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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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忙堵了身子,擋住二巧兒眼光,嘴裏應着:“行行,一會兒我跟你哥説。”見大腳嬸沒有讓自己進去的意思,二巧兒乖巧的招呼了一聲,扭頭蹦跳着回了家。看着二巧兒纖細的背影,大腳如釋重負的呼了一口大氣,緊着又好了大門,捯飭着碎步回了屋。
咋看咋覺得還是二巧兒好,大腳悻悻地舀了半盆子涼水,心裏嘀咕着着水擦了把臉。二巧兒懂事乖巧,雖然長得比大巧兒差了那麼一點,但相比較大巧兒的狐媚兒妖嬈卻多了點兒清秀樸實,娶媳婦嘛就是要娶個踏踏實實的,沒來由的讓人懸着心那能是個好事兒?
一想到這些,大腳心裏不住的膈膈應應,就像冷不丁的心窩裏橫了
兒樹杈。
挑門簾進了屋,見吉慶裹了被還在那兒睡着,大腳躡手躡腳的走過去。睡着的吉慶現在老實得像個蜷縮在一起的貓,再沒了昨夜裏填不飽的狼崽子樣兒。
高高的鼻樑俊秀拔,稜角分明的嘴
緊緊的抿着,在白淨的麪皮映襯下竟有絲絲的紅潤,看得大腳心裏一陣陣的發緊,就想努了嘴親上那麼一口。
剛剛湊了上去,撅起的嘴還沒等捱上,吉慶冷不丁的睜開了眼,就那麼黑白分明地瞪着大腳,嚇了大腳一跳,慌張着想
身卻被吉慶抬了頭先親上了。
“這孩子,快起!”大腳掩飾着説,一張俏臉卻羞得粉紅,倒像是個剛過門的小媳婦一般。吉慶卻呵呵的笑着,伸了胳膊把娘拽住,又往自己的身上帶。
大腳踉蹌着,一隻手撐住炕沿,另一隻手卻飛快的伸進了被窩,冰冰涼涼的就放在了吉慶身上,格格笑着在那裏摩挲,涼得吉慶討饒着躲閃。
娘倆兒個鬧了一會兒,大腳了個空兒往外屋逃,快出門時又回過頭來催着吉慶快起,説巧姨來叫了讓他過去。吉慶答應着,三下兩下穿好了衣裳,要穿鞋時卻遍尋不着襪子。
把被子褥子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有,正打算放棄的時候,一打眼,卻發現炕梢裏一雙襪子被成了一團孤零零的在那裏扔着。
吉慶爬過去把襪子打開,伸了腳剛想套上去,卻發現黏黏糊糊沾滿了不知名的東西,有些還濕着更多的卻幹了,結成了硬硬的嘎粘連在一起。吉慶陡然想起,昨夜裏幫娘擦拭下身,黑布隆冬地抓起了什麼,現在才知道應該就是這雙襪子,不住一陣沮喪。回頭看看外屋。見娘沒有發現,連忙掖在兜裏光着腳就穿上了鞋。
梆梆地敲門聲又起,急促而又清脆,敲得大腳一陣心慌,放下手裏的柴禾一路小跑着開了門,卻是巧姨站在門外。
“大白天的什麼門哪。”巧姨白了大腳一眼,抬腿就進了院,“咋了你,聽二巧兒説你不得勁?”大腳一愣,猛地想起來剛剛和二巧説的話,忙接了一句:“沒事兒,可能着涼了吧。”巧姨撇了撇嘴,和大腳逗着悶子,眼睛卻瞟着屋裏吉慶的身影:“又和誰家的老爺們去滾了吧?要不能着涼?”大腳跟在巧姨後面,擰了巧姨一把説:“你這張嘴真該扯了去,比你那咔吧襠還騷呢。”巧姨掩了嘴格格地笑,那神情倒好象大腳在誇她一般。笑了一會兒,回身恢復了正經模樣,摸了摸大腳的額頭説:“真的,你沒事兒吧?要不,去衞生院看看?”
“誒呀沒事兒,哪至於去衞生院了。”大腳重又抱了柴禾,坐在了草坑邊點火。吉慶洗過了臉,回身見了巧姨,大大咧咧的叫了一聲兒,巧姨膩膩地應了卻趁着大腳低頭添柴的功夫,努了嘴給吉慶來了個飛吻,這才又和大腳説:“別做飯了,不是説了麼,去我那吃。”大腳斜了巧姨一眼,説:“又沒叫我,不是喊慶兒去吃麼。”巧姨眼睛一瞪:“你咋那麼多事兒捏,叫慶兒不就是叫你?還得挨個叫應嘍?又不是吃席哩。”一頓搶白,到把大腳説樂了,見巧姨有些急眼,忙説:“我不去了,渾身不舒坦,一會兒我隨便吃點躺一會兒。”本也沒想真的叫大腳過去,巧姨就坡下了驢:“那你就躺會吧,一會飯得了,讓二巧兒給你端一碗過來。”説完,又悄摸兒地衝吉慶擠了下眼,扭着
便回去了,臨出門又喊了一聲:“慶兒你也快點啊,讓你娘清靜的歇會兒。”大腳聽着巧姨的聲音越來越遠,回過頭來朝着吉慶笑着説:“你瞅瞅,你這個丈母孃還真
好。”
“那也沒娘好。”吉慶不好意思的咧嘴嘿嘿了兩聲,湊過來抱着大腳,頭埋在大腳的頸窩,對着孃的耳朵調皮地吹了口氣。
“你少跟我扯犢子,”大腳晃了晃頭,嘴上説着心裏卻貼,又叮囑吉慶:“娘跟你説,去是去,可不能和大巧兒再
了啊。”吉慶心裏一沉,愣愣地看着大腳,問道:“為……為啥啊?”
“你説為啥?你這幾天閒着來?”大腳低頭把散落的柴禾填進燃着的灶坑,小聲地嘀咕了一句。紅紅的火光映着大腳隱隱臊紅的面龐,讓她一陣陣的發燒。
見吉慶滿不在乎的往外走,怕他沒聽清,又扯了嗓子喊:“別不當事!毀身子呢!”吉慶隨口的應了一句,一溜煙地出了門。
大腳伸了脖子望着吉慶飛快地沒了蹤影,不由得一陣氣苦,恨恨的扔了手裏的一截秸,轉過頭來,卻又開始尋思着是不是該給吉慶燉上一鍋雞湯?
吉慶出了門,轉身剛要進了巧姨家,一抬頭卻看見了轉身要走的鎖柱。那鎖住似乎早早的就在那裏守着了,不知為啥,見了自己卻要躲開。吉慶納着悶,停下身子喊了一聲兒,鎖柱卻像沒有聽見,兔子似的拐進了衚衕,那倉惶的樣子到像是欠了吉慶的饑荒,把個吉慶奇怪得立時有些懵了,不由得立在了那裏,望着鎖柱消失的方向發了呆。
吉慶都忘了有多長時間沒和鎖柱在一起玩了,在學校裏見了,那鎖柱好像也在躲着,即使頭碰頭地遇見,鎖柱也不像從前那股子親熱,吭吭唧唧的笨嘴寡舌不説倒好象把自己當做了要吃他的獸,看起來從裏往外的怕呢。吉慶仔細的想了,可百思也不得其解,就那麼突然的,鎖柱咋就變了個人?
好在看見了大巧兒,吉慶被鎖柱得有些悶了的心一下子開朗了起來。
大巧兒領着二巧兒正往外走,見吉慶傻呵呵的在門口發呆,一嗓子喊了,吉慶這才緩過了神兒。頭瞅見大巧兒窈窈窕窕移了過來,咧着嘴就湊了上去。
“去幹啥?”
“娘讓俺倆去園子裏揪葱呢,你幹啥呢?”大巧兒還沒説話,二巧兒卻喳喳的張了嘴。
“沒幹啥。”吉慶隨口回了一句,卻不錯眼珠地瞅着大巧兒。大巧兒低了頭,領着二巧兒繼續往園子裏去,卻在一錯身的功夫,悄悄地拉了一下吉慶的手,拽了指頭狠狠地捏了一下,小聲的説:“趕緊着吧,娘等着呢。”吉慶曖昧的笑了笑,賊兮兮的摸了把大巧兒的股。
巧姨守着包好的幾蓋簾餃子,正坐在灶台邊呆呆的發愣,抬眼見吉慶輕快地走進了門,心裏一陣暗喜,剛想張口叫卻又一尋思,竟把自己閃在了門後,巴巴的等着。吉慶一頭撞進來,看左右無人還在納悶,早被巧姨從後面抱了個結結實實,一回頭又被巧姨“喯兒”地一嘴親了個瓷實,這才看見巧姨粉撲撲的一張俏臉。
“臭小子,想不想姨?説!想不想?”吉慶嘿嘿地笑,跌跌地點頭,回過身來把巧姨攏在懷裏,一雙手叉着卻
上了巧姨高聳的
子。巧姨舒服得“哼”了一聲,仰着臉吐着舌頭尋着,自己的手也早探了下去,摩挲着吉慶大腿
兒裏的那個物件兒,剛一摸着,便忍不住地
了起來。
兩個人濕乎乎的又嘬又啃地親了半天,那勁頭似乎都存了要把對方進肚裏的心思,直到都覺得自己的舌頭絞纏得發澀,這才不情不願的鬆了口,卻還在死死地抱着摟着,四隻手卻也在對方最緊要的地界兒
着,把個吉慶
得一柱早就擎了天,巧姨自己那塊旱了幾天的草地,也汩汩地冒了水珠。
吉慶被得火燒火燎的,忐忑地望着空蕩蕩的大門。那巧姨卻急哧扒火地拽了吉慶,悉悉索索的解着他的
帶,説道:“要把姨急死了,你咋就穩得像坐了大船?”
“別……她倆要回來了呢。”吉慶害怕的伸頭還在看,手執拗地按着褲。
巧姨卻嫌費事,鬆了解帶的手,竟直接從前面的開口伸了進去,捏了吉慶腫脹的東西就往外掏:“還早呢,沒事的。”説完,一口便含住了那截
子,吐魯吐魯地吃了起來,就像含上了滾燙的一條粉腸子,
吐吐的滋滋有聲。把個吉慶
得一下子就僵成了一
杆子,夾緊了
股硬硬的杵在那裏。
巧姨口裏面温熱濕潤,吉慶就像給自己的傢伙兒泡了個熱水澡,渾身上下舒坦得打顫。巧姨也吃得津津有味,不時地抬了一雙鳳眼含情脈脈的瞟上一瞟,每瞟一下,吉慶的那截東西都會情不自的一跳,挑得巧姨忍不住一哼,然後更把口張大,深深的把那玩意兒埋進喉嚨深處,恨不得生
活嚥了這個讓她
仙
死的孽障……
吉慶和娘折騰了一宿,那個地方還是火辣辣的有些不適,但架不住巧姨風騷入骨的勁兒,幾下子就有些受不了。那個東西腫脹得青筋暴
,通紅通紅的幾乎撐破了巧姨的嘴,
着
氣就要
。正是節骨眼兒的時候,那巧姨卻吐了出來,濕乎乎地攥在了手心,把個吉慶
得上不來下不去,吭吭唧唧的一口氣憋在了那裏,急得吉慶不住口地央告:“姨啊,不行了啊,受不了了,
啊。”那巧姨卻不慌不忙,直了身子貼了上來,偎着吉慶媚笑着説:“就要急死你,誰讓你這幾天都不管你姨呢。”
“是我不好,行不?求你了姨,啊。”吉慶仍在低聲的哀告着,遠遠地,大巧兒歡快放肆的聲音卻飄了過來,吉慶立時便沮喪不堪,氣急敗壞地搡了巧姨一把,急惶惶的把下面依舊壯碩的東西往回
。
巧姨也不着惱,格格笑着幫他整理着衣服,貼了吉慶的耳小聲説:“傻小子,咋那着急,等沒人的時候,讓你過足了癮。”望着大門處,大巧姐倆已經進了院,忙擰過身子手卻還在後面摩挲着吉慶那裏,突然又一回頭,甩了吉慶一個飛眼兒:“姨的腚眼兒癢呢。”説完,輕笑一聲若無其事地走到了一邊。
吉慶一個人被留在那裏,怔怔的還在想着巧姨剛才説的話,等他明白過來,就覺得心一下子跳得厲害,那個不安分的東西啪地甩了出來,把個褲子從小帳篷立時撐成了一座氈房。
第二十三章一頓噴香的餃子除了二巧兒,剩下的三個人竟吃得沒滋沒味兒。
急急地收拾了碗筷,巧姨打發着二巧兒端了一碗餃子給大腳送去,又朝大巧兒使了個眼。大巧兒不捨地瞟了一眼吉慶,多少有些勉強地跟了二巧兒一起出了門。
還沒等姐倆個地聲音從門外消失,這邊的巧姨早就急不可耐地攆了出去,“咣噹”一聲別好了門閂,回身進屋拽着吉慶就上了炕。
吉慶遮遮掩掩地有些不那麼踏實,提心吊膽地透過窗户看着院子裏,擋了巧姨的手説道:“行麼姨?她們就回來呢。”
“傻小子,沒事的,和大巧兒説好了,且不回呢。”巧姨説完就像一條八爪魚般膩了上來,一手還拽着吉慶,另一隻手卻已經解開了自已的衣服紐扣,兩個白花花騰騰的
子一下子攤開來,葡萄珠一樣的
頭戰慄得觸目驚心。吉慶的眼睛立時便有些愣怔,直勾勾地盯着,那兩隻
子卻湊了上來,顫顫微微地堵上了吉慶的嘴邊。
“來,給姨嘬嘬……”巧姨嬌着摟上吉慶的脖子,一隻手託着
脯,像捧了一個大號的饅頭。
吉慶伸了舌頭,小心翼翼地在那粒葡萄珠上沾了一沾,得巧姨一陣哆嗦,按了吉慶的頭往上貼。吉慶卻梗着個脖子,目不轉睛地盯着,就好像頭次見到,看一會兒便用舌尖
上一
,
過了再看上一會兒,把個巧姨逗引得百爪撓了心,
脯子拉了風箱般
着,嘴裏倒像十天半月沒喝一口水,口乾舌燥得幾乎噴了火。
“你個狗東西,要急死姨麼?快啊……”巧姨端着子,在吉慶的眼前晃着,整個身子傾到了吉慶的身上,壓得他仰在炕上動彈不得。見巧姨急得亂了章程,吉慶心裏卻越發得意,陡然平添了一種大仇得報的快
。於是,便更矜持的端着架子拿捏着神態,故作不屑地搖頭晃腦,那嘴就是不含進那兩粒近在咫尺的
頭,手卻還漫不經心的在巧姨豐滿柔軟的
股上摩挲。
巧姨沒想到熱臉貼了個冷股,那股
火嘩啦啦燒起來竟沒個引火的煙囱,一時間焦灼得五飢六受。一邊吊着
子在吉慶的臉上晃悠着,一邊又急慌慌地去扯吉慶的褲子,手腳並用的三下兩下便把吉慶扒了個
光。吉慶那一直沒得消停的傢伙卜卜稜稜就立在了那裏,猶如平地裏豎起來的一
樁,看得巧姨兩眼閃了
光,“哎呦”一聲兒就撲了過去,兩手摩挲着那熱乎乎的玩意兒貼在了臉上:“這可人疼的東西喲,咋就稀罕不夠呢。”吉慶呵呵笑着,抬起頭看着巧姨那一副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