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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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看着妹妹輕蔑的樣子,腦海裡一陣天旋地轉,出大量的,沾滿了妹妹的腳趾,小腿,然後雙腿一軟跪在了牀前。

回過神來我看到妹妹踩在我臉上的雙腳,才軟下去的又重新抬頭。

忍不住捧起她的玉足啃咬起來,彷佛世界上只有這雙腳才是一切,只要能到它,其他事情都是無足輕重的。

耳邊突然傳來笑聲,我和妹妹齊齊轉頭看向那個看不清臉的男人,只見他扶了扶帽子,抄起手邊的手杖,走出房門。

「歡你們來到我的課堂。」妹妹的注視着房門,彷佛自己的魂也跟着那個男人離開了。

我看着妹妹失魂落魄的樣子,覺到妹妹好像再也不是那個圍着我轉要我買玩具的小蘿莉,似乎即將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

只是與這份揪心的覺形成對比的,是我越來越硬,青筋暴

當我不自覺把手伸向時….我醒了過來,看着週的卧室天花板。

我很惑,昨天做了個什麼夢?起牀第一件事就是畫一張催眠圖,這一次的圖片好像和上一次不一樣?咦,我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不管了,快拿給我親愛的妹妹看,把她變成我的小妖吧。

來到客廳,妹妹已經坐在沙發上了。

今天她穿了一條超短褲,搭配黑長絲襪,白短袖在肚子附近掀起系起一個蝴蝶結,兩個球被勒的更加明顯,的馬甲線若隱若現。

看到我手中的圖片,她很開心的湊過來「快給我看看!」這一次在經過長達七八分鐘的失神後,她把我拉到沙發上,絲襪腳按倒我的上不停的

一瞬間好像打開了什麼開關,我被如洪水般湧來的快淹沒,隨着白體衝出去的還有我的理智。

我癱軟在沙發上,目光呆滯,嘴裡着口水。

最新找回www.xiaohuks.com最新找回www.xiaohuks.com最新找回www.xiaohuks.com妹妹沒有閒着,下她的黑絲襪練的給我穿上,拍了照片後拍拍我的臉。

「真沒用,快起來了。你可不許把絲襪下來啊,不然我就把照片給媽媽看,告訴她你是個早洩變態的哥哥。」妹妹笑着説道,活一個機靈鬼。

不過我和她可能都沒注意到,那個惡作劇笑的嘴角帶着的澹澹譏諷。

看着身上的絲襪,我漲紅了臉,「你……你不要太過分了!」臉紅不只因為惱怒,還因為絲襪摩擦的觸很奇怪,癢癢的很舒服。

妹妹笑得更壞了,你看你的身體可不會説謊啊,指尖劃過順勢抬起頭來,出了晶瑩的體。

「我出去一趟,你在家裡,媽媽去姨媽家了,過兩天才會回來。家裡的伙食就拜託你了,變態哥哥。對了絕對不可以下來歐。」説着就去房間裡畫了一小時妝,換了的絲襪出門了。

我就開始打掃衞生,準備食材。

只是絲襪不停的摩擦身體,家務活動都是在陣陣嬌聲和對妹妹這個我的奴隸的幻想中完成的。

妹妹晚上穿着一條黑絲襪,揹着一大包東西回到了家裡。

我正準備埋怨她為什麼不吃晚飯時。

她滿臉疲憊的揮揮手,「我不吃了,今天太累了,我要睡了。」

「晚飯不吃了?你出門不是穿着絲襪嗎?還有你買了些什麼東西啊?她轉過頭來,嘴角,眼睛裡透出憧憬,崇拜,意猶未盡「我今天吃的很飽了,其他的明天給你看,今晚保密呢!」一夜無事,第二天是星期一。

我起牀,只見牀前擺着一雙新的絲襪,我紅着臉穿上它。

撫摸着絲襪的觸,我的手不下摸去。

突然,手機響了,原來是導師來電話了。

「小謝啊,我給你的那本書看的怎麼樣了?」

「我看完了,人家很有啓發呢老師。」電話那頭聽見人家兩個字的時候,似乎傳來了一聲笑聲。

老師接下來説他要出差,我暫時就在家裡學習,不用去學校。

開心的我趕緊畫了新的圖拿給妹妹看。

妹妹在沙發上和什麼人聊天,看見我來了,伸手要走了圖片,自已看了起來。

不過這一次,她也從手機裡給我看了一張圖,是一個彩的漩渦。

我不知道我們兩個盯着漩渦看了多久,我們失去了對時間的概念,好像妹妹還放了一段音訊?我不知道,也不在意。

等回過神來,只見妹妹跪在地上不住的給手機磕頭,彷佛虔誠的教徒。

我的注意力也馬上被妹妹的玉足和弓的美引,慢慢的跪下去,爬到妹妹身邊,了起來,彷佛一個卑微的奴隸。

一個半小時後我又打掃起了衞生,妹妹也出去了,彷佛昨重現。

區別的是我穿上了妹妹的買的內衣。

星期二,打掃衞生的我穿上了女僕裝。

妹妹晚上回來時好像穿了耳環和臍環。

星期三,打掃衞生的女僕耽誤了奴隸妹妹一小時化妝。

奴隸妹妹晚上回來時,一邊煙,一邊把小裡的跳蛋和股裡的震動到了我的裡,導致我晚上不知道高了多少次。

星期四,奴隸妹妹給我換上了新的震動,還把我的弟弟用貞帶鎖了起來,後庭的快和束縛的痛苦折磨了我一天。

晚上,被折磨的神智不清的我跪在玄關吃下了妹妹小保存的白體以換取開鎖釋放。

星期五,奴隸妹妹沒有出去,她畫了一小時妝,跪在玄關接大雞巴主人,而我,跪在後面用手機記錄着這一切。

半小時後,主人進來了,我看着打開門進來的導師,彷佛明白了什麼。

隨之,眼前一黑。

重複光明後,只見妹妹跪在那個夢裡出現過的紅衣紳士前,賣力着他雄偉的大

而我一邊記錄着,一邊用震動着我的後

今天是星期六,媽媽回來了。

看着一塵不染的房間,活潑的女兒,安靜的兒子,彷佛和過去二十幾年沒有什麼不同。

如果不算兒女股間那開足馬力的震動和兒子手中要拿給媽媽的那個明為漩渦,實為深淵的圖片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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