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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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不存在走路下意識想穿牆、伸手下意識想鏈接u盤口、也沒有看到什麼合適他家童安就給個任務的習慣了。
真的難。
這做數據和做人之間的差別,不對比不知道,一對比,還真的是……大。
而對白童安來説最有意思的,莫過於發現自家魚魚原來不是什麼都面不改的,在某些時候一本正經的臉紅着推眼鏡,簡直讓他想要深入的做些什麼。
當然,一般雖然起頭的是他,最後求饒的也是他。
許東餘不能夠再用調節數據來調整自己的反應,從開始的想找個地方藏起來,藏到反應平息,到後來破罐破摔。
反正某人過來的時候,最後吃了個
的也是他。説是這麼説的,但是該紅的脖子耳垂,該稍息立正的時候,比平時羞恥度高了幾個點的還是他。
“今天的畢業典禮,開場演講的白童安,你起不起牀?”許東餘聲音放輕,一點也不像是叫人起牀,反而像是哄人睡覺一般的柔和。
白童安耳朵動了動,耳朵背後的軟上還有一個唆出來的紅印子,往熱乎乎的人
抱枕懷裏湊了湊,“不起。”許東餘每次有什麼重大的事,就從很早開始起牀,他才不要起的這麼早,是被窩不夠舒服,還是自家魚魚的懷抱不夠暖?
“那我先起牀,你再睡一會兒,吃什麼?我去買,”許東餘説着,想要將自己的胳膊從白童安下
出來,未遂。
“一起睡,晚了就不吃了直接過去,”白童安睜隻眼閉隻眼,掃了一眼牀頭櫃上的鬧鐘,六點四十。
昨晚他起的頭,三點才睡的,這也才睡了三個多小時。早上九點的演講,從家裏過去十分鐘,這麼早起牀怕不是要晨跑。
許東餘低聲笑了,怕吵着白童安沒笑出聲,自己睡不着,就乾脆的睜着眼看着他睡。
六月底的天亮的很快,哪怕窗簾拉着,也很頑強從從窗簾縫隙掙扎透進來,照在白童安的臉上。
在許東餘回來後,那個系統已經不在了,之前的加持卻不能説不存在,這一百二十分的臉,還是心上人的,更讓人看不夠。
這覺到底沒能繼續睡成,門鈴聲響了。許東餘連着親了白童安好幾口,才把沒睡飽有些起牀氣的人安撫好。
“今天畢業,説好了哥你要去公司幫我的,我可得看着點,不能讓你跟嫂子跑了,”許莎莉笑着,許東餘相似的面容,在她身上卻是完全不同的氣質。
説到嫂子的時候,許莎莉看了眼還沒睡醒的白童安,心裏卻是放下了。雙胞胎麼,眼光還真的是像,肥水不外人田也不錯不是?
“我買了豆漿油條,去洗漱吧,洗完了來吃。”許東餘伸手接過三人份的早餐,白童安去拿了碗筷勺子,“你當誰都和你一樣,沒洗漱就給人開門?”許莎莉嘖了聲,和自家哥哥才不那麼客氣,“我説怎麼讓我提着東西站門口那麼久,原來聽見門鈴先洗漱去了?”
“怎麼?有意見?”許東餘伸手給白童安的豆漿袋子上
管,懟自家妹妹是越來越順口。
“行行行,誰讓你是我哥呢,”許莎莉心底嘖一聲,這早上喊她過來送早飯,還不興讓她按門鈴了?她説為啥到了讓發短信,原來是為了讓白童安多睡一會兒。
“家裏既然説好了,肯定不會臨時跑去童安公司的,你別一天到晚的瞎擔心,”許東餘説着,把油條袋子給自家妹妹面前推了推。
“還不是嫂子公司發展太快,你又天天和嫂子膩在一起,怕你見忘妹麼,”許莎莉説着,抬眼看了一眼廚房,白童安不知道在
什麼,這會兒客廳就只有他倆。
“其實,是蔚居,他在咱公司掛名了,不拍戲的時候,會過來做技術顧問,”許莎莉説。
許東餘頓了頓,對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竹馬,心情實在是難以描述,“然後?光是這個,你不至於這麼吐吐吧。”許莎莉討好的笑了笑,“哥你瞭解我,今天畢業典禮結束之後的聚餐,他也來。不是我邀請的,是我閨
,她喜歡人家。”許東餘瞭然,這是説聚餐時候蔚居可能有什麼行動,還沒等他具體説什麼,白童安就進來了,手上端着一盤子果盤,顯然剛剛是洗水果切水果去了。
“早起就早起了,莎莉過來送早餐,你怎麼還給自己妹妹臉看?”白童安説着,坐下將果盤放在許莎莉面前。
這是許東餘的公寓,自己家那邊老媽二婚正黏糊,反正這裏離學校近,也離公司近,已經搬過來有大半年了,東西都變成了雙份。
“哪有,稿子背的怎麼樣了?”許東餘岔開話題。
“我打算臨時發揮了,既然演講,不如順便做個安利,萬一有不錯的漏網之魚,來公司自投羅網也不錯啊,”白童安説着,伸手拿了塊蘋果進許東餘嘴裏。
三個人的電影,她卻沒有姓名。許莎莉默默的拿出了手機,假裝自己是個人形蘑菇,都怪蔚居,希望蔚居別在聚餐鬧幺蛾子,但是以他的瞭解……怕是難。
只能自己多看着點了。
演講比預估效果還好,許東餘全程拿着單反在記錄,心中的驕傲掩飾都掩飾不住。白童安的公司,別看才剛兩年,但是已經可以説得上是一匹穩健的黑馬,初期跟着的老班底,現在全是大家羨慕的對象。
現在擺明了要人安利,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