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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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2月23在男廁所「上班」那天之後因為被止穿內衣，班裏的同學們看我的眼神越發怪異，有好心的女同學提醒我不穿內衣會點我也只能苦澀地笑一下，時間久了便開始出現一些諸如我就是因為想被男人看所以才不穿內衣的話。明哥他們三人想做了就會在午休或者晚上下課後的時間把我叫到場邊那個已經沒什麼人用的男廁所裏輪姦，週末就把我喊道他們宿舍或者直接來我宿舍或者家裏一做就是一天，肥豬還從家裏拿了一狗繩專門用來在學校沒人的時候牽着我在校園裏爬行……

「都了兩個多月了你們還沒玩膩呢?」明哥着煙嫌棄地看着將我一前一後夾在中間的阿亮和肥豬。

「舒窈妹妹的小嘴再讓我幹上一年我也不膩，嗯……」

「咳咳咳咳……」儘管被強迫了嘴巴很多次，但頂到喉嚨的覺還是讓我每次都會咳到滿臉通紅。

月光從入口照進黑漆漆的廁所中，映出伴着肥碩的身影一起擺動的嬌小女孩，口中殘留的一滴滴落在骯髒的地面上，斷斷續續的呻在空氣中迴響。

「舒窈妹妹要高了嗎?」

「快……快了……」聽到肯定的回答，肥豬攬過我的胳膊更加用力地着身體，每一下都好像要把我撞出去，但手腕被緊緊捏着又不開身。

「啊!要，要到了……」伴隨着小被灌入的覺，高的快直衝頭頂，頂得腦袋昏昏沉沉的，離了肥豬的束縛跪倒在滿是污穢的地上大口着氣。

「都完了?」

「嘿嘿嘿完了……」

「那我們給舒窈妹妹玩點有意思的。」聽到這種宣告「折磨開始」的話語，我慢慢抬起頭，眼中滿是恐懼，但很快也釋然了，反正也沒辦法反抗，如果能從中多獲得一點快的話也，也不是不行……

明哥從揹包裏拿出一簽字筆遞到我手裏，以往他們經常用這筆在我身上寫各種各樣的蕩文字然後我擺好姿勢拍照，也許這次也差不多吧。

「從之前我就想多找些人來輪姦舒窈妹妹，還有一個周就要放暑假了，舒窈妹妹在這寫個工作預告，這樣假期的時候你也有點事做嘛哈哈哈哈哈。」

「不過我們找你的時候還是要隨叫隨到。」肥豬不想放棄繼續玩我的機會，還補充了一句。

「那肯定，舒窈妹妹的所有權永遠在我們這，只是讓她在這多玩玩。」

「不……不要!你們怎麼折磨我都可以，求求你們不要讓別人一起來輪姦我……」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嘛，什麼叫折磨你啊，每次舒窈妹妹不都玩的開心的?」

「對對對……不是折磨……每次我都很喜歡……求求你們不要這麼做……」

「哈哈哈哈哈那可不行，我相信舒窈妹妹這次一定也會很喜歡的，不然我就……」明哥舉起手機，給我看手機裏的照片，有在廁所的，在家裏的，在宿舍裏的，在教室裏的，無一例外我的身上都沾着，可愛的臉蛋也拍的清清楚楚。

「如果我給你爸媽發幾張過去的話……」

「我，我知道了……」默默站起身拔下筆蓋，在三個男人的指揮下屈辱地在牆上一筆一劃地寫下奠定了暑假悲慘生活的文字。

「念一遍嘛舒窈妹妹。」明哥走到身後一手按住肩膀一手將我低下的頭強行掰起。

「我……我叫舒窈……因為想掙零花錢……暑假會一直在這裏被……被男人幹……一次一元……嘴巴，小，菊花都可以……都可以內……請，請大家，多多惠顧……營業時間:早八點到晚五點……」聽着我泣不成聲地讀完這些話，明哥三人大笑着勾肩搭背地離開了，我在牆邊哭了好久才穿好衣服失魂落魄地走出廁所。

接下來的一個周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每個人看向我的視線都會使我嵴背發涼，總覺他們已經發現了那些字跡，我也從來沒有這麼抗拒過暑假。

但越是害怕，時間就過得越快，轉眼就到了放假的子，我藉口暑假老師要給我補習數學早早就出了門，在客車上哭了一路，但最終還是到了「營業地點」。

明哥三人已經在這邊等着了，前一天晚上他們出去玩了一夜，這會兒都通紅着眼睛蹲在角落裏煙。

「舒窈妹妹還是聽話的嘛，把衣服掉在這等着吧，我們就先回去睡覺了，上班第一天要好好工作啊哈哈哈。」原來只是過來確定我會來，我不情願地下衣服站到牆邊，過了一會兒探頭確認他們走遠了之後又重新穿好，不過也只是掩耳盜鈴罷了，一個女孩子呆在男廁所裏，旁邊還寫着那種文字，任誰都能猜得到就是我……但是走我是不敢走的，只能用這種方式無力地反抗一下。

不知為什麼，等了一整天也沒有人來，看來還是沒什麼人看到，也或許看到的人沒當回事吧，反正第一天逃過一劫，一到時間我就飛也似的跑出去坐上了回家的客車。

「舒窈!找你的!」

「喂……」戰戰兢兢地接起電話，果然是明哥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