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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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沒有接下去説完,取而代之的是直接用動作説明。媽媽全身上下只穿着一雙半透明的黑絲質褲襪,褲襪之下連內褲都沒有,就這樣用手撐在我的膛上,開始前前後後的用僅隔着一層絲襪的陰部摩擦着我那早已紅腫不堪的陰莖。絲襪的觸,視覺的饗宴與亂倫的刺化做三合一的背德快從被緊緊壓着摩擦的,一下一下的注入我的全身。

“啊啊啊…好舒服…”我仰着頭呻着,任由媽媽騎在我的身上磨蹭着我們彼此的快源頭,沒幾下就覺到褲襪的襠部已經被媽媽的汁浸得濕潤熱燙。

“還不夠…”媽媽搖得更是大力,苦苦忍耐着慾的嬌媚表情,讓人狼更是加重,只想翻過身來把媽媽壓在身下狠狠的幹一番。

我伸出雙手抓住媽媽前不住晃動的兩顆球,在手掌上施力,幾乎是不帶任何技巧的魯蹂躪着那對令男人無法一手掌握的軟綿巨

渴求着更多的媽媽,不滿意我們之間仍隔着東西,用手撕開了褲襪的襠部,讓他的陰部與我的壯男產生了零距離的直接接觸。她微微調整了一下姿勢,用濕滑的一對陰夾住了我火熱的體,開始前後的磨蹭着。小巧可愛的陰與我那巨大的莖形成強烈的對比,但是卻是小欺大的不對等狀態。

“啊啊啊…好舒服!”媽媽與我同時忍不住的呻着。

的背德行在我們這對三十八歲的母親與十九歲的兒子之間進行着。

器官間零距離的接觸,雖然僅缺將陰莖入的那一個最後步驟,但顯然就道德上而言已經與徹底亂倫無異。

媽媽身下濕滑不堪的一對小陰夾着我的體不停的前後滑動摩擦,讓我快累積的速度十分驚人。隨着動作逐漸加大,覺一再出現,僅僅是靠着我的意志力勉強壓制住暴而出的那股慾望。

雙方合處濕潤熱滑的情形逐漸加劇,媽媽部摩擦器的動作也越來越大,一雙黑絲襪美腿夾在我的上發出嘶嘶的聲響,在我耳中聽來簡直是催情的仙樂一般。眼見快幾乎就要決堤,我原先抓在媽媽口蹂躪房的雙手轉移到媽媽的部之上,緊緊捏住那裹着絲襪的美妙俏,矛盾的不知要制止媽媽的動作或是順着媽媽的行再讓自己即將繮的快汁破體而出。

“啊啊…!軒軒…媽媽…媽媽要到了…!”媽媽的高即將來臨,卻因為濕潤而又動作太大,完全陷入快深谷的媽媽一時沒注意到角度改變,一個向前的動作讓我的陰莖向上彈起,再一個向後的動作,就讓紅腫的龜頭順着濕滑的陰從細小的花徑陷入了那甜美的窄之中。

驚覺意外被我入的媽媽,急着向前出,動作卻不夠大,被我抓住部,下體用力往上一就狠狠捅進了半。儘管理智告訴我們不行,但是媽媽的花深處卻帶着一股致命的真空力,讓火熱的兇莖又在柔軟的陰道里往前迫入了一些。

“啊啊啊…要了!”儘管只有入半陰莖,不是完全深幹到底,但是那緊密而濕熱的花徑所帶給我的快已經足夠讓我的理智完全斷線。在前,我緊緊捏住媽媽的絲襪美不讓媽媽離,但是媽媽抵達高的同時,緊張之下發揮的力道超過了我,部往上一提,讓我爆發中的陰莖在出的那一瞬間啵的一聲離了媽媽的陰道,毫無延遲的同一時間就看到我的杵劇烈的跳動,從馬眼裏舒至極的向上出一道又一道白濁的腥黏體。猛力出的不僅噴在我的腹部上,也在媽媽的絲襪大腿甚至是黏滑滑的陰之上。噴的同時我心裏不大喊可惜,如果我掐住的是媽媽的部而不是部,那媽媽應該沒辦法離,現在這刻的我就會把全部的亂倫濁都灌溉在媽媽的陰道之中了。

抵達巔峯之後的媽媽帶着鬆了一口氣卻又遺憾的表情。虛的倒在我的身上大口的着氣。許久之後回過了氣,才將那水漾的貼了過來,開始與我深吻起來。

這樣是不夠的,我一定要幹到媽媽!我在心裏這樣吶喊着。

從耶誕節到跨年前的這幾天,開始變得無邊…你如果這樣想的話,那就徹底錯了。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耶誕節那天晚上我幾乎在媽媽體內的刺,讓媽媽受到了站在亂倫懸崖,那墜落前的危機,接下來的幾天跟我又回覆到了正常母子的狀態,晚上睡覺時都是洗完澡就棉被包得緊緊的各自入眠。

“真是太糟糕了。”

“什麼糟糕呀?”偏着頭問我話的是帶着笑臉,穿着一身茸茸白裝束像個雪靈的媽媽。

跨年前夕,我們到了東岸最大的城市,打算在一年結束之前在世界最熱鬧的夜之城好好的玩上一天。

説真的這個城市我也沒來過,雖然剛放長假的時候有跟室友到處玩了一下,不過因為原本就預計要跟媽媽來這個城市跨年,所以當初在計劃旅行的時候就將這城市留到了現在這時候才來參訪。

現在的我們正擠在地鐵車廂裏面動彈不得。就跟台北捷運一樣,跨年前的大眾運輸工具總是着滿滿的人。地鐵列車緩緩停靠月台,車門開啓,又是一羣人擁擠的進了快要爆炸的車廂。

今天的媽媽穿了一襲白絲質長衫外罩羊大衣,搭配香奈兒白貼身窄裙,銀白的半透明亮光絲襪,白的高跟靴,間還繫上明年預計的行元素蝴蝶結,將一頭柔順長髮整整齊齊的盤在頭上夾上銀白髮飾,完全就是一個漂亮的雪中靈。不過隨着擠進來的人變多,媽媽很吃力的踮着腳尖伸長了纖細的手抓住吊環,我用環抱的方式旋轉了一圈與媽媽換了位置,讓媽媽的手可以搭在較近的吊環之上,不僅賣了紳士還吃了豆腐,真是徹徹底底的一舉兩得。倒是媽媽拉了一陣吊環嫌手痠,乾脆就整個身子輕輕靠在我的口,反正原本已經擠的不像話,有個可以靠的地方還站的比較穩些。

我沒有説話,或是説已經豆腐吃盡了當然不會不識相的説廢話。下巴輕點在矮了一截的媽媽頭上,恰巧可以聞到深棕秀髮傳來的淡淡清香,不自覺的加重了點呼。突然想起之前上映一部叫香水的電影,男主角追尋着如何保存美女的香味,因而在不覺罪惡的情況下連續的殺害了許多青少女。

糟糕,自已不會變得這麼變態吧?雖然説我是滿變態的啦,變態在與親人的體關係這方面就是了。

我思量着目前動彈不得的狀態,又想起之前還在台灣的時候跟妹妹在公車還有客運上發生的亂事蹟,讓我褲襠中的巨獸不離控制的發了起來。媽媽受到我褲襠中意外的硬,不抬起頭用責怪的眼神看着我,不過還是緊緊的靠在我身上不言一語。轉頭呆望着側窗,其外的景物隨着列車前進而快速的移換。周圍的乘客有的純粹發傻,有的掛着ipod耳機聽音樂,有的加班衰鬼在看待會會議要presentation的資料,也有的小情侶兩兩貼靠在一起,好似寒風中的貓咪般互相依偎取暖。

咦?就像我跟媽媽這樣嘛?

雖然人多,但是今天的地鐵車廂動的空氣似乎特別甜美。

出了捷運,廣場上許許多多的人們已經紛紛開始準備慶祝新的一年到來。不曾一起出外跨年過的我與媽媽似乎也受到了跨年的氣氛,臉上的表情也不知不覺變得雀躍了起來。我們像對情侶般手牽着手的擠到了廣場的周邊,靜靜的等待着年關來到。隨着倒數的時間逐漸近。我跟媽媽也越擠越近,最後面對面緊緊的抱在一起。

“真高興今年最後是跟媽媽一起跨年。”

“我也很高興跟我在一起的是軒軒呀。”媽媽笑得很燦爛。

時間越來越近,我跟媽媽也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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