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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0月23「好的周先生,我們……」可是我的話還沒説完,就被他打斷了。

「劉小姐。」

「嗯?」子看向他。

「冒昧問一句你最近的排卵期還有多久?」子看了看我,注意到我面不悦,衝我悄悄使了個眼,意思讓我放寬心。

「大概十天後吧。」

「這就是了。」男人來回看着我們,「説句不恭敬的話,來找我們的都是急着要孩子的,如果你們還想騎驢找馬也不是不行,你們有可能會找到比我更好更合適的,但這也只是可能,況且你們一來二去就會錯失最近的懷孕機會,這一等就是一個月,你們……能等嗎?」如果説之前的體檢,優惠,哪怕是讓我們見孩子都是對我的隔靴搔癢,那麼這句話算是説到了我的心坎裏,是啊,我還有時間嗎?距離過年父母來看我也就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了,我非常想給父親一個好消息好對他的病情有所幫助,況且排除我對男人過於強勢主動個的不喜,其實他確實是個不錯的對象,我的心裏開始了烈的掙扎與糾結。

就在我努力説服自己冷靜下來,告訴他我們還要考慮之際,他又拋出了一個誘餌。

「對了,忘了説了,我是個醫生,雖然不是產科,但是我對中醫很有研究,我知道怎麼通過合理的飲食調解自身的酸鹼度來達到某種程度上的別選擇,也就是説我可以據你們是要男孩還是女孩的願望來安排自己的飲食,雖説不可能百分百,但是我能在一定程度上控制,四個男孩一個女孩就是例證。」我覺得我就要被説服了,我下意識地看向子,只見她的臉上出一片喜,我用最後一絲僅存的理智站起身拉着子就往外走。

「失陪一下,給我們五分鐘。」我拉着子來到店外。

「你覺得怎麼樣?」我問道。

「我覺得這人不錯的,言談舉止都很得體,身體健康,孩子也好看,我知道你不太喜歡他太過主動,可是你想啊,他這樣的個以後如果帶給我們的孩子其實也不錯啊,至少在外面不會吃虧你説是不是?」

「那你是答應了?」子給了我一個白眼,「都到這地步了你還問我這個?行啊,我不答應了,我們現在就回絕他,然後回去該幹嘛幹嘛。」説着轉身就要進門。

我急忙拉住她賠起了笑臉,「你別生氣,是我錯了。」子重新轉向我,「老公,其實説實話我到現在都覺像做夢一樣,我也還是不信任這種方式,但是既然陪你走出這一步了,我希望你能就事論事,不要意氣用事。」聽了子的話,我終於一咬牙一跺腳做出了最後決定。

「行,就他了!我們進去直接把後面的事都定了。」……回家的路上我開着車,低頭看着方向盤,一種莫名悉的覺油然而生,這輛車是我們結婚前買的,它當時並不是我們的首選,甚至不在我們的備選名單內,但是不得不承認緣分就是這麼奇妙,我們在逛街的過程中偶然在街邊櫥窗內看見了它,外形優美的它靜靜地俯卧在裝修風格簡介明亮的體驗店內,我們本着閒着也是閒着的心態走進了店內,當時的我怎麼也不會想到,短短一個小時的談之後我們就坐上了試駕車,半個小時的試駕結束後我們就預付了定金,就這樣,它已經陪了我們三年時間,和今天的過程何其相像。

男人叫周明,很簡單普通的名字,他見我們向他走去的時候顯得非常從容,似乎篤定我們會選擇他,所以當我們宣佈與他合作之時,他只是微笑着點了點頭,似乎在讚賞我們的慧眼識珠,我們很快確定了一些細節,比如將第一次受定在了兩週後的週六,時間一直持續到下一週的週,為了成功率,在這九天的時間內我們準備安排三到四次受

至於地點,我們決定在附近的商務酒店開個鐘點房,這點工作兩個小時內絕對可以搞定,一切安排妥當之後我們便分手告別。

回到家之後我的心情有些複雜,這裏面夾雜着興奮與忐忑,我仔細推敲了今天的所有細節,再結合周明的談吐舉止,首先確認他別有所圖的可能不大,即使本着防人之心不可無的態度,酒店以及一次醫療器具都由我們來準備應該可以規避可能的風險。

因為周明的醫生身份,我們兩人,特別是子對他產生了一定的信任,回家後嚴格按照他的囑咐安排飲食起居,其實無非就是早睡早起,戒煙戒酒之類的,但是有一條卻讓我有些不是滋味,他祝福我們在這兩週期間慾,理由是保持子體內的酸鹼平衡。

我對這個其實有些不以為然,人體的所謂酸鹼度被證明是偽科學,但就像是地鐵站的自動扶梯一樣,宣傳多年的左行右立早已深入人心,即使現在出於電梯運行安全的考慮不呼籲了,但是養成的習慣是很難改變的,至少子對此深信不疑並且堅決貫徹,而我呢?為了孩子,我也忍了。

兩週的時間在等待中過得不快也不慢,我陪着子過了兩週清心寡慾的生活就是為了這一天的到來。

我們早早來到酒店開了房間,周明也在規定的時間抵達了酒店,我拿出托人從醫院內部拿到的大號一次針筒以及醫用手套等器具給他。

周明作這些器具的樣子讓我相信對於他的職業他沒有騙我們,準備停當之後,他拿着針筒走進了衞生間。

我和子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半是緊張半是希望的神

「老公,能行嗎?」子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抓住她有些冰涼的手使勁握了握,「沒事的,放心,有我呢。」這話説完我覺得有些諷刺,我們今天在這兒不就是因為我嗎?我心底暗自苦笑了一聲。

「你們過來吧。」周明在衞生間喊我們。

我有些奇怪,我預想中的場景應該是他拿着裝有他的針筒走出衞生間到我的手上,然後由我們來作受,可是現在他卻讓我們進去而他又不出來,他想幹什麼?子的神情也有些茫然。

「你先坐着,我去看看。」我一個人走到衞生間門口,只見周明已經穿戴整齊,正在洗手,一旁的洗手枱上放着針筒,裏面清晰可見大約幾毫升的白體。

「嗯?怎麼就你?小宋怎麼不過來?」周明疑惑地問道。

我仔細回憶着我們當初是怎麼商定的作細節,但是完全不記得説過由他來完成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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