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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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計算,也不再計較得失,坦然地來到指壓板面前,只要鬱華喜歡,鬱華開心,跪又怎麼樣?

可是比桓子虛更快的是封魁。

封魁的雙腿變成戰車底盤,“噠噠噠”地開到指壓板上,將上面凸起的小竹筍全部壓平壓實。腳踩在指壓板上是很痛的,可若是鋼筋鐵骨,撐不住的就是指壓板了。

桓子虛終究沒有跪下,封魁接住滑飛過來的他,將桓子虛放在一邊,下半身都變成了戰車,整個人矮了一截,看起來像是跪下去一樣。

“阿虛,是為我。”封魁認真道,“好,是為我,壞,也是為我。”

“封魁,你下去!”桓子虛道,“我為的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鬱華要我低頭罷了。”

“不用你,”封魁一把將桓子虛拉到自己身後,固執地不讓他出頭,“我自己來。”封魁為什麼會無條件聽從桓子虛指揮?是因為他心中清楚,桓子虛所做的一切,都在為他着想。

動盪的世界中,桓子虛武力值不夠,需要他保護,需要他輔助,那時封魁對桓子虛有用,他也就樂意讓阿虛為自己出頭,因為他可以做阿虛的後盾;但在和平世界,阿虛自己就可以過得很好,他,沒有用了,只會拖累阿虛。

封魁覺得,他應該告訴鬱華,阿虛很好,沒有錯,錯的是他,他太麻煩了。

驕傲是阿虛的保護,失去驕傲,桓子虛會沒有彩。

“封魁你別用鎖鏈把我綁住,放我出來,你不聽我的話了嗎?”桓子虛氣急敗壞地説。

“不聽了。”封魁認真説。

“不行!”桓子虛急道,“你……身體特殊,以後會有很多麻煩,你心思單純,很容易被騙,你沒有我不行……”桓子虛説着説着,聲音忽然軟了下去,他把腦袋磕在封魁堅硬的後背上,輕聲道:“我自私、虛偽、貪婪、冷漠、詐狡猾,沒有你我不行的……”沒有封魁單純的笑容,他會越走越遠,最終踐踏一切。

鬱華居高臨下地看着兩人,彷彿在看一場鬧劇,他緩緩開口:“和當初相比,形勢逆轉了。”始終看戲不敢出聲的餐桌眾人滿頭問號,什麼形勢逆轉?

尤正平卻是忽然想到在密室逃中,封魁和桓子虛想要綁架鬱華,當時他與鬱華在高大的機械骷髏面前,一副要保護對方的樣子。

“我這個人,有仇報仇,有恩報恩,從不拖欠。”鬱華道。

封魁送他一次漫的約會,他還封魁一具完好的身體。

鬱華掌心出現一支金屬鋼筆,他用筆尖劃破封魁的手掌,在封魁身上寫下了什麼。光芒閃過,那行不知是字還是某種神秘符號的東西,不斷分解成某些小顆粒,沒入封魁掌心的傷口中。

隨後半戰車形態的封魁不受自己控制地恢復原型,他似乎無法呼,抓住喉嚨無聲地掙扎了幾下後,倒在了桓子虛的身上。

桓子虛忙跪坐在被壓成平面的指壓板上,讓封魁的頭枕在膝蓋上。

這一枕,便發現封魁的頭變輕了,不再是沉重的金屬頭骨,而是與正常人相同的頭顱重量,不會壓得他本抬不起腿。

“扶他坐吧,”鬱華淡淡道,“這次不會壓塌椅子了。”一些漫粉紅小心心,換封魁不再為身體發愁。

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

桓子虛將封魁扶到椅子上,鬱華為他倒了一杯熱茶。

茶香喚醒了封魁,他鼻子,第一次覺得金屬以外的食物很香。

桓子虛深深看了眼鬱華,沒有稱謝。大恩不言謝,口頭道謝沒有實際行動沒意思,倒不如多給鬱華賺點錢,多為工作室着想,多洗腦一些粉絲為工作室花錢,多坑一些公司……

咳咳,不能想了,再想又要遊走於規則邊緣了。

用眼神傳達了自己的意思後,桓子虛拉過封魁身邊的椅子,剛要坐下聽到鬱華道:“等等,我請你坐了嗎?”他剛才請的是封魁,可不是桓子虛。

桓子虛僵在椅子旁邊,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沒清算。

“恩已經報了,仇還沒報呢。”鬱華道。

“我和您,有仇嗎?”桓子虛的稱呼不自覺地轉換成“您”,“是因為我曾妄圖綁架您、殺掉您、再嫁禍您嗎?”説出這話時,桓子虛自己都覺得他當時腦子一定是上鏽了,真是想出了一個絕妙的計策,把他和封魁徹底坑上了不歸路。

“倒也不是,”鬱華道,“我當時收了你的系統能量,倒也足以彌補了。”

“那……敢問是什麼事情呢?”桓子虛實在是不懂了。

鬱華從沙發上的公文包裏,拿出一張彩打印的電子發票,放到桓子虛手中:“我那天去倉庫打車的錢,誰給報銷一下?”作者有話要説:鬱華:我記恩,也記仇。

桓子虛(手持發票):這也叫仇?

眾人(看戲中):菜都涼了,什麼時候能吃?

第117章桓子虛實在無法理解鬱華的腦回路,鬱華能夠花幾百萬給他買房子,為什麼要執着於這二百多塊的打車錢?

他又哪裏知道,房子、工作室寫字樓、商住公寓全部是拿系統贈送的錢送人情,鬱華從未把那筆錢視作自己的。但兩百多塊錢就不一樣了,那是鬱華一點點賺的血汗錢,因為桓子虛的計劃損失的錢,至今沒人報銷呢。

“咳,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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