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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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厲害,我不願接他的錢,他便讓我親自來看清目前的形勢。

舊情也好,餘情也罷,都是過去式。

這就是不識抬舉的下場。

誰知,他剛剛走了兩步,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腕,將他攔了下來。

“請等一等,許書銘先生,我想你是誤會了——我沒有想到有陽會擅自去找你,你能聽我解釋兩句嗎?”第12章那實在不公平。

“這兒不便説話,可以移步那邊的咖啡廳小坐一會兒嗎?我要説的話不多,不會耽誤你多久。”袁楚川好似真有歉意,進一步誠懇地挽留着許書銘。他都這麼説了,又狠狠放下姿態,好聲好氣請求許書銘。許書銘真要不答應,彷彿都是為難人了。

許書銘表情明顯遲疑了一下,他轉眼去看了鍾聞天,他站在一邊,對於袁楚川的行為好像並沒有手的意思,一切隨他的便。

許書銘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伸手指了高爾夫球場旁那邊刷成淡黃的咖啡廳,對袁楚川問道:“那邊那家?”袁楚川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微笑着點頭,“對,不遠吧。可否願意?”許書銘不清楚鐘太太有沒有離開,但是現在袁楚川話已經説到這種程度,倒不好不接茬。

他又沒做錯任何事?有什麼需要回避的?

而且他確實想知道袁楚川找他什麼事?

真是誤會嗎?

許書銘還沒有那麼天真,那是因為什麼呢……許書銘和他們三人一起朝咖啡廳走過去。

袁楚川好像要和他親近一般,讓許書銘走在他的旁邊,王家其落在後面,神好像十分不贊同,但是袁楚川是誰?

作為真正付工資的老闆,他不需要在意王家其的贊同不贊同。

同行路上,袁楚川沐浴着下午三點後的陽光,神情慵懶隨意,他這次不再一直和鍾聞天説話,非常照顧許書銘,與他搭話。

“許先生是本市人嗎?”好多人都有這個誤會,許書銘笑着搖頭,“我是港島人,你這麼説倒是誇我了,看來我普通話説得很好。”袁楚川聽了他的話,很驚奇,即使隔着墨鏡,都能看出來他瞪大眼睛的樣子。

“我見過許多北上的明星,他們的普通話沒有一個像你説得這樣好。你一定下過苦功夫。”這倒是真的,許書銘想到和自己一起歸國的好友餘明淵,臉柔和起來,“以前和朋友專門學的,花了兩年多時間呢,還好當時對方沒嫌我愚鈍。”

“也是你肯去努力。”袁楚川語帶慨,他轉頭對鍾聞天説,“我想起來一件事,你記不記得,陳導之前打電話給我,説手上有個本子,裏面有個角很適合我。不過那個角對口音有要求,我跟着聲樂老師學了好久,老師都説我學得馬馬虎虎。要是我能像許先生一樣有天賦,陳導不知道多高興,再也不會説我木得像塊石頭,怎麼教都不開竅——”他説到這兒,突然像意識到什麼一樣,表情一變,像是非常不好意思一般,説:“我的話是不是太多了?你們以前就認識,肯定知道許先生這方面優點的,我多嘴跟你説這些幹什麼?”他好像一點不介意許書銘和鍾聞天曾經有段過往的樣子,説起來的時候,一點遮掩都不打算做。

是對自己太過自信嗎?許書銘突然對袁楚川第一次產生想要了解他的意思。

如果是真正的自信,那許書銘倒發自內心敬佩他了。

這些念頭只在許書銘的腦海裏一閃而過,那邊袁楚川還在繼續説話,他忽然有些不滿地對着鍾聞天道:“你怎麼從剛剛開始就不説話?是介意我請許先生單獨説話嗎?許先生都沒説什麼呢,你介意什麼?如果你不喜歡的話,就送我到咖啡廳,然後先去玩吧,——我倒是很喜歡和許先生聊天。”許書銘還沒有和鍾聞天這樣説過話,這樣大膽,彷彿渾然不在意鍾聞天對他生氣,然後置之不理一般。

袁楚川説完,就不管鍾聞天的反應,扭頭看着許書銘,伸手拉住他的胳膊,邁開腳步帶着許書銘先行一步。

“別管他了,突然不説話,好像我做錯事一樣。你也別對他生氣,就讓他一個人走好了,我們去喝咖啡。”許書銘被他驟然拉住手臂,頓了頓才被拖着走。袁楚川人看着瘦削,但是勁兒卻不小,許書銘只能被他全程拖着走。

在被他拉着走的剎那,許書銘視線的餘光瞥見鍾聞天對着他們的背影皺了皺眉,但是表情卻沒有絲毫異樣,仍然是那副温和的樣子。

別人不知道,但是許書銘卻瞭解鍾聞天的,雖然他眼裏那抹一瞬間浮起的漣漪很快消散,但是在那一瞬間,鍾聞天對袁楚川的行為是不喜的。

他這個人就是這樣,不會輕易發脾氣,什麼事都有話好好説,但是心裏卻有一筆賬,一旦一個人的行為在他心裏被認定越界,那麼隨之而來的就是好不拖沓的摒棄。

何其冷酷,商人本在他身上體現得是那麼的淋漓盡致。

許書銘有時候覺得鍾聞天誰也不愛,或者是他愛得太平均,誰也得不到他心中的偏愛。

子是社會身份的需要,他按部就班,女兒是自己的骨,他會做好父親的角,情人則是生活中的調劑品。

調劑品有時候確實很讓人沉,但是時間久了,也覺得無趣。

你不能要求一個人,會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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