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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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男人尚且如此,可想而知孤身一人的胡麗瑩,飽受創傷的身心是多麼的煎熬。多年前他曾經年輕氣盛,要一生等候胡麗瑩,卻沒有做到。尚鴻心底發誓,即便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胡麗瑩,這回是用一生去追尋。

風尚咖啡廳,周海、尚鴻、袁可學幾個懶散地堆坐在包間的沙發裏,獨獨少了王言。尚鴻聽着同伴聊天,竟然那麼事不關己,心頭只惦着南下的胡麗瑩。

“最近我這邊業務不錯,產銷兩旺。我準備過幾天去南方考察一下,找幾個新品種,另外學一學人家的先進管理。要是能碰上肯投資合作的就更好了。”周海説。

“實業啊!佩服!我就不行,屬於撈一票就走的主。還是老周你看得遠。”袁可學慨嘆。

“謙虛!我跟你們學了不少東西,説實話!哥們是有案底的人,這輩子就靠手藝和拼命吃飯了。吃多少苦就有多少收穫,我相信咱們這些經歷過幾年苦子的人,將來都不會差。不過走之前先得把郭胖子的官司了結。”周海回答。

“這小子也是報應,害得我表妹守活寡。”袁可學説道,想想郭胖子被診斷為喪失生育能力,任何男人也會為之悲哀。

“哥們你要是手頭寬裕,多給他點補償,也算對得起我表妹。”

“只要他不再獅子大開口,我可以讓一步。郭胖子他媽到真年輕,好象以前是演員吧!”周海説,在第一次開庭的時候,他見到過那個陪同的女人,真是風韻猶存,傾倒一片男人。

“其實男人的奮鬥最終都是為了女人,為了得到女人,為了取悦女人,總之為了女人!”

“你這是要結婚了慨了,別忘了王言那邊要離婚呢!”袁可學笑道。

“結婚,跟誰呀?”尚鴻一直沒有接兩人的話茬,這才了一句:“我也要去南方看看,換個活法,你説行不?”尚鴻看着窗外説。

“我看你行!咱們這還是有些封閉,南方機會也多。”周海深沉地説。

“我不是為了生意!”尚鴻淡淡地説。

“為了女人!”周海和袁可學異口同聲。

尚鴻沒有回答,心早已飛向了南方。

異鄉懷——南天雁黃葉輕徐待子,殘荷霜雪嘯胡琴。

對酌邀倩月,豔娥芳影伴唐音。

右詩獻於所有筆下的女人,生活總有很多缺憾,更有永遠的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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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嗚呼痛哉!今就結束了這部作品。

擱筆的心境如此複雜,如告別了長大的孩子。也暫時告別了廣大書友。

小説的結局是早已寫好的,呼應着當年的開篇引子,不想這一寫就是幾年。曾記少時輕狂自負,只對幾個標緻女人暗中獨品,偷生情愫。每個男人心中都有自己理想的女形象,那是不能實現的,心中惆悵。

後來接觸一些古今成人文學,格調參差不齊,頗不能抒我臆。便一直想寫一部有關女的小説,原來是想寫給自己看。

終於提筆寫了起來,將記憶中的各女人們化作筆下的人物。試着整理發表了片段,得到肯定,於是才有了這部書,積累了多年的見聞,也終於有了創作的收穫。我以前寫過東西,也得到過褒獎。但這部小説是我迄今最珍惜的,主要是我花的心血最多,用情最深。

當年米開朗基羅出於虛榮心,在他那偉大的雕塑作品的一角鑿上了自己的姓名;拙作難稱偉大,但初次發表時,我也差一點不能剋制署名的衝動。總要擬個筆名,想想尚鴻這一南下,如同即將遠去的悲雁,莫不如就叫“南天雁”,也契合了主人公“尚鴻”的名字,那也是對我極端崇拜的巨匠徐悲鴻先生的借用,決無絲毫褻瀆的意思。

可惜到這收筆的子,才發覺“南天雁”這個名字有些氾濫了。那些以“南天雁”名字活躍在各個網站的書友,無論動機如何,我非常對拙作的關注與支頂。

我這裏尤其那些真正轉載的書友們,幫助整理目錄,發表書評,是你們使我堅持寫了下來。也謝那些我曾經發表作品的網站,可惜許多網站後期無法登陸,我也就堅持遊擊發表了:“悦來”、“唐人街”等等,最後謝讓我首發完畢的“留”,恕不全稱!我也找到了首發的歸宿。

中間斷了一些時,主要是雜事幹擾,請廣大書友見諒。看看網絡上書友的評價,我始終也不甘心“太監”(第一個發明這個用法的網友真的有才)。不過由於電腦遭到過攻擊,損毀了初稿,加之埋頭新作,我對結尾進行了大量刪減,包括尚鴻與南方女子的真實網戀等,那都是難忘的情

因為是寫北方的女人,刪了也就刪了,並無可惜。小説裏有不同的女子,我想盡量把她們寫得美好一些,儘管有時必須殘酷地面對她們。尚鴻與王言最後無意間成了小説的線索而已,主角就是我所寫這些女

每位讀者可能找到屬於自己喜歡的女,也可能失望,因為這畢竟不是女的百科全書。寫作也是遺憾的藝術吧,很多情節其實可以寫得更委婉一些,也能寫得更深刻煉。網絡小説就是這樣,寫出來容易,寫好難。大體有個規劃,具體落筆才發現要寫的很多,而且人物的命運竟然不能為我自己控制了。

我曾經數次潸然淚下,因為女人的不幸,我看到了她們活生生的經歷,我內心的痛苦與快樂也融入其間。

那些曾經的路程,遙遠而真實,彷彿就在昨一般。現實中的尚鴻也一直在尋找胡麗瑩,可惜沒有結果。實際生活中,兩人的年齡差距更大,胡麗瑩也當然沒有書中這麼多經歷,只是筆者託她承載着對女人的寄託與夢想。陳雪晴更是悲情女子的代表,她的遭遇,是風塵女子的悲歌。

我為他哭了不止一回,沒有想到一個威猛的北方漢子會被自己筆下的女子動成這樣,看來燕趙男兒的內心更有不為自己所知的俠骨柔情吧。陳雪晴和胡麗瑩本是時代女人的縮影,因為確有其人,我投入的情最多,也最費情思筆墨,至今猶憶,每每對窗眺望,竟自傷

我在書中常自慨,有時覺得自己説得太多了,可又不得不説。

説的太多了,損壞了小説原本的味道。正如有人評價托爾斯泰,往往在書中成了評論家的托爾斯泰,而非小説家的托爾斯泰了,當然,鄙人實不敢與託翁相比。不過看着案頭打印裝訂起來的作品並加蓋着藏書印,不亦快哉!

如果在一個更開明,法律更人化的國度,我真想出版它。正如書友説的,不能見容於主,也正因此用了不少隱語、暗示,包括自己寫的所謂詩詞。

提到詩詞,由於作者的造詣淺薄,有些無法恰當表達,只好引用先賢詩句。這裏沒有引用《楚辭》的章句,因為《楚辭》高遠聖潔,不是我輩隨意借用的。我最用心的詩還是寫給陳雪晴與胡麗瑩的,雖然數量不多,但別有悟。這是我最愛的兩個女人,視同生命,我愛她們的美貌與魅力,更愛她們的心靈和女的善良。

有些正文無法表達的東西,可以藉助詩文和章目去表達。邱荷的相關章節是一蹴而就的,包括寫給邱荷的幾首詩,那些天情飽滿,文思泉湧,寫就了《荷》等。在唐荔香與徐靜幾個已婚女人的章節裏,我只想突出一個為生活而的意思,因之所為詩句也帶着調,不入方家慧眼。范增老爺子自稱五歲就解決了平仄問題,晚學只是業餘愛好,實無那樣的曠世才華。

既然寫給當世人看,也就一味寬鬆格律,只要表達清楚也就不負書友了。之所以詩詞如此難為,也因我盡力把人物的真實姓名和一些女之歸宿隱含其間。這頗費一番斟酌周折,倘若當事人偶幸得閲此書,對着自己詩中的名字,不知可否領悟一二,我只盼伊人啞然一驚了。

當然女人是不讀男人寫的這些故事的,她們有自己的世界,不為男人深究的世界。從孔夫子到開國偉人,誰個又真正尊重過女人,真心走入女人的心靈。男人總以為自己瞭解女人,好象在男權世界、夫權世俗裏可以主導一切,其實男人很蒼白很脆弱,甚至幼稚。

只有女才是最具有承受力的,但她們被埋沒了,連同她們被男人們重壓的體一起消逝在歷史的長河中了。只剩一個“”,赤的,穿了數千年曆史。人在最赤最忘情的時候,也是最真實的,這個時刻就是“”的狀態。我卻不想為了而寫,一切皆是必然。應該是美好的,是身為人類最基本層面的事情,因此須探究由引發的神變化。

既離不開,就得認真寫。但的描寫委實需要一個尺度,過度的堆砌場面,有如現世的美元,缺少的話影響;氾濫的話又成了毒瘤。還是白石老人高妙:“作畫妙在似與不似之間,太似為媚俗,不似為欺世。”這可以作為成人文學創作的原則吧,愛的描寫尺度全在作者用心良苦的掌握拿捏。一些書友過於關注細節了,我恐怕心智不全者因此入了魔道。

但願看過此書的書友合書而嘆:“不過如此!”一些東西在腦海裏過了,也就過了,不必挪移到現實中害人害己。本書中的成分多了一些,也許會誤導了不少低齡書友。年少者喜,年長者看心。其實和意並無高下之分,如同繪畫中的寫實主義和象主義、工筆派和寫意派,是作者自己的風格而已。在本書中我偏重於寫實風格了,可能與所追求的現實主義不無關係。

我身體力行現實主義,但現實主義的作品不好寫,甚至費力不討好。需要鋪墊,需要背景,不象許多純粹的文,信手寫來,不計後果。

鄙人相當反那些無病呻、不負責任的文,尤其是所謂的穿越小説,想怎麼寫就怎麼來,愚讀者的智商與判斷力。我想看那樣的作品不如重讀《西遊記》更來得痛快。請不要把優秀的成人作品與這些異類的東西混到一處。如同現時氾濫的動漫作品,本不具備諷刺與幽默,本應列入連環畫範疇,卻恬列到了漫畫隊伍。

除卻現實主義,還有一個唯美的風格問題,這是成人文學的又一標尺。在新作中我將嘗試更為唯美的意描寫,甚至不使用器的詞語,留給讀者更大的想象空間。這都是技巧方面的問題,正如我在本書使用了大量的對白,是我有意為之。希望能有看電視劇的覺,後若能成為影視作品,也省卻了編劇的力氣。

我也不希望作品被人改編、將某個女主角的故事獨立出來,甚至加以演繹,那樣便失去了原味,更失去了我的本意。我堅持這種多線頭的故事進展,一是防止一些不願看到的改寫演繹,更是為了反映一個時代的全方位腐化過程,但絕不是為了模仿託翁《戰爭與和平》那樣的氣勢磅礴的恢宏鉅製。

其實我也無數次面對選擇,想寫成波瀾壯闊的反腐小説、官場小説,最後作罷了。那些喪德的事情點到為止吧,寫不寫書友都清楚,何必我等心。我們經歷了這個時代,卻無法左右它。不想振聾發聵,只願書友去品味一二。

在現實主義與唯美主義兩個標尺之上,更有我堅持的核心,真情實!這是我寫作的原則。首先自已要喜歡,要被動,才可示人。我想區分成人文學作品高下的標準,就是要看作者對待筆下人物的態度:愛從屬於人物,為人物的命運服務,那是自然而美的;相反,人物為愛左右,必然要將人物損害扭曲,也就墮入了下品。

許多小品般的成人作品,所,雖然文字糙簡略,卻讓人過目難忘,超越了那些大部頭的愛氾濫的文字,我想就在一個真切。

只有真,才有可能成為經典。

我們都在追求經典,經典的確是需要時間和痛苦去磨礪的。我們這些寫作現實主義作品的人,除了積累生活的真實素材,防止出現臆想或者胡編亂造,最要緊的便是提高文筆水平與文化素養。只有提升了作品的內涵底藴,才有成為經典的可能。筆者自不量力,發微探幽,若能引起同道中人關注討論,甚為欣

本書裏沒有太涉及死亡的問題,因我還未對死亡有深刻的悟,但總以為和死亡是人類本質的問題,是凡夫走卒和達官要人都要面對的。人們總在進行各式的旅途,文化的、情的、哲學的、歷史的,當然大部分是平庸的,但最終都會走向死亡,所以總要關及這個最後的命題。

很多事情要放到歷史的長度裏去看,才更有意味。一段時間來,筆者閲讀了大量的史料,準備推出一部故事更強的小説,並與本書有銜接。目前已經開始整理這部姊妹篇了,姊妹篇的時間跨度更長,歷史要更多一些,就算是“北方系列”吧。依舊是以女為主體,我喜歡寫女,喜愛伴着她們在作品裏出現、成染自已。

耳邊聽着宋祖英演唱的《梅花引》,蕩氣迴腸,那真是女人心聲的寫照,好象又看到了陳雪晴、胡麗瑩她們,我在心裏愛着他們。窗外空氣很好,真是一個難得的好子!以後的夢,還是要做的,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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