字。

來到碼頭,正要下馬,前面人羣中穿出一羣人,別玉寒定睛望去,為首一人短小悍,兩眼陰沉不定,身旁站着在邙山被自己大敗的唐門八雄,為首之人必是唐門的門主唐玉龍。

別玉寒駐馬揮手,吹鼓手停止了吹打。

“什麼人敢攔千葉家的轎子,不要命了?”送姐姐出嫁的千葉宏稚聲未褪,大聲喝道。

“如果在下不眼系拙,前面當是唐大門主吧。”別玉寒將千葉宏攔在身後。

“正是,別公子應該知道老夫來此的目的。”唐玉龍陰陰開口。聽説是唐門門主,千葉宏吐了吐舌頭,自己連唐門門主都給當面罵了一通。

“當然知道,不過今是在下大喜的子,在下不願沾了血腥,還望門主不讓別某難堪才是。”

“別公子知道自己在這武昌府一娶五個老婆,八面風光,可知我那妹妹老來落得個無子送終,一白髮,終以淚洗面。”唐玉龍怒道。

“龍虎鏢局之事,怪不得在下,是你妹妹與在下相賭,願者服輸。雷勝被殺死有餘辜。雷龍雷虎在下見過,為人還算忠厚,英年早逝,讓人惋惜。

但別某在少林已對少林掌門和雷大鏢頭説過,在下及內人並未殺害二人。”

“就算雷龍雷虎不是你們所殺,但雷勝之死,挑鏢局之仇,唐某今也要先報了再説。”

“這麼説門主今非要作個了結了。”別玉寒冷冷問道。

“別公子武功高強,唐某恐不是對手,但近公子受傷,算是上天給了唐某一個良機,唐某今不願錯過。”

“有人倒是很坦白。”人羣中走出一人,卻是在京城過手的江湖第一高手‘神龍不見’喬天的徒弟荒唐公子。

荒唐公子拍着手中玉扇:“門主雖有趁人之危之嫌,但卻説得明白。婚姻雖是人生大事,有仇不報也非江湖人所為,在下看二人何不在此一決,別公子勝了繼續娶新娘,本公子跟着別公子喝喜酒去。唐門主勝了。

本公子好事做到底,代替別公子把這喜事辦完如何。”聽了此話,別玉寒和唐玉龍都氣得哭笑不得,原來對方更是一個渾水摸魚,佔便宜的。

唐玉龍衝荒唐公子冷喝:“唐門的事不需別人手,有人想趁機渾水摸魚,別到時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米我是沒有,雞卻是常偷的。”荒唐公子嘿嘿笑道。

“是麼?天雄,去會會這常偷雞的賊。”毒公子唐天雄邁步出來,荒唐公子衝唐天雄一樂:“你是毒公子,我是荒唐公子,敢碰毒公子的一雙毒手,也是夠荒唐的,但荒唐公子就愛做荒唐事,今就摸一摸毒公子那雙令江湖人人變的毒手。”別玉寒聽王幽蘭講過荒唐公子與她在京城別玉寒的宅子比武后,雙方不服,戰罷京獅堂後荒唐公子提出二人來個大比試。

雙方施展輕功,一直打到山海關,碰上大清軍騷擾關內居民,與一幫叫花子大打出手,二人便比試誰殺清賊殺得多,二人怒清軍殘忍,大發神威,一夜盡誅清軍上百名,後來清軍退兵,不見了荒唐公子。

王幽蘭獨自回京,南下找白天雷比武。別玉寒知道唐天雄不是荒唐公子對手,卻不願二人在自己親轎前動武,把婚禮變成打鬥場,當下喝道:“住手!兩位如想動手,等別某離開後你們再打。”別玉寒此刻發現圍觀的人羣中還有天山等派的,難保在少室山和路上襲擊自己的人不在周圍窺視,趁機魚翁得利,必須立刻解決與唐門的事,趕到九幽修羅教武昌分壇去接如玉和杜雋,免得好事多磨,誤了時辰。

當下剋制着心中怒氣,衝唐玉龍一抱拳:“唐門主,貴門與在下的恩怨總有一來個了結,但別某希望閣下看在今大喜的子,另擇子,別某定當赴約,門主看如何。”

“別公子説得不無道理,但唐某來是復仇而非比武,擇不如撞,唐門今只好得罪了。”

“既然如此,唐玉龍你就別怪別某辣手無情,要以唐門的血來慶祝別某的喜事了。”不在稱呼對方門主,顯見別玉寒已經動了真怒。一伸手,蚰狄鼠遞上的逍遙劍:“過了今,江湖上就沒有唐門了。”

“哈哈。”唐玉龍怒極反笑:“如果你能滅了唐門,你就可以名動江湖了。”

“在下早已名動江湖了,一個小小的唐門,別某從來就沒看在眼裏,踩死你就像踩死一隻螞蟻。”別玉寒雙眼望天,一股傲氣盡。見別玉寒如此不把唐門看在眼裏,唐玉龍大怒,一揮手,唐門二十餘口立刻成扇形散開,半圓形圍住別玉寒。

“誰今敢動別公子就是我九幽修羅教的敵人。”只見船上躍出一人,正是總壇刑罰堂堂主兼洛陽分壇壇主‘無霜劍’秋無霜。身後跟着四名分壇壇主和三十名火磷箭手,手舉弓箭對準唐門中人。

“這是唐門和姓別的之間的過節,難道九幽修羅教也要上一扛?”唐玉龍陰沉沉道,見火磷箭對準自己,唐門中人忙暗握暗器在手,不敢大意。

“今是我教少教主出嫁的子,你阻攔別公子就是阻攔少教主的婚事,秋某和九幽修羅教豈能不過問。”

“秋堂主,這是別某和唐門的事,大街廣眾之下,還是早解決的好,請秋兄退下,不準手。”別玉寒一向不願江湖以為自己娶甄如玉是為了得到九幽修羅教的庇護,不願讓九幽修羅教手自己的事。

“這?”秋無霜為難了“退下。”別玉寒冷喝道。

秋無霜只好帶領四名分壇壇主和二十名火磷箭手退開。

“記住,別某拔劍之時,就是你唐玉龍斷頭之。”對方以淬毒暗器和心狠手辣威攝黑白兩道,別玉寒的婚禮既然要見血,絕不會讓自己的老婆血濺此處,是以要一擊絕殺,一劍斃命,才能永絕後患。

唐玉龍臉陰沉轉為赤紅,一雙遮擋着雙手的大袖無風自動,雙眼遊走不定。

“既然你唐玉龍不屑先出手,別某就先出手了。”劍平舉前,手握劍柄,雙眼冷如寒雪。

武昌的此刻已經不是太冷,但這裏的人都到一種刺骨的寒意。那是殺氣!刺入唐門每一個人骨子裏面的殺氣。別玉寒的眼光越來越冷,唐玉龍的眼睛越眯越小,唐門中人肌越繃越緊。

寒氣人,殺氣刺骨,偏偏有人開始出汗,以心狠手辣而稱江湖的毒公子的手心也沁出了汗。就在這時,只聽一聲暴喝:“什麼人在此鬧事?”人羣被推開,走進來刑部南六省巡察使兼江南總捕頭柳三清,身旁跟着新上人的武昌府總捕頭魏統和副總捕頭王友錢,二十名捕快手握刀槍、戒尺和鏈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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