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交換】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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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抵住了我的下體,我有些吃驚。想要低頭去看,她卻捂住了我的眼睛:「你猜,這是什麼?」硬東西在我火熱的陰上來回摩擦着,我受到了那不平的稜角,還有點點凸起。

「是黃瓜。」我嬌着,分開了雙腿,讓那又硬還起伏不平的長長的狀物進入了體內。

宋太太鬆開捂着我眼睛的手:「你可真聰明。」我害羞地捂住臉,卻坐在桌子上大大地分開雙腿接她的惡搞。宋太太攪動着我體內的黃瓜,那種異樣的刺讓我全身都燃燒了起來。

「啊……好……人家下面都被滿了!」我扭動着嬌軀,如實的彙報着自己的受。

「真的被曬滿了嗎?」宋太太還在把黃瓜向我身體內,我覺花心似乎已經被硬邦邦的黃瓜頭抵住了,但是我仍然渴求更多——充滿了凸起和尖刺的瓜身給我帶來的刺遠遠超過任何一位男士,更不用説宋太太還在撥我飽滿裂的頭,讓我在光滑的大理石台面上扭來扭去。

「妹妹還沒有生養過吧,這頭真是可愛呢。」宋太太對我做出了錯誤的判斷,我不好意思的告訴她,我有一對可愛的女兒——大的六歲已經快要上小學了,小的才三歲,還在家裏到處搞破壞。這一對小天使(魔鬼)用盡了我全部的力,所以我才能保持的這麼苗條。

宋太太很羨慕的看着我:「這樣好的身材,不去做模特真是可惜了。」説着,她拿起一壺橄欖油從上到下淋了下來。

頭、房都濕乎乎的,她用手指把橄欖油均勻地抹在我的小腹上,然後分開我的私處,包含着油脂的手指摩挲着我的陰蒂,讓我渾身靈:「啊,我要死了!」

「好妹妹,怎麼捨得你死呢。」宋太太挑逗着我的陰蒂,欣賞着我在桌面上動的嬌軀,就好像一位廚子在欣賞一盤菜一樣。

我真的快要死掉了,全身所有的點被宋太太玩着,我在她的面前純潔地就像是一個處女一樣,我都不知道原來這世界上還有這麼多的手法,可以讓我死,卻又總是在快要到達最高的前一刻崩潰。

「不要再玩我了……」我羞恥地別過臉去:「快讓我解吧!」可是她還在無情地玩着我,這真是個狠毒的女人啊,她讓我全身燥熱起來,卻又不讓我燃燒。她讓我下了水,卻又不讓我在大海里暢遊,我的房,我的子宮,我的陰道……我全身都在渴望,都在慾火燃燒。

我抓着自己的腿,對着她用力掰開自己的私處,鮮紅夾着一翠綠的黃瓜,陰道在痙攣地搐着,吐出粘稠芳香的體,我哭着對她喊道:「快來吧,死我吧,我要……!」

「真是個可愛的小賤貨啊。」宋太太低頭含着我間的瓜蒂,她的舌頭在我火熱的媚上橫掃輕撫。這若有若無的滋味叫我顫抖不已,忽然間,她的舌尖掃過了那顆黏糊糊的珍珠,我尖叫着恍若被電擊中一樣,在我婉轉高亢的鶯啼聲中,一股清泉急湧而出,正噴在了宋太太的臉上。

「哎呀……」她莞爾一笑:「還真是騷氣沖鼻呢。」我躺在台板上大口的着氣,全身似乎都痠麻得難以言説,陰道內不斷地痙攣,將那黃瓜包裹的結結實實。

宋太太扶着我下了枱面。我現在只想去泡個熱水澡,可是我卻軟的像是煮過了頭的方便麪一樣本站不起來。「哎,你可真是嬌小姐。」宋太太促狹地扶着我——她似乎全然忘記了,我的下體裏還着一不斷作怪的黃瓜,每當我邁出一小步,那怪東西都會狠狠地刺進我陰道內壁嬌裏,這短短的一段路,竟然讓我腦海中百轉千回的想到了好多革命烈士堅貞不屈走向刑場的形象,哎,真是罪過呀。

躺在暖洋洋的熱水中,我彷彿全身都舒坦了。宋太太把我安頓好了之後出去又伺候那些老爺們。等我從熱水裏出來的時候,大家已經準備吃完飯了。

男人們圍坐在我下午死的那張餐桌前,一本正經的杯觥錯,我心裏暗自好笑,卻也落落大方的在宋先生身邊坐下——宋太太與我先生坐在一起,他們倆現在才是一對呢。劉先生與小美坐在一起,居然還喝起了杯酒。

男人們心照不宣的大口吃着羊蛋、碳烤生蠔還有牛鞭湯,女士們安靜地吃着小羊排和西蘭花。

飯桌上,男人們很俗的談論着我們的體,不知道為什麼,當我聽到老公藉着酒興説到我和他第一次開房的時候,居然還有一點興奮。

「呵,我那時候也是沒什麼經驗,還把愚思哭了。」老公興致地説道:「後來我才知道,我的地方不對,把她的道當成了陰道,難怪她那麼喊疼呢。

折騰了半宿我才找到正確的地方……」宋先生也講起了他和宋太太的第一次:「我和我太太初見,是在我的課堂上。

那時候她還是個學生,在廣播學院裏上我的課。我當時就看到了,五六十個學生裏面,四十幾個女生就屬她最好看,我就下定了決心啊,一定要把這個女孩子追到手。」宋太太放下手中的錫紙羊排:「這就是你每次上課都點我名字的理由?害得人家從來不敢逃課。」宋先生快活地笑了起來:「所以你才能以全年級第一的名義畢業,然後被推薦到了全市最大的廣播電台工作。哎,你有沒有告訴大家,你有一項絕活啊。」

「什麼絕活啊?」我們都好奇了起來。

宋先生道:「跳蛋朗讀啊,是內人的絕活,現在她已經把這個技術傳給了我們的女兒。不如今天我們就讓她們母女來pk一下吧,看誰的跳蛋朗讀更出。」大家都説好,正好也都吃的差不多了,便把殘羹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男士們拿了酒杯到客廳去,準備欣賞母女倆的絕技。

過了一會兒,宋太太與小美母女倆穿着同款的旗袍出來了——要説女人還是穿旗袍好看,前凸後翹的,最是暫時身材。她們母女裏面都是真空上陣,聳起的部上兩個凸點都清晰可見。

我先生與劉先生各執一枚無線跳蛋,分別送入到兩位美人兒的私處,然後宋先生拿來一張報紙,先遞給了小美:「小美,乖寶貝兒,讓大家看看你的厲害。」小美接過報紙,嫣然一笑開始朗讀起來了頭版的新聞,果然不愧是正經的戲劇學院表演系的學生,字正腔圓、表情豐富,雖然是很枯燥的社論,但是卻讀得抑揚頓挫,跌宕起伏。

劉先生先按下了開關,只見小美臉惟有變化,卻依然平靜地朗讀着,就好像是在課堂上做範本一樣。過了一會兒,我見她秀眉微微顰蹙,舌尖與貝齒也偶有碰撞,吐字發音慢慢地不那麼清晰了。

等到第三段結束之後,我發現女孩的身子似乎在微微發抖,她的雙腿似乎在錯摩擦着。而劉先生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我心裏暗道:這可真不是一位憐香惜玉的主兒啊。

小美的朗讀越來越不連貫了,她的呼時而急促時而遲緩,前的玉也晃盪了起來,更不用説那修長筆直的玉腿,似乎已經快要摩擦生火了。

最後,她猛然一下丟下報紙蹲在地上,似乎嚶嚶泣了起來。

劉先生把她抱起來,只見小美的間,一道清泉正從少女的兩片蚌中噴而出,劉先生似乎唯恐大家看得不夠清楚,還動手把那光潔無的大陰使勁兒分開,讓我們全體都看得清清楚楚,但見小姑娘平不見天道口,在眾人的矚目之下噴着泉水,似乎源源不會斷絕一樣。

劉先生以給小孩把的姿勢抱着小美放了足足半分鐘的。宋太太有些尷尬地笑了:「這孩子……還和沒長大一樣,居然説了。下次再這樣,就要給你買個了。」劉先生把手指伸到少女濕透了的深處,毫不忌諱那裏可能存在的騷氣,把小美摳挖得嬌連連,聳動,看的我都覺得頭髮硬,水。

劉先生一陣猛挖之後,終於從少女陰道深處挖出了那一顆紅棗大小的跳蛋,此時,小美的媽媽宋太太也站在了客廳的中央,她的陰道里和女兒一樣着一枚無線跳蛋。

現在我老公正如調教我一般,壞笑着拿捏着遙控器。我一看他那豬哥嘴臉,便到丟人丟到家了——沒見過女人麼,這麼饞相,簡直是丟進了我的臉。

震動器打開了,宋太太聲情並茂的朗讀着一篇報道,真不愧是電視台的當家新聞播報員,是好看不出她有一絲波動——至少是從她的臉上看不出來。我已經注意到,宋太太的兩顆頭都已經峭立了起來,美麗渾圓的房微微顫抖,她纖細的身也依然筆直立,旗袍分叉下出的雪白長腿更是如釘子似的釘在地上,紋絲不動。

宋先生趁着我的老公在調教他子的時候,繞到了我的身後環住了我的,在我耳邊低聲道:「下午你和我太太在廚房裏玩得很開心是吧。」我有些害羞地點點頭,他隔着浴袍開始在我身上游走着,一硬硬的雞巴磨蹭着我豐滿的部,讓我有點兒回味去年的一次公車歷險——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坐過公車了,但那一天運氣不好,家裏的車壞了,我打的帶着大女兒去動物園看滾滾,回來的時候狂風暴雨出租車幾乎都死絕了,只能冒着雨跑上了一輛擁擠的公車,夏的少婦穿得很單薄,我記得那天我帶着一條朋友送的珍珠項鍊,穿着白半透明的短袖上衣,裏面是一套淺的「名門少婦」真絲內衣,穿着很舒服,但也很單薄,被雨水一淋之後,幾乎都變成了透視裝。

下身穿了一條不算太短的黑絲短裙,足蹬涼鞋。因為一貫自信我常年活躍於健身房和舞蹈室的緣故,夏季我很少穿絲襪,光溜溜的美腿讓眾人大飽眼福但那一天,我從一上車開始就受到了無數雙鹹豬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都是些可惡的城中村人!我心裏暗暗地詛咒道,他們大概一輩子都遇不到我這樣的氣質少婦吧,今天如果不是他們中了頭彩,就是我倒了血黴,在這樣一輛擠成沙丁魚罐頭的公車上,我艱難地把女兒帶到後車廂的一個地方庇護起來,可是自己卻暴給了那些囂張的狼們。

他們貪婪地玩着我的股,把我那價值一千多塊的黑紗裙起來帶裏,光溜溜的股被無數雙手撫摸着,我害怕女兒看到我要哭的神情,把她摟在懷裏,任由那些男人撕爛了我的內褲,手指褻玩着我的陰而不敢言語。

好容易熬到了站,我倉皇帶着女兒跑下了公車一直到快到小區門口了,直到注意到保安大叔那猥褻的眼神我才發現,原來我的股還一直暴在外面……

後來我對老公哭訴了這一切,他卻異常興奮地捏着我的子:「那他們有沒有入你的騷啊?」

「啊?他們只是用手……」

「他們的手指有沒有到你的騷裏面啊。」

「啊……討厭,你把人家捏疼了……怎麼看到老婆被人欺負,你這麼興奮啊!」後來,我才知道這個該死的hentai原來有綠帽癮,該死的,當初我是怎麼看中這個「忠厚老實」的傢伙,不顧家裏人的極力反對非要和他在一起的呢?

在他的「循循善誘」下,我在初一無月的夜晚在小區保安房門口的路障上自,在辦公樓裏真空上陣勾引頂頭上司,還戴上面具到小巷子裏勾搭下了晚自習的高中生,總而言之,給他帶了好幾頂綠帽子,看把他給美的……

現在我當着他的面,被宋先生羅衫半解,玉體橫陳。一對飽滿裂的子在他的手中被玩得快要爆裂開來一樣,下身的陰已經受到的火熱,不由自主地撅起股,分開雙腿,好似一個最為賤的女在等待恩客的寵幸一般。

當宋先生的終於入的時候,宋太太也也終於讀完了報紙,我老公丟下遙控器,不敢自信的道:「這不會是壞了吧,還是沒電了啊!」宋太太笑着起了旗袍的裙襬:「您看看,這個傢伙可讓我快瘋掉了。」原來,她的下身都已經濕透了,只是宋太太一直憑藉着自己高超的忍耐力才沒有失控,而她的雙腿間,還掛着清亮的水痕,在劉先生的雞巴上搖擺不停的小美還在嘴犟:「我看媽媽也是了,需要狠狠的懲罰!」她話音未落,劉先生突然加快了的頻率,很快小女孩便咿咿呀呀的叫了起來,一股噴湧而出,整個玉人兒都癱在了劉先生的懷裏。宋太太跪在他二人面前,舐着女兒的私處,道:「乖女兒,媽媽給你乾淨好不好。看,你的騷都是水,媽媽給你乾淨!」我扶着一張椅子,撅着股讓宋先生着火熱緊張的,兩顆子隨着身體的搖動前後擺動,少女佳鑫繞到我的面前跪在椅子上,她伸出纖纖玉手把玩着我前的那一對丸,女孩子的力道不大不小,讓我倍舒適。

宋先生了一陣之後,便在我的陰道里了出來,他拔出軟掉的陰莖,佳鑫上去為他做好清理工作,可是我還沒有休息好,又一火熱的雞巴進了我的陰道里。

「唔……」我不用回頭看也知道是老公的雞巴,他最喜歡猛烈地我剛剛被別的男人內過的陰道,因為這時「傳統」的我會到很愧疚,全身都高度緊張,用他的話説,此刻我的陰道比處女的還要緊張。

老公不僅接力着我水橫、火熱緊張的小,更大力着我那暴漲裂、緊緻皮實的雪球丘,他的大手狠狠地着我那立飽滿、堅硬裂的櫻桃頭,彷彿能夠從中出雪白芳香、甘甜可口的汁一般。

客廳內,高聲叫的並不只是我一人,宋太太和她的女兒小美撅起股跪在沙發上,劉先生站在她們的身後,時而女兒小巧的陰道,時而又在母親熱情的陰中貫穿,母女倆高低錯落的歡聲語,構成了一道美妙的二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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