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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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想念你的。但我希望你快樂。」

「是啊……」克麗絲塔不情願地説。「我只想知道，康納……你為什麼在這裏?」

「為什麼?」

「是的。你能從中得到什麼?你已經做了很多瘋狂的愛了。你把約翰的蛋蛋都打擊垮了。但是…你還在這裏。我想知道為什麼?是誰支持誰?」康納爾沒有像往常那樣迅速回答。相反，他看着她，向下瞥了一眼，沒有真正的回答。

【二】克麗絲塔在晚些時候接近了約翰。約翰戴着貞帶躺在沙發上，享受着一些檸檬水。他非常享受這種閹割的生活方式，以至於他甚至開始在一週內少喝酒——這是謝康納爾的另一個原因。

「嘿。」克麗絲塔説，這是她幾個月來第一次像以前那樣看着約翰的眼睛。

也就是説，在康納爾把她的注意力完全從他身上奪走之前。

「嘿，你。怎麼了?」

「我想我是來説……啊……這真的很困難。但我想現在是我離開的時候了。」

「哇，怎麼了?」約翰説，怕發生最壞的情況，便向前探了探身子。

「我只是覺得刺已經消失了。我們在這裏已經做了我們能做的一切。而且每個人都知道一切，所以再也沒有秘密了。它只是結束了。你不同意嗎?」

「不，」約翰防禦地説道。「什麼都沒有改變。我現在是個更好的人。我愛你。」

「我……對你有愛，」克麗絲塔説。「但我不再愛你了。」

「哦?為什麼?」

「我不知道。我就是覺不到。」

「也許這只是你的問題?」

「也許是因為康納爾讓我的高到來得比你更猛烈。或者是他把你打垮了，讓你的小弟弟戴上了貞帶。我不知道。」

「是的……也許是這樣。」約翰聳聳肩，接受了這種可能。

「但這就像，我們從來就不應該在一起，你知道嗎?我總是為此到內疚。

我背叛了我最好的朋友。我們之間的事情，不可能持久。我不想因為夾在中間而傷害你們中的任何一個。」

「所以你認為你不能再過聚居生活了?」

「不，反正不能和你一起。」

「和康納爾?」

「嗯，」克麗絲塔帶着苦樂參半的微笑説。「康納爾永遠不會安定下來。他從不是一個女人就可以留住的男人。我從來沒有真正知道只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是什麼覺。也許這是我想嘗試的事情。」

「好吧，我不想讓你走。」

「哦，約翰，」克麗絲塔説，伸手拍了拍他的膝蓋。「我知道你想讓我們都在一起。但康納爾也會繼續前進。你知道他會的。最後，我認為你和斯蒂芬妮在一起會是最幸福的。你最初愛上的那個女人。」

「我真的愛她。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她。這樣我就不會失去她了。」

「我知道，約翰。我知道你愛她。在內心深處，我覺得她也愛着你。現在是你為她奮鬥的時候了。恰到好處。沒有我的干擾。」【三】約翰接受了克麗絲塔的告別。隨着最後的擁抱，以及克麗絲塔的手指最後一次拍打他的貞帶，他向她深情告別。第二天早上，當他告訴斯蒂芬妮時，她似乎對這個想法到奇怪地鬆了一口氣。也許她從來沒有完全原諒克麗絲塔對她的男人所做的事情。

儘管如此，儘管一切似乎比以前更接近於正常，約翰和斯蒂芬妮都無法擺空虛的覺。他們都知道康納爾並沒有真正「愛」上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他還年輕，在生活中沒有目標。他隨時都可能離開。當他離開時，約翰和斯蒂芬妮將不得不面對沉默。那個聲音問他們:「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們將不得不問自己，説實話，他們還愛着嗎?他們曾經相愛過嗎?

第二天晚上，約翰和斯蒂芬妮共進晚餐。康納爾在外面工作到很晚，所以只有他們兩個人。婚後的生活覺如此……不堪一擊。沒有人情味。那種刺痛，那種火花在哪裏?康納在那個神奇的夜晚向他們展示的情慾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