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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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他們翠雲堂未必不能生過青山堂。

司雲給出來的新玩法,正好解了他們的燃眉之急。

“掌櫃的,玩這種牌的時候,需要有一位荷官,荷官就是發牌人,那個荷官必須懂所有的規則,並且倒背如。除此之外,賭博的時候你也可以重新卡一個場子,做得清幽人,專供縣城裏那些有身份的大人和商人們玩耍,這樣他們既可以玩得盡興,又不用在那種吵鬧的場合裏。對了,我聽説你們已經建立了雅間,那麼可以直接就用雅間,只是荷官需要專門培養,找漂亮點的姑娘和神的小哥,也能賞心悦目。”司雲一邊説一邊和掌櫃解釋,儘量讓他少走點彎路。

“好,司小哥,這種玩法好。”掌櫃聽着司雲的話,又看着手裏寫得滿滿當當的紙,一拍手掌,高興的道。

掌櫃的滿意就行,那他們這個易也算成功了,司雲暗忖。

“只是看起來有點難,今天你如果不趕時間,能不能親自下去教我們來幾局?”掌櫃的建議並不在司雲的預料之外,今天本來是不趕時間的,關了店又賺了錢,可以好好的休息一晚,但因為封老太的行為,他今天的時間還真不夠。

如果不是惦念着封雲雋的下場,他倒是可以在這裏多呆一點時間,正想着跟掌櫃的説下次他有時間定會在這裏待上一會兒,司雲頓了下,眼睛一轉,圓溜溜的眼睛裏閃過一絲冰冷。

“掌櫃的,可以是可以,不過地點我想換一換。”不親自把封雲雋從天堂打下地獄,他怎麼出得了那口氣!

司雲肚量不大,他人生的信條中就沒有被人欺負還得嚥下去這句話,睚眥必報這個格在他的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掌櫃的只眯眼想了一想,就明白了司雲的意思,“好,我帶你過去。”説完,兩人收拾了一番就出了門,坐上馬車朝着月館就走了過去。

門口守着的還是那個漢子,司雲先從車上下來,那個矮小漢子看到司雲就要大罵,一時間也忘了他這次來和上次來不同,但不等他罵出來,掌櫃的就跟着下來了,不僅有掌故的,還有好幾個賭坊的管事和打手,他們都是跟着司雲來學什麼玩□□的。

翠雲堂因為撲克牌在青山縣壓了青山堂一頭,要是他們能再學一個玩法,説不定就能趁這個機會徹底和青山堂分庭抗禮。説不定他們自己也能學着,只要學到了手,那就是他們自己的手藝。

這幾個管事都是掌櫃的心腹,也知道撲克是怎麼來的,所以面對司雲,雖然他穿着一身布衣服,也沒有小看他,反而對他態度不錯。

那幾個管事的是真想在司雲手裏多學點,今天他們能跟着掌櫃的一起出來觀摩司雲玩牌,這還是看在他們在賭坊做了多年的緣故。來的時候掌櫃就和他們打了招呼,這次觀摩,能學到多少就看他們自己的本事。

本事是一回事,但要是在司雲哪裏賣了一個好,難免不能讓司雲開一個小後門。

尤其是陳漢,他是第一個認識司雲的人,一個看起來還沒成年的小少年能拿出他們都沒見過的賭具,還完善了玩法,他怎麼也不相信司雲真的只是從那個行商那裏買的。

在他眼裏,司雲就是一個高手,肯定還有其他的手段。

於是,現在看到一個青樓看門的都對司雲出言不遜,以陳漢為首的管事們都朝那個矮小漢子呵斥了句,“進門都是客,你這月館不是號稱最大的館子,我看也不過如此!”管事們在賭坊裏不知教訓了多少賭徒,矮小漢子也喜歡玩兩把,也認識管事們,見他們幫司雲出頭,連連道歉,説自己有眼不識泰山。

“司小哥,你覺得如何?”陳漢也沒應承,直接轉頭問司雲。

司雲聳拉着眼皮盯着那差點沒哭哭啼啼的漢子,心裏一股煩悶,擺了擺手,道:“就這樣,我們走吧。”比起這個矮小漢子,他更在意封雲雋。

其實這矮小漢子也沒做錯什麼,在現代他也不是沒見過更勢力的人,只不過他運氣差撞上他心情不好。既然道了歉,他也不會拽着這件事不放。

司雲不計較,一行人便進了月館,有翠雲堂掌櫃在,月館的老鴇給了他們面子,直接帶着他們上了二樓。司雲換了一身衣服裝作月館的小廝去秋月的房間玩牌,而翠雲堂的管事和掌櫃的則在旁邊那間房開了一個小口觀摩。

雅間裏,幾個少年在秋月美豔的笑容蠱惑下玩得起興,他們玩得是最簡單的炸金花,只要比牌大小就行了,也不需要多高的技術,不僅如此,炸金花的成本小,正應了那句話小賭怡情大賭傷身。

“345順子,我贏了!”司雲來的時候他們正剛好玩完一把,五個人圍坐在一張桌子上,手裏拿着牌,三個人都丟了牌表示認輸,只剩下最後兩個,那兩個人也不是被人,恰好是封雲雋和秋月兩個。

封雲雋這回贏了,把底錢拿走,還得了其他人跟的錢。

他們玩的是一文錢一個底,説也是一文錢,跟也是一文錢,不看牌的話就翻倍,雖然錢不多,但是一圈下來,光是他們的底錢,其他人説一文跟一文,也賺了十幾文。

封雲雋贏了錢,白生生的臉蛋上滿是紅雲,眼裏也冒了好些血絲。他旁邊一個少年湊過來,臉蛋同樣紅彤彤的,笑着道:“雲雋,怎麼樣,我就説小賭怡情大賭傷身,你今運氣這般好,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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