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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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住,預備將來有機會上市給個説法。當然,上市那是一個大餅,用來穩定職工的預期政策。職工們沒有辦法,也只能相信未來上市自己會成為真正的廠主人或股東。

趙玉娥和所有職工一樣,手中握着一張蓋着北方廠財務章的欠條,盼着未來能好起來。但是她不能坐等了,於建國已經下了驅逐令。

趙玉娥經人介紹進入劉勝利的家裏做保姆家政。聽到劉勝利的名字,趙玉娥嚇了一跳,那不是北方廠的老廠長嗎!自己竟然有機會進入這樣的家庭。劉勝利的家在北方廠和鬧市區之間,和趙玉娥的家有段距離,倒是和她做產手術的醫院很近,這讓她想起了不久前與尚鴻的荒唐事情。

星期天,趙玉娥特意打扮了一下才上門試用:把一頭烏髮緊緊束在腦後,幾乎素面朝天,只塗抹了透明膏;上身是白地淺灰格子的半袖襯衫,下身是齊膝的黑裙子,絲襪下下是一雙半高跟的黑涼鞋,全身沒一件首飾,卻渾美天成。

她是想讓自己看着老成,但女人天好美,她又不想自己太顯歲數。聽介紹人分析説,這家的兒媳婦希望保姆三十多到四十歲,而且一定要有家有孩子,其實就是擔心四、五十歲的單身女人容易和自己公爹產生情,將來瓜分房產什麼的。趙玉娥當時心裏就是不屑,這越有錢的家庭越會算計,都開始犧牲自己公爹的幸福保財了,這也叫兒女孝道?不給老頭找老伴兒也好,省得自己沒工作。

趙玉娥上班試用的第一天就覺得這個家氣氛不和諧:老廠長還和善,那個通過人認識的這家的大兒媳婦,面一直不好看,當然不是衝着自己,而是那個叫劉革的男主人。

之間似乎在冷戰,話也不多。趙玉娥只有低頭埋身擦地板,想給女主人一個好印象。按照女主人的説法,先把他們的單室收拾看看,滿意了才留下。趙玉娥對自己很自信,打掃衞生的活做了十年了,沒有説自己不行的。果然,女主人看看趙玉娥的麻利動作,就滿意了。

“趙姐,以後就這麼收拾。還有老人的中午飯,一個月給你八百。”女主人説完起身出門,也沒與自己男人打招呼,領着孩子就去了公爹劉勝利的住處。

趙玉娥心頭一動,這是份難得的工作,原來介紹人説一個月六百的。也沒起身,跪在地板上繼續擦拭。一雙雪白的臂來回伸展,勻細結實的蠻跟着努力前伸,圓不時翹起,勾勒出女人裙下緊緊的溝。

趙玉娥騰出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襬,卻無意發現男主人劉革在沙發上正瞄着自己的背影。也不好回頭,只得繼續幹活,眼角注意到男人的眼神始終沒有離開自己,趙玉娥在男人的窺視下把一面的地板收拾利索,回頭起身,見男人還在看自己。還沒有哪個男人這麼大膽直看自己,好象自己透明似的。

男人見趙玉娥對着自己,也沒尷尬,先開口了:“你身體恢復得好吧,看樣子!”

“什麼?”趙玉娥一楞,依稀記得男人有些面善。

“沒什麼,我給你做的手術,你忘了。”男人平靜地回答,審視着趙玉娥的全身。

“哦!是你!”趙玉娥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臉紅,為自己的隱私暴

“你們的夫生活看來不錯。介紹人説你四十,我看不出來,你過三十二了嗎?她要是有你這樣就好了。”男人繼續道,帶着磁的男中音,女人都喜歡這樣的聲音。

趙玉娥沒有回答,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太難為情了,這個男主人竟然是主治大夫,竟然看過自己那裏。對了,當時還摸自己那裏了,不是那種正常大夫對病人的觸摸,是男人對女人的觸摸。不過趙玉娥心裏有些得意,就算自己沒太招搖打扮,男主人還是被自己的外表引了。

“我去那邊看看有什麼活,你忙你的吧。”趙玉娥找個理由急忙到了劉勝利的住處。心裏還沒想好怎麼應付又一個年輕男子的主動。

沒有幾天,趙玉娥就悉了這個家庭。劉勝利的住處是個三室一廳的住宅,隔壁的一户單室是大兒子的家。這個單室是劉勝利自認為唯一的一次以權謀私,多要了這一户,給了大兒子。退下來後,劉勝利就後悔了,恨當初沒有給自己小兒子也一套房子,那樣就三家住一個樓層了。

趙玉娥第一次真正見識到了一個領導的家,知道這是和別的家庭差不多的家庭,就是有些沉悶。趙玉娥也是第一次近距離認識劉勝利這個當年呼風喚雨的人物,覺不象當初那麼威嚴,甚至就是個普通中老年人。

屋內的主人劉勝利確實老了,才剛六十出頭就老了,滿頭花髮。自從離開北方廠,劉勝利就迅速衰老下來,就算當了機械局的副局長都沒有提起神。他覺自己跟不上時代了,看什麼也不順眼。從副局長的位置提前退休,他都沒什麼覺了,這是必然的結果,誰也不會理睬他這樣即將落幕的一代老傢伙。但聽説葉小如得到崔力的重用,心裏卻異常不是滋味。

他知道,葉小如那種敢作敢為的女人,一定不會放過身邊的機會,想想心裏就痛,就象自己的女人被人家搶奪一般。可自己真正的女人——老伴兒,早在一年前就去世了。兩個兒子,大兒子早已結婚生子,卻整天吵架,兒媳婦動不動就抱孩子回孃家,害得他也得不到兒媳婦太多的照顧;小兒子在外地讀研究生,倒是上進,可一年見不了兩面。

趙玉娥的到來,讓寂寞的劉勝利心底有了些須熱度:這個新來的保姆小趙,年輕能幹,有點葉小如的影子,兩人的年齡差不多,只是一個要強,一個平實。葉小如在他的心中那是永遠無法抹去的,平時他就常常看女人的照片回憶過去的甜時光。

那是北方廠開會時拍的大合影,十來個人,葉小如緊挨着自己,面容嫵媚。沒有人知道,劉勝利從來不看照片裏其他人,他只看那個曾經屬於他的女人葉小如。如果不是顧及身份,他真想把兩人的合影從照片裏摳出來單獨保存。

這天劉勝利對着照片又走神了。趙玉娥剛好看見,找話搭腔:“劉廠長,你還惦記咱們廠啊,我看你總看照片。”

“是啊,忘不了!可惜北方廠一直沒大起。”正説着,有人敲門,趙玉娥急忙奔過去。原來竟然是北方廠現任一把手吳方良光臨,要是從前,或者在廠裏,趙玉娥一定緊張得要命。自從接觸了劉勝利,她知道再大的領導也是人,反而很從容。

“老領導,過來看看你,身體還好吧?”吳方良急忙上前問候。

從第一分廠升任到北方廠一把手已經幾年了,他直接謝的是崔力,但最謝的確實是劉勝利。如果當初沒有老廠長的栽培,自己不可能出人頭地,佔據第一分廠一把手的位置,也就不可能進入崔力的視野。

今天路過這就上來了,一年總有這麼幾次。逢年過節他要麼在家接受別人的拜見,要麼得去看望更重要的領導,哪有時間看老領導。但又不能不來,如果忘了老領導,等於在官場上給自己判了死刑,一種無形的道德死刑,官場上屬於沒有政治素養,老百姓叫“忘恩負義”。

看到昔部下,劉勝利彷彿回到過去,一掃老態,神起來:“方良來了,聽説你們搞股份制改革,還在談合資,動靜大的。”

“是啊,下一步還要考慮搬遷,就是心裏沒底。廠子裏的事情,最終市裏説了算,我就是個跑腿的,得符合市裏老區改造的神。”吳方良觸道。

他實話實説,也只有在老領導面前,才能吐吐苦水。一旁的趙玉娥給沏了杯茶,吳方良看着老領導家裏的保姆,有些眼。他送走過兩個廠裏頂級的美女,對左右有姿的女人總是很

“都想説了算,你不好乾啊!”劉勝利體諒着説道。

“是啊,崔市長直接要這麼那麼的,省裏也是要這麼那麼的。別的不説,搬遷還沒影兒的事兒呢,就有人來跟我談地價了。股份制更不用説了,那個……”吳方良放低了聲音,趙玉娥知道怕自己聽,轉身出去了,門卻虛掩着,她不想放過任何跟自己利益相關的事情。

“原始股有問題了?又!”劉勝利問。

“上市是市裏力爭的戰略方向,倒是沒問題,就是原始股,真頭疼,都想不花錢就拿,也不知道哪來那些親戚。我敢得罪誰呀?老領導,你説崔力那邊和省裏我敢得罪誰?”

“不要輕易表態,不要輕易站隊,你懂嗎?你不是給一個人做事,有些人,年輕氣盛,不見得到哪都能好使。你得學會保護好自己,瞅準了下手!”劉勝利想起當初被搶走的實權和女人,心裏還是很不甘,從機械局退下來,也明白了許多問題。

“我明白,我倒是沒本事怎麼的,但我看情形不對,市裏太複雜了,鬥爭太烈了。什麼時候北方廠真成了獨立企業就好了。”吳方良低聲嘆。

“那你可錯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市場,有那麼容易嗎?什麼時候只要還是這個體制,那一定是有人管好,不信你走着瞧。”劉勝利越發有神采地高論起來,全不顧昔手下看着進來的趙玉娥走神了。

第三十二部:玉娘可念郎歸早,千僖得聞雅琴音趙玉娥在老廠長家見到了現任廠長,心裏盤算着自己的事情:她在北方廠還有三千元的風險抵押金沒有退還,已經要債轉股了。趙玉娥不甘心,軟磨硬泡地請劉勝利幫忙。老頭好象難為情,有些支吾,他還從來沒有為做家政的搭過人情。

一旁的劉革打圓場:“我爸革命一輩子了,太正統。趙姐,你的事情找機會我幫你搞定!”

“真的呀!能退回來那可太謝謝了!”趙玉娥真的很需要現錢。

沒幾天,劉革電話就打回了家,告訴趙玉娥改天憑手續去廠裏取錢。其實劉革只是拿着趙玉娥的手續找了吳方良而已,老頭子不好開口的事情,他這個晚輩全不在乎,只説家裏幫忙的是老頭子的遠房親戚。吳廠長還直慨老領導保密做的好,從來不打這個招呼。但在趙玉娥看來很了不起,多少人離廠了,手裏還攥着一把北方廠的財務收據,要想拿現錢何等困難,劉革就是給辦回來了!

“見面好好謝謝你!”趙玉娥動地説,電話裏劉革只是笑了兩聲。

其實要錢的事情昨天就辦好了,但劉革故意要等趙玉娥在的時候告知一聲,他很喜歡這個做家政的女人説話時的神態,尤其跟男人説話時,那股子膩膩的哼腔,聽着心裏就癢癢的。今天下了夜班,也養足了神,上午掐着時間回家,他已經確認了那個風騷的女人在自己家裏。

劉革躡手躡腳的進入自己家,女人一如期待地正在自己的房間裏對着鏡子梳妝,趙玉娥剛剛享受了劉革夫婦的高級熱水器,身心放鬆,那端坐梳妝枱前的神采風韻,惹得劉革不由呆看。

緊盤的水亮黑髮,襯托出女人飽含豔冶的姿容;素花的短衫,包裹着女人勾魂的豐口微開,別樣韻味;齊膝的灰格裙子,羣擺緊包着女人一雙光鮮的大腿;一雙平底拖鞋,着不安分的白淨細腳,顯得女人隨意風。女人如雨後芭蕉,温美嬌妖。

劉革暗暗嚥着口水。這些年,他玩了不少女人,有他的病人,也有單位裏那些輕浮的護士,更多的是藥廠業務人員安排的“小姐”們。玩的多了,對一般的女人就提不起興趣,自然夫間就更淡了。趙玉娥可説是一個暗騷的女人,這個女人很少花枝招展,但是風華成,騷情暗動,那份良家的淡淡風騷氣質更讓他着。今天女人不經意間的風采,又讓劉革心翻湧:“趙姐,忙完了?”趙玉娥一驚,隨即笑了一下,算回答了,繼續整理自已的頭髮,就如同自已老公回家一般。她清楚這個男人對自已有興趣,這就夠了,她甚至想到了男人是有意趕着自已獨處的時候回家。她不想冷淡眼前的男人,劉革可是幫了她大忙,於是從鏡中對男人輕媚地笑了一下,開始描畫自已的眉。自已身子最隱秘的部位身後的男人都瞭如指掌,也就無所謂矜持了。

劉革見女人神情隨便,面曖昧,知道有些被這個過來女人看透了。哪裏有家政膽敢如此對待男僱主的?隨即坐到女人身旁的牀沿,搭訕着:“趙姐你保養得真好!我真羨慕你老公!”

“是嗎?男人都看別人老婆好!”趙玉娥擒故縱地回答,覺得與這些比自已年輕的男人在一起很自信,而且她看出這個男人也不是安分的主兒。

劉革有些不甘心,也不想太急躁,什麼樣的女人自已都經手了,過程有時是最享受的:“趙姐除了老公有男朋友沒?”

“有啊!”女人好象很自豪地回答。

“他啊,高高的,英俊瀟灑,體格特別好,我很愛他。”女人回道,看得出劉革有些酸酸的滋味。想起尚鴻,女人心底一陣複雜,她確實有些愛尚鴻,但怎麼就與新男人調情了呢,自已也説不清。女人淡淡的壞笑,得劉革沒了下文。

“你除了老婆有女朋友嗎?”女人回問。

“有啊!一打兒呢!”劉革説道,不遠不近地嗅着女人的體香。

“多了就不算了!呵!你找過小姐吧!我一看就知道。”女人調侃着,收拾停當,忽然回身面對着劉革,一股濃郁的香氣撲面而至。

劉革被將了一軍,索敞開了道:“小姐算個,來我這的女病人我都收拾過!”

“那你也好意思,你們婦科的男大夫讓我都不得勁兒,你當初是不是故意學的這個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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