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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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道:“魏嬰,怎麼了?”

“無事,興許酒多喝了些。藍湛,你有重傷,為何還要硬撐着等我?”來到他的面前,雙手握住他微涼的掌心,放在面頰上輕輕摩挲。

藍忘機亦握了他的指節,放在邊細細地吻着,看着他眼角浮起的笑意掩住了曾經的憂傷,邊也綻放了一抹輕笑。

“藍湛,你笑起來真好看,以後一定要多笑,即使我不在你身邊,也一定要笑,好嗎?”藍忘機渾身一顫,目光冰冷如霜,道:“魏嬰,你要離開?”看着他毫不掩飾的緊張和痛苦,心中一痛,忙安道:“不會,你那麼好,我怎麼捨得離開你呢?!藍湛,早過亥時了,你該睡覺了。”

“嗯,一起。”

“好,我們一起!”將藍忘機擺了側卧位,避免壓到傷口。

藍忘機伸手將他的胳膊攔在自己懷裏,才安心地閉上了眼。

到底是受了重傷,又失了靈力的人,很快便睡着了。魏無羨閉上眼睛,眼前又出現那無邊無際盛放的紅奇花,鮮紅如血,鮮紅的花朵像一隻只對着天道祈禱的手掌,那麼虔誠熱烈而又絕望,像極了自己無望的情愛和無奈的命運。突然,在內心深處,對那花生出了悉的覺,竟有些喜歡它了。

正在花海中徜徉,那花海卻又變成了無邊的血紅的光焰,炙烤着他身上每一寸肌膚,每一處骨骼,無法抑制的痛使他從睡夢中再次驚醒,看看旁邊還在睡的人,他輕手輕腳下了牀,再不敢輕易入睡。

中煩悶,想起夢中那神秘的花,不由隨手在面前鋪開的紙上畫了起來,一朵、兩朵、數十朵連成一片花海。

正在牀上睡覺的人察覺到旁邊牀鋪一邊冰冷,便下了牀,輕手輕腳來到他的身後,看着他用筆畫成的花,淡琉璃的瞳仁染上痛,伸手將眼前人攬在懷裏,道:“魏嬰,為何不睡?在這裏畫曼珠沙華?”

“你認識這花?”

“在藏書閣的□□室,我看到過這種花,在你離開的十六年裏,我曾想過尋找你的去向。曼珠沙華,開放在黃泉路上,通向幽冥之獄。”突然似乎想起了什麼,一些憂慮浮現在臉上,道:“你既不認識此花,又為何要畫它?魏嬰,你可是有什麼事瞞着我?”受到身邊人的緊張,用力回握着對方放在間的手,道:“藍湛,我是幾乎死過一次的人,腦海中有這花的影子並不奇怪。”

“魏嬰,不要再説了!”藍忘機冷淡的雙眸更添了幾分寒氣,他不願魏嬰再回憶痛苦的過往,自他回來以來,他總是小心翼翼去呵護他,希望在他臉上能重現少年人恣意張揚的笑顏,只是終究是經歷了生死,雖然還是天生的一副笑臉,傷痛卻深埋於心底,時常出現在無意識的夢裏,每次聽到他夢靨時的呼痛聲,更讓他心痛不已。他有悔,終究是沒有護好他。

“藍湛,睡覺了,受了傷還不知道好好休息?!”假裝嗔怒,轉身扶着他躺在牀上。

第20章兩人相對而卧,看着藍忘機清冷昳麗的面容,他突然笑了,笑得眉眼彎彎,道:“藍湛,你怎麼長那麼好看?若是千年前我便遇到你,一切是不是會不同?”

“沒你好看,魏嬰,千年前還沒有你我,為何如此想?”

“逗你呢,還是個小古板,我瞎説説呢,還這麼認真地回答!”

“嗯,你問什麼我都會答。”

“藍湛,等你傷好了,我們去綵衣鎮,大哥送了我一處宅子,我們一起去看看。”

“好。”

“我還想帶你去蓮花塢看看,江澄説蓮花塢也是我的家,我一直想帶你去看看,還要拜祭江叔叔、虞夫人和師姐。”

“好!”

“藍湛,睡吧!”

“好!”在他絮絮叨叨的話語中,藍忘機終於又睡着了,這次他不敢下牀,只是幫他掖好被子,坐在牀上打坐。

雖然不睡覺可以不再夢到那些亂七八糟的場景,可是雲峯的話還是不斷在耳邊迴響,“我是墮神,墮神,怎會如此,我想要的不過是一個家,以前是蓮花塢,現在是藍湛,可是為什麼總不能如願?!”第二醒來,魏無羨已不在靜室,門下弟子伺候梳洗之後,一個弟子進門通報,道:“靈主在靜室外,想要見含光君。”

“扶我去門外相!”靈主是魏嬰的結義大哥,此次又為了救他入世,他和魏嬰終歸欠下了人情,所以絕不可有所怠慢。

兩人至靜室書案前坐下,為他沏上剛煮的好茶,便端起茶杯細細抿了一口,等着對方開口。

“澤世藴含光,仙督果然是光風霽月的君子,也難怪阿羨會念念不忘。”

“藍湛代魏嬰謝過靈主相救之恩,他靈族若有需要,藍氏絕不推辭。”

“阿羨是我弟弟,理應如此,我此次叨擾含光君,亦是為了阿羨。不知他是否告訴含光君,他乃墮神之事?”

“魏嬰是墮神?!怎會……如此?”茶杯不覺從手中滑落,茶水落在茶几之上,一片狼藉,一如他此刻凌亂的內心。

雲峯不再言語,只是靜靜看着他,期待着他下一步動作。

驚詫痛心的表情很快被埋沒於清淡冷漠的表情下,伸手拭乾几案,道:“靈主早已知曉?”

“非也,我也是在昨發動回魂靈陣時才確定,阿羨已知曉,他現在還尚不能接受。”聯想到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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