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不時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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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別玉寒不但帶回了上次見過的兩位姑娘,還多了兩位,不知自己的阿嬌為還是為妾。身為二品朝廷大員,位極東南,怎能讓自己的女兒做人的小妾?但得知皇上與別玉寒的關係,明白了自己為何突然被皇上重用連升三級,對這位外甥兼未來的女婿刮目相看,又見阿嬌與幾位小姐相處的十分融洽,只好嘆氣作罷。

姨父的神態自然沒有逃過別玉寒的眼睛,眾人離開大廳到劉大人安排的住處更衣洗漱,別玉寒單獨留下跪倒在姨父、姨母身前:“表妹對寒兒情深意重,請姨父姨母恩准將阿嬌許配給寒兒為。”劉夫人喜道:“阿嬌這孩子心裏就只你這表哥一人。我們已與你父母商談好此事,讓你娶阿嬌為

只是你這孩子一下子討回這麼多女孩子,個個如花似玉,不輸阿嬌,我們倆還真怕你虧待了阿嬌,你要如何給阿嬌一個名分?”別玉寒搔搔頭:“寒兒也為難,但寒兒不敢委屈阿嬌。”想了想:“寒兒想把她們幾位姐妹都列為子,但都不算大。”

“那不都還是妾嗎?”劉向帆夫婦不高興地在心裏説道。

別玉寒將姨父姨母的神看在眼裏,繼續解釋道:“孩兒的意思是説孩兒直接對每位子負責,她們之間彼此沒有從屬。”並把在京城結識朝陽公主,公主表白心意之事稟告給姨父姨母,如果皇上萬一將公主賜給自己,豈能讓公主做小,只好暫時留着這個位置以防萬一。阿嬌再尊貴,也不敢給皇上的妹妹比,劉大人夫婦只好作罷,別玉寒所説的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劉夫人更是苦笑不得,一點別玉寒的頭:“別人即便討個三四妾的,也沒有像你這樣一下全討進門的,以後夠你受的。”別玉寒臉一紅,嘿嘿賴皮道:“蝨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養一個也是養,喂一窩也是喂。”

“你怎麼把這麼多賽比天仙的子比成豬了?”劉夫人罵道。

然後與丈夫一起哈哈大笑起來,聽説爹孃同意把自己嫁給表哥,阿嬌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吃過晚飯,天剛黑,阿嬌便派丫環將別玉寒請到自己的繡樓上。

阿嬌剛剛香湯沐浴過,長長的秀髮還濕蓬蓬地散發着花瓣的芳香,一襲白底碎紅花的長裙裹住阿嬌纖細而又豐滿的身子,玲瓏剔透。別玉寒忍不住嚥了口吐沫,問道:“表妹找我來有何事?”

“明知故問。”阿嬌走上前偎倚在別玉寒的懷中:“説好的,只要爹孃答應阿嬌嫁給你,你便要了阿嬌的。”

“那你也太着急了吧。”

“討厭。”阿嬌嬌羞地罵道:“人家是要把這鍋飯給徹底煮了。”

“可你別忘了,煮的鴨子有時也會飛的。”別玉寒逗她。

“那我就把鴨子生活剝了。”説着去扒別玉寒的長袍。

知道這次再也逃不掉,被阿嬌的出水芙蓉得心猿意馬的別玉寒顧不上許多,一把抱起阿嬌,鑽入香帳裏。阿嬌的身子雖然自己很悉了,但有一處卻是從未問津的。

此刻阿嬌的長裙已被剝去,躺在牀上的她宛如剛了殼的幼蟬,得新鮮無比,看着水白皙的肌膚,修長豐滿的大腿,飽滿高聳的房,結實的小蠻下滾圓而有彈股,飽滿如葱白的小腳,温柔清新的體香。

別玉寒低吼一聲,直奔那塊尚未開發的‮女處‬地。

“啊!”阿嬌大叫一聲,別玉寒嚇了一跳,趕緊用自己的嘴堵住對方的嘴起來,驚動了姨父姨母麻煩可就大了,儘管他們已將女兒許配給自己。

阿嬌一口咬住別玉寒伸進來的舌頭,如咬住了一救命稻草。別玉寒痛得不敢再動,良久,阿嬌漸漸鬆開了別玉寒的舌頭,別玉寒趕緊拔出舌頭,在嘴裏動了動,還好,才放下心來。

“你想讓你表哥變成啞巴?”別壓寒怪道。

“進前面怎麼比第一次進後面還痛?”兩行淚珠滾下阿嬌的臉龐。

“女孩子破身麼,第一次都是這樣的。”

“那你還不憐香惜玉,輕一點?”阿嬌嗔怪道。

“對不起,表哥實在太猴急了。”慢慢動了起來,漸漸地疼痛為一種悉而又不同的覺給淹沒。

這種覺雖然也使自己心跳加快,兩腿發酸,渾身無力,卻又與進後面有着某些不同,隨着表哥的動作越來越投入,越來越雄,那種覺越來越強烈,到後來,顧不上比較二者的區別,嬌起來。

在自己的雄衝撞下,阿嬌越來越享受,呻的聲音越來越大,別玉寒只好將她頭旁的繡花枕頭抓來放到她的臉上,聲音立刻變得低沉,但枕頭卻抖動得越來越烈。

隨着一陣瘋狂的抖動,別玉寒到瘋狂,股往前一頂,陽關大開,陽盡數澆在花心深處。

花心深處一陣酥癢難耐,枕頭下面一聲吼叫,阿嬌如死魚般一動不動。半晌,香汗淋瀝的阿嬌緩緩睜開慵懶的雙眼,抱住仍停留在自己體內的表哥:“表哥,難不成女人就是老天造來讓男人征服、踐踏的?”別玉寒不敢在阿嬌的繡樓過夜,萬一姨母心血來來看多不見的女兒,撞上可就讓人尷尬了。

雖説阿嬌的母親也是自己的姨母。為甜入夢的阿嬌蓋好被子,輕輕出門下樓,找甄如玉她們幾個去了。

越是擔心的事偏偏越會發生,當二人正在盡情人事時,王若馨來到樓上看女兒,上得樓來,靜靜地竟不見一個丫環通報,獨自來到門前,方要推門,聽到裏面傳來閨房裏夫辦事才會發出的聲音,忙從門縫往裏望去,嚇了一跳。

阿嬌被表哥按在牀上,一條巨物在女兒的身子裏進進出出,巨物大得嚇人。

“自己從小沒少抱寒兒,未見他那小東西比別的孩子大,怎麼成人後竟長得如此大一條東西?”心裏想着,眼直鈎鈎盯着屋內二人,腿莫名地開始發顫,腿間到一股濕。正是這股濕驚醒了王若馨,自己竟在這兒偷看女兒女婿幹那事兒,讓人看到了豈不羞死人?

還好丫環都被阿嬌給支開,忙挪動不聽使喚的‮腿雙‬,扶着牆悄悄離開。別玉寒以為是在巡撫府,只顧盡情享樂,沒有提高警惕,是以沒有發現姨母已曾來過,觀看到自己與表妹的那一幕。

王若馨來到書房,一把拽住正在批閲公文的劉向帆,奔向卧室,將他推倒在牀,三下五除二除掉劉向帆的衣服。

“夫人,夫人,老夫正在處理公務,你這是幹嗎?”

“都光了,還能幹嗎?”已光的王若馨翻身躺下,分開了一雙白淨淨光滑的大腿:“快來麼,老公。”望着夫人腿間悽悽芳草,一股熱血湧到該湧的地方,成人的情再也遮攔不住,撲了上去。一向嬌羞的夫人今不知怎麼了。

叫得特別的歡,來到早,停得晚,彷彿是在誦一首長詩漫詞。惱人的是一首詩詞似乎並不能盡了她的興,將疲憊不堪的他仰面推倒在牀,口手口三方並用,梅開三度,詞詠三首,才躺在累得不能再累的老公身旁。

以疑問的目光望着自己的老婆,不解地問道:“老太婆,你可是一向都是被動的,今天怎麼回事?來那麼大的勁,把兩個月的活都幹完了,是不是吃了藥了,還是想要老夫的命?”

“人家今想麼。”避開老公詢問的目光,一句話搪過去,手抓住了老公軟蹋蹋如鬥敗了的小公雞,腦子裏想的卻是剛剛讓自己興奮不已的外甥的大公雞。

別玉寒離開阿嬌的繡樓,來到了客院,與甄如玉聊會兒天,被趕到了千葉影兒房間,又被千葉影兒趕到杜雋房間。

最後杜雋非要讓他去王幽蘭的房間。王幽蘭説,這是阿嬌姐姐的家,你應該去找阿嬌姐姐才是。

別玉寒一股坐到王幽蘭的牀上,賴着不走:“我就是從阿嬌那裏來的,自京城一別這麼多天沒見你,我也想知道你過得怎樣了,咱們聊聊。”説着,順勢躺在牀上。

“你真賴皮。”沒辦法只好躺在別玉寒的身邊,但警告別玉寒不許碰她。兩人聊了很多,從別玉寒離開后王嬸她們的生活到王嬸遇害,蘭兒為神尼路過救下收為徒弟,自己在黃山夜夜練功後便拿出自己隨身帶來的佩玉和別玉寒拉下的詩集發呆,因玉上刻有寒字,書上有文丑書字樣,便以為別玉寒叫寒文丑而天天唸叨這個名字,裝入自己的少女情懷中。

聊了很晚,王幽蘭哭了好幾次,別玉寒只好摟抱着她輕輕拍她,哄她。哭着哭着捲曲在別玉寒的懷中入了夢鄉。懷中有佳人而碰不得的覺讓人很難受,別玉寒嚥了口吐沫,摟着王幽蘭數着數,不知過了多久才壓下那股在體內竄來竄去的慾火,終於入了夢鄉。

睡夢中突然覺得腿間漲痛,睜眼一看,王幽蘭一隻小手正握着自己那東西。看看王幽蘭,似乎睡得正酣,不像是故意觸摸它,便由她去,自己也圖個舒服。可後面越來越受不了,王幽蘭的手一會兒輕。

一會兒重,偶爾上下動一下,轉頭看她,睡得香甜,不時微笑一下,天真可愛之情更使得美麗的臉龐如花似玉,讓人丟魂。

隨着呼上下起伏的脯看得別玉寒血脈噴張,腿間之物更是壯難忍,不敢對王幽蘭造次,只好推推王幽蘭。

“幹嗎?人家困着呢。”頭動了動,手卻抓得更有勁了“我也困着呢,可我睡不着。”別玉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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