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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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女人翻卷,渾身妙亂顫,王言施展開一切手段力量,狂

“啊,啊!大早晨的,你折磨死我了!啊!啊哈!啊哈!”女人被折騰得身體變形,臉通紅,只有張嘴討饒的份兒了。

“小樣,看你就來勁!讓你見識見識猛男的滋味。”

“見識了!啊哈!啊哈!啊!猛男啊!見識了你厲害!你厲害!啊哈!哈!啊!啊!”女人叫不止,王言乘着餘勇,大力姦。沒有十來分鐘,就進了徐寡婦美妙的陰道深處。看得出,女人也很快活充實,摟住王言親了好一會。

臨走王言特意給了徐寡婦一千塊錢,女人推拒了一下:“我不要!人家是喜歡你!”

“拿着,我也是喜歡你。必須拿着!以後時間長着呢!”王言把錢進女人的衣服兜。

“還有以後嗎?”徐寡婦柔柔地問。

“當然有!以後來就找你,玩你!我的小寶貝,我的小寡婦,我的小婊子,以後就到你身上度假來!到你身上當氓。”王言覺得自己在這個女人身上有一種徹底墮落的覺。這些話他也想在邱荷身上説,卻不敢。

“討厭,説話那麼難聽呢!我不喜歡你説髒話!我喜歡你説點情話!跟我説些悄悄話!”女人頷首擺,邊走邊整理自己的髮髻,舉起胳膊時出了一截白膩的身,連內褲都現了出邊來了。王言忍不住從後面抱住女人親了起來,女人回手摸了摸王言的褲襠處,又微微發硬了。

“體力真好啊,狗沒少吃!”

“狗寶補的好!真不想走!”王言和徐寡婦又摟抱纏綿了好一會,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那邊謝縣長都已經出門上車了。

“我們的基層羣眾多好啊!呵呵!”回來的路上,謝縣長調侃的一句話讓王言有些尷尬,沒想到自己到了縣裏工作竟然如此沒有廉恥了!不過有機會一定請尚鴻幾個過來消費,既可以名正言順地找徐寡婦,也可以給老謝的度假村帶來效益。

第三十部:袁可學心悸愛滋病,趙玉娥重温相思情尚鴻接到王言邀請度假的電話,卻完全沒有了度假的心情。

昨天臨下班前錢總從總部來了電話:“尚鴻啊,怎麼説呢!你先穩定一下情緒!北方辦事處老總的位置本來應該是你的,實際你也做了快一年了。誰知道總部這邊出了變故,我也就是意見之一吧,不可能全包攬。但是大家覺得你還是有機會的。你先忍一段時間,我估計新去接任的不會超過一年,頂多兩年!畢竟還需要本地化經營嘛!”

“兩年?太欺負人了吧,業績,資歷我都符合公司要求啊!”尚鴻恨不得想説我他媽給你上了多少銀子!

“我知道,我也為難!其實你一直也算辦事處老總,就是沒任命而已。唉,要不我給你爭取個別的平級職位,不過也許要離開你那個地方!”錢總帶着無奈甚至哀求的口吻。

“我資源全在這裏啊!讓我想想吧!”尚鴻狠狠地摔了電話,憤憤地離開了辦公室。

以前只嘲笑那些二什麼都得到了,卻沒有名份。自己和那些賣身投靠的小姐、二沒有什麼兩樣,得到了所謂的一些東西,卻沒有得到最想要的名份——職位。

尚鴻一下工作沒了情,臉與季節形成了明顯的温度反差。同事鄭傑也看出尚鴻的消沉,但不好説什麼。

職場裏的這條路,當初是他鼓動的,尚鴻上了勁,卻沒有真正成功。而且隨着實際地位的提高,尚鴻在公司裏外也不再過多袒心聲,兩人雖然默契,卻有了一點距離。別的不説,兩人很久沒有一起行動獵了,鄭傑猜想,尚鴻也許是在製造一種未來領導的架勢。

但他事先就提醒過尚鴻,説了自己不好的覺,尤其對錢總的印象及其最近一些反常的做法,可尚鴻太自信。現在除非尚鴻主動暢聊,否則他不會打聽尚鴻的心事。

尚鴻內心確實有些消沉,一種淡淡的失落。平時那些獵頭公司總騷擾自己,現在卻沒了下文。每天閉關修煉一般在辦公室上網遊蕩,打發時間。

在網絡裏,尚鴻除了寫一些抒情文章,發一些悟人生的文章,多數瀏覽國外的成人網站。這漸火暴的互聯網確實好,沒有人知道你是誰,但你可以盡情宣,就象在意所有的女人一樣痛快。可看得多了,又昏頭漲腦的。

尚鴻不經意間打開一位女網友“玻璃水晶”的郵件,那是一位不曾謀面的清醇女孩,好象在事業和愛情方面都不太順利。女孩在郵件裏討論的正是和自己類似的情形:“人生有許多球,代表不同方面的球,情的、工作的、朋友的。有的落地能彈起來,比如工作;有的就不能了,比如情。”尚鴻很慨,是啊,自己的工作本來算不得什麼,可是自己還有情嗎?朋友,對了,自己還有朋友。

從網絡中回覆到現實的尚鴻,想起了給袁可學打個電話,已經有段時間沒聚會了,好象都是因為王言忙着升官沒時間聚會,兩個人聚總沒什麼意思。

尚鴻並不知曉這些子,袁可學經歷了一次煉獄:袁可學半年前與幾個朋友胡亂聚會,無意聊到最近愛滋病特別行,而且是絕症,傳染得厲害,前段時間一個負責採購的哥們得病後就消失了,可能早就得上了,也不知道死活下落。所謂説者無心,聽者有意。袁可學多問了幾句:“怎麼回事?什麼症狀?”

“哥兒幾個,可得注意往後上小姐要戴套啊。這不象淋病、梅毒什麼的有藥治,這個得上就沒好。快的兩三年,慢的十幾年也説不定。剛開始就象皰疹什麼的好象,冒也不容易好,體質下降得厲害,好象是免疫力喪失。對,就象你前兩天冒那樣,病怏怏的!改革開放嘛,不能什麼都引進來啊!哈哈哈哈!”朋友開着玩笑説道。

“是啊,現在怪病太多了。我一哥們前兩天剛中招了,淋病,撒都費勁,還是固定夥伴最好,不過也不一定,攤上不乾淨的,一樣沒用。現在女的更開放,開始養男的了。”旁邊人附和。

旁邊幾位已經開始海聊最近市裏的老區改造、開發區擴建了。現在城市大踏步地前行,一切都在翻天覆地一般變化着,袁可學幾個只要聚會沒有不聊生意合作的。只要有點關係門路的,誰都在抓項目,抓錢。就算不做大項目,也做配套設備什麼的。幾人相互提攜,就象一羣吃的餓狼,在這個改革的城市裏尋覓,不斷下嘴。

可現在袁可學忽然沒了興致,而且在一邊越想越害怕:自己與小姐可是經常不戴套的,而且自己真的得過一次皰疹。自己這段時間一直覺虛弱,冒快一個月了也沒好利索。袁可學忽然渾身冒冷汗,不是自己得了什麼他媽的愛滋病了吧!袁可學連飯也沒吃完就告退了。

一個星期過去了,袁可學一直也沒安生,因為自己就是愛滋病的症狀。袁可學找了些資料,看看自己與愛滋病人的比較,越來越相信自己就是患了愛滋病,尤其體重開始下降,神頭也更加跟不上了,原來的冒一直沒有好轉,更讓他深信不疑。一個月的時間掉了十幾斤的體重,而且還在繼續下降,整象個病鬼一樣魂不守舍的。

自己這些年也賺了不少錢,卻沒有機會消費了。看看外面藍藍的天,也不知道自己還能看多久了。如果死後驗屍,知道是愛滋病死的,自己和家裏還不全完蛋了。袁可學絕望了,都怪自己圖一時的快活,卻害了自己。他媽的哪個小姐缺德,有愛滋病還接活。他媽的哪個男的缺德,得愛滋病還找小姐,不是害人嗎?

袁可學一下對社會失去了信心,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毫無意義了。袁可學公司也不去了,整天在家裏發呆,要不就是找個酒吧坐着看來往的人羣。看着那些芸芸眾生,多讓人羨慕啊。平凡,活着就是幸福。

想到親人,朋友,一切好象已經很遙遠了,可真沒活夠啊!想到了童年、大學的時光,想到了畢業分配後這些年的經歷,同寢室的幾個兄弟,王言、尚鴻、周海。人家都平平安安的,就自己完蛋了。要是沒畢業多好,自己也沒機會學壞啊。就算混,那也是在學校裏,哪有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

當時自己還存着出國拼搏的夢想呢,要不是外語實在差,也許現在也是個跨國公司的高級白領了。想起在當時學外語,又恍惚想起讀過一本簡易版英漢對照小説叫什麼歷險記,小湯姆躺在乾草垛上對着藍天想哭。現在自己看着藍天白雲也想哭,卻哭不出來。

總不能這樣等死,袁可學最終進了醫院。以化名掛號,血,化驗,全面的各項病檢查。袁可學發現做這樣的檢查實在是折磨人,所有人的眼神都是怪異的,嘲笑的,蔑視的。

等待結果的滋味如此的難熬,似乎過了幾個世紀。第二天檢查結果出來的時候,袁可學渾身緊繃僵硬,就是不敢進去取化驗單。旁邊幾個似乎同道中人也是臉嚴肅,渾身不自在。完了,死刑證書就要下來了,也許會還會被公安局當場監控起來。袁可學甚至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心跳,可轉眼心跳似乎又沒了,自己好象已經死了。

袁可學哆嗦着接過化驗單,眼前一片模糊,好久才控制住了自己異常顫抖的雙手。當醫生那個“陰”的章子出現在眼前時,袁可學猛地痛哭出來,如同即將潰壩的水庫開閘放水了,呼天搶地的哭聲嚇壞了旁邊幾個人。袁可學也不知為什麼,“撲通”跪了下去,給醫生磕了一個響頭,沒等醫生返過神來,已經起身出門了。

外面的天好象又象從前那般蔚藍了,可是在袁可學看來比以前還透亮。經歷了一場“生死”,袁可學好象有些解了,乾脆解散了公司,揹着全套的旅行包去了西藏。

晚上在風尚咖啡廳見面的時候,尚鴻驚異於袁可學的黑瘦,好象整個變了一個人。他尚鴻何嘗沒有變化。剛到這個城市,自己青小夥兒一個,現在卻老於世故了。

“剛從西藏回來,太曬了!”袁可學自嘲。

“你好象得道高人,我指你的氣質。不象以前的你了,要不要一會找個地方給你涮涮?有新小姐!”尚鴻試探一下,想起了黃晶晶的地盤。

“得了吧,哥們戒了。得清閒處且清閒,都是空啊!”袁可學説道。

這在尚鴻看來真是太奇怪了,從來都是袁可學張羅到各處踩點漁的。

“你好象參透了似的,別想當和尚了。我就是個凡夫俗子,該喜歡的還是喜歡!”尚鴻自己很清楚,雖然在女人身上一再受挫,可看到街上那些漂亮女子,還是蠢蠢動。

“我知道你得意少婦那種的女人。原來我也是,後來改道喜歡小姑娘,現在都無所謂了,對女人的喜好也算輪迴吧。我也不想當和尚,也沒參透,説不定哪天又入進去了。不過一切皆有結束的時候。”

“就説這些騷娘們,為什麼叫騷娘們,中醫解釋得最好:那是這些女的總和多個男人發生關係,體內的清醇香氣都變味兒了,就是騷味兒。所以你看騷老孃們總是化妝品的香味兒蓋着,我發現那些小姑娘就沒有騷味兒。”

“哈哈,難怪你現在這樣,還扯上中醫了。哥們就是喜歡那些騷味兒,過癮刺!你情早結婚了,不知道光兒苦啊!”尚鴻慨,也只有這樣聊天,才似乎排解心中的鬱悶。

“三句不離本行,你那兒沒女人下面東西罩着,能不叫光兒嗎?告訴你女都是空,最後你身體和神也是空。不是我懂中醫,這都是周海説的,他在用中醫調養。”袁可學嘀咕着。

“周海乾什麼呢?有消息嗎?”尚鴻很驚訝地問。

“他可行了,現在是養殖大户,你吃的雞蛋興許就有他那的貨。找了箇中醫老丈人,小發了算是!不象你我,人家現在是實業啊!你別聽我瞎説,我可能有些消極,你還是好好奮鬥吧。”袁可學喝了一口咖啡。尚鴻深深慨,看來每個人都在進步,就自已兩手空空的覺。

告別了袁可學,尚鴻忽然發現自已似乎沒有了歸宿。在這個城市多年了,也算立業了,卻沒有一個象樣的家。明天也不想按時上班了,找機會跳槽吧。又想起當初的那些女人,也不知道都在哪裏呢。百無聊賴中尚鴻突發奇想,要回原來單位看看。

尚鴻打車直奔城北的北方機械廠。出租車司機還很奇怪這麼晚了去那幹嘛?本來經濟就不是很好,貧富差距越來越大,最近出租車更是被瘋狂搶劫,甚至都有一些司機被殺害了。

尚鴻看司機警覺的眼神,估計自已因為不説話被誤解了。急忙解釋自已以前在那個單位,回去有事情。司機側眼看了一下尚鴻的氣質,這才放心。到達時計價器顯示30元,路途是夠遠的,以往自已騎着自行車來回都沒覺得遠,看來安逸真是消磨人的意志。

北方廠象個垂垂的老人,幾年過去了,無人理睬,外表也沒有絲毫變化,歷史的時鐘在這裏似乎停滯了。這個老人遙望着整個市區,靜靜地無奈地看着自已不肖的子孫在眼前揮霍着,墮落着。

尚鴻藉着夜端詳了一會廠區大門,還是那塊牌子,可是陳舊了許多,白底漆都開始剝落了。尚鴻轉身走向宿舍樓,從外面看,只有幾個窗户亮燈,冷冷清清的沒有人氣,一切還是和自已離開前一樣,連宿舍門口的散亂磚瓦都還在當初的位置。這是自已再悉不過的環境了,但願值班的是那個女人。

宿舍大門緊閉,尚鴻心頭一笑。大門還是原來那樣,從裏面虛掩假鎖,為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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