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淪生活的間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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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2月9張陽糊糊醒來時,太陽還只是落地窗外的一抹紅圓,並不刺眼。雲朵朵,羣山和城市都鑲着一層淡淡的金邊。

雞巴形狀的鬧鐘在牀頭玩命地響,塑料龜頭不斷撞擊着銘刻着時間刻度的塑料,發出陣陣歡快搞怪的叫。張陽一把抓住那個[雞巴撞縫]的愚蠢設計,扔出了窗,幾秒後窗外隱約傳來物體碎裂的聲響,夾雜着女子的慘叫。

估計是樓下哪個騷女人被砸到頭了,張陽搖搖頭,頂着下一柱擎天的晨起牀,上廁所。

無力和虛弱仍在,尤其是子那塊,雖然張陽知道這是多了的正常現象,全地球男人都這樣兒,但身為醫學生的守還是讓他在心裏警告自己,從今天起要注意節制了,不能一直荒無度下去,那遲早會盡人亡的。

不過這個念頭隨着他剛走出卧室門就煙消雲散。

偌大的客廳裏煙霧繚繞,沙發上同時躺着四個女人,每人手上都拿着煙槍雲吐霧,深離。她們都呈m狀張着腿,面前的茶几上是一台並聯式炮機,燒着燃油的老馬達以強勁澎湃的動力同時帶動四杆大的炮杆,在四女間瘋狂着,每一次都摩擦着被爛的陰直入陰道深處,從g點帶出大量水,打濕了大片地板,也讓炮杆看上去閃閃發亮。

四個女人中一人穿着警服,另外三人都是紅白相間的空姐職業裝。

“呃,媽,我姐這是醒了還是睡着?”張陽伸了個懶,有些好奇地看着那兩個穿空姐裝的年輕女子——他的漂亮表姐張雪婷和張清,兩人是雙胞胎,一個身材修長,留長髮,臉自帶御姐冰冷的傲氣,另一個則是標準的蘿莉,巨童顏,雙腿的肌弧線被黑絲包裹勾勒得完美。

此刻她們都是眼皮緊閉,口邊還吐着泡沫,可佈滿針孔的藕白手臂還在機械地重複着送煙的動作,即便那煙槍本就送不進嘴裏,每一次都從臉龐劃過。

“啊啊啊啊…啊…陽兒你醒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張嘉文狠狠了一口鴉片,在炮機和毒品的雙重快中渾身顫抖,思緒不清,模樣下賤如條狗,“啊啊…她倆…她倆從早上三點到剛才…啊啊啊…好……啊啊………三點…對,暈,暈過去了……啊啊啊啊啊啊!”説完,張嘉文也同二女一起昏死過去,她人到中年卻風韻不失當年,朱輕咬,眼鏡下神離,一點美人痣點在側臉,更添魅惑。那幹練颯的警服下,豐滿的身體不斷搐着,烏黑髮亮打滿銀環的中噴出騷水沾在警帽前的銀警徽上,反着初升的陽光,像是珠一樣。

“她倆以前不是不鴉片只注杜冷丁嗎?嘖嘖,鴉片過量出條件反,二位姐也是人才。”張陽聳肩,轉身走進廁所撒。反正每天都是這樣,就像全世界的男人們早上起來都腎虛無比要扶着牆走路懷疑人生一樣,全世界的女人們早上醒來就要毒,她們生來自帶對快的渴望,自幼便毒被,經年累月下來毒癮和癮都積攢到了很嚴重的地步,一無毒無就會生不如死。

男人還可以拔節制,女人就不行了,用著名作家[星劍]的話説就是“用毒品和雞巴給自己挖一個深不見底的火坑,然後跳進去,活活燒死”。

所以從五六歲到八九十歲,每個女人清晨起來的頭頂大事就是拿起煙槍毒,用炮機,沒有煙槍就用針管、口服;沒有炮機就找男人,找狗馬牛羊,找一切可以進自己騷裏的堅硬的長條狀物體;幼女的太小就用牙刷和彩筆,老太太的太深度下降就上佈滿橡膠鈍刺的狼牙;沒鴉片就上海洛因,沒冰毒就上k粉……

相比起來他老媽張嘉文還算是有節制的,畢竟是本市的警察署署長,雖然年輕時在警校也曾榮獲過“萬人騎”和“毒”的美譽,但工作後就自律了許多,尤其是有了張陽這個寶貝兒子後更是收斂,每天只需要兩次兩次毒就能恢復正常,和其他女人動輒每天七八次乃至十一二次比起來,簡直是慾修行一心向佛的苦行僧。

為此,去年張嘉文還榮獲過本市議員頒發的[堅貞母親]美譽,獎金買了新的跳蛋和情趣內衣,獎盃就放在客廳的櫃子上。

像二姨和自己的妹妹就是一天毒不離手,快意過量而死的。老媽大概是害怕她哪一天死,或是壞腦子變成毒蟲獸後沒人照顧自己,才這樣嚴格律己的吧?

張陽想着,動之餘用力逗了兩下雞巴,抖出最後幾滴,隨手抓起旁邊洗衣機上大姨昨天才下的黑蕾絲邊內褲,把馬眼處擦乾淨。大姨昨天月經剛走,所以內褲上除了白帶外,還沾着一些暗紅的血跡,用來擦雞巴有點硌…湊合用了。

“嗯呃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死我死我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張陽剛按下衝水鍵,客廳裏就傳來女高音般高亢的叫聲,他擠了罐牙刷,就着冷水刷牙,波瀾不驚,習以為常。

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自己的空姐大姨張玲瓏,飛機上的炮機位和毒品都是優先供給給客人們的——很多男客户不介意用炮機他們的眼——所以大姨每天得在家裏把癮過足了,才能順利跟着機組天南海北地飛,不然萬里高空來了癮,那就樂呵大了。

航班起降空隙的機場員工休息區其實是有炮機和毒品的,花錢就能共享租賃,不過大姨只用過一次後就不願意去那裏了,她説那裏都是新上的電動機款式,雖然省錢方便而且有電就能,但力道太小了,用她的原話來講就是“跟個他媽的陽痿男似的”,痛罵生產廠家是“企圖強姦廣大婦女兒童的智商,用小牙籤捅我們的大缸”。

那裏的毒品也都是工業水線上最廉價的品種,甚至商家會和工商一局的騷婊子們沆瀣一氣上架殘次品坑蒙拐騙,那些毒品着不夠勁兒不過癮,淡得能出水,只有實在急得不行的時候她才會去那裏將就一下,每次起來都是種折磨,只不過是從更深的折磨換成了不那麼深的折磨。

為此大姨堅持用老式的燒油款炮機,就是剛才客廳裏擺着的那台,雖然費油笨重,但馬力大,結構耐用,來不是一般的,從那一代開始,用了三四十年依然堅。老媽和表姐也被她們説服,回頭在各自卧室裏購置了一台,至於油錢,每月每個人出個百來塊錢均攤,一年下來其實也貴不了多少,還能有更好的體驗,何樂而不為呢?

至於毒品,則直接從廠家那邊提貨,倒不是因為幾人多有錢,而是張雪婷和張清在一次航班上搭上了某個小製毒廠的老闆,以高超到公司無人能出其左右的愛技術和做他奴隸的代價忍辱負重換來了直供的毒品。

張陽洗漱完,胡亂用張雪婷雪白的內褲擦了下臉就出門了,客廳裏大姨剛剛昏死過去,她一臉滿足,身體抖得比老媽還厲害,簡直像打擺的篩子,水也開了閘一樣多,黑肥上掛着的幾條陰環都被水衝得亂抖。

即便如此,四人下的炮機仍舊不知疲倦地着,大姨的的紅腫也無所謂,就像自己每天被摧殘的、生了老繭的雞巴一樣。

朝陽終於斜掛,光柱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在鴉片的霧中暈出一片光柱,灰塵在裏面翻滾飛舞。一時間房間裏只剩下嫋嫋煙氣,和炮機單調的“噗啪”聲。四個他最親的女人躺在那裏,和躺着四具屍體也沒什麼區別,只有雪白膛起伏的曲線説明她們還有呼

張陽有點愣神,看了這一幕很久,嘆了口氣。妹妹死後,一段時間內自己曾非常反這些,甚至砸壞炮機來賭氣,如今卻也向慾臣服了,真是世事無常。

他忽然覺着,腎虛就腎虛吧,每天面都是幾十張嗷嗷待,從家裏到學校,從到臭,從白天到黑夜,誰都會腎虛。可不那些,老媽、大姨和表姐就生不如死,為了解癮甚至拿刀自,自己又有什麼辦法呢?冰冷的炮機終究比不過有温度有情的真人,以前高價買來的好幾個非洲黑人都是不上兩個月就被大姨們玩死了,自己能活到現在也真是奇蹟。

只要不死,就往死里,聽天由命好了。

想來佛教經文所説“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也不過如此吧?自己一雞巴救幾十條人命,不給立個廟供着香火都説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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