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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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有事兒啊?”吉慶小心奕奕的問。

長貴吭吭唧唧了半天,似乎是下定了決心,説:“……有點兒事,這個……還不是……那個……你娘……“吉慶見爹半天説不出句整話,知道爹比自己更是為難,倒定了心,也蹲在了爹的旁邊,問:”娘咋了?沒事吧?

““……唉!哪能沒事呢。”長貴深深地低下頭,恨不得把頭掖進了褲襠裏,半天,憋紅了臉,説:“是爹沒用哩,要不介你娘也不能……”再往下,長貴卻再也説不出口了,只是悶了頭大口大口的着煙。

這時候吉慶也不知説些啥好,只好陪着爹蹲在牆角,把臉搭在膝蓋上,兩隻眼睛盯着面前的地呆呆的發愣。

過了好久,長貴又問:“你孃的事……你知道了?”

“嗯。”吉慶點點頭,小聲兒的應了。

“丟人哩。”長貴長長的嘆了口氣,似乎是鼓足了勇氣但眼睛卻仍不敢正視吉慶:“……爹説得那事……行麼?”吉慶詫異的看了看爹,問:“啥事?”

“就是……那個……那個事兒。”長貴吭吭唧唧的不知説啥才好,終於咬了牙,説:“你和你娘……和你娘睡!”

“啥?!”吉慶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看着爹快要到褲襠裏去的臉:“和我娘睡?我都多大了,還和娘睡?

…你不會真讓我和娘那個吧?”

“那咋不行?”既然説開了,長貴倒生出了勇氣,倔強的説:“你是你娘生出來的,你咋着你娘都願意。”吉慶實在不明白爹這是什麼邏輯,蹭地站起來:“那也不興幹那個啊,亂倫啦!”長貴被突然躍起的吉慶嚇了一跳,忙左右看看,伸出手來使勁又把吉慶拽下:“你小點聲兒,嚷嚷個啥?”等吉慶重又在他身邊蹲下,這才又往他跟前湊了湊,小聲的説:“其實沒啥的,關上門都是自個家裏人,不説誰又知道?再説了,那不比讓你娘跟外人好?”吉慶抬眼看了看爹,問:“能行?”

“咋不能行?”長貴肯定的説,不知道怎麼表示,又討好似的,竟把手裏剛卷好的煙順手遞給吉慶,見吉慶拒絕這才反應過來,忙掩飾的訕笑:“就當幫幫爹,是爹沒用哩。”吉慶苦着個臉,囁嚅了半天,又問:“真能行?那……我娘幹麼?”

“你娘啊……”説起大腳,長貴倒一時的語了,昨夜裏大腳差點和他拼了命,那瘋狂的樣子着實的讓長貴心有餘悸,但他又實在的不甘心就這樣擱淺自己的計劃,想了想,説道:“你娘那人你知道,刀子嘴豆腐心,沒啥的。要不這樣吧,你多陪陪你娘,給她寬寬心,她就沒功夫往外跑了。”

“我咋陪啊……娘就會説我。”長貴眼一瞪:“你娘説你還不是為你好?你聽話不就完啦?”吉慶心裏仍然的有些不踏實,小聲的又問了一句:“能行?”

“能行!”長貴肯定的説,丟了煙頭放在腳下使勁的捻:“爹這些子要出門兒,這不是地裏的夥計也忙完了嘛,爹要和你舅他們去縣裏乾點零活,你就在家,別總出去瘋跑,看着你娘,中不?”吉慶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但具體怎麼辦卻還是沒個準譜。

爹每年收完秋農閒的時候,總要出去攬點兒零活兒,不是去縣裏糧庫幫着囤糧就是到建築工地做小工,出去個十天半月總會有點收入,回來後便要持着過年了,兜裏有了活錢也可以過個肥年。

爺倆個一前一後的又進了家門,本來吉慶思摸着要去巧姨家的,讓爹這麼一説也沒了心思,心事重重的進了院子,搬了個馬紮坐在當院裏,看着娘進進出出的背影發呆。

時令到了霜降,頭落得越發的早,剛剛五點多鐘天就已經黑了半邊兒。就着堂屋裏映出的燈光,大腳匆忙的身影朦朧昏黃,燈影打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清晰地剪影,鼓鼓的子豐腴的,中間窄窄的身勻稱地從一處豐滿過渡到另一處豐滿,形成了一條優美的曲線,那曲線彎彎曲曲韻味十足,竟讓吉慶越發的呆住了。

從那裏吉慶偷摸兒的見到了娘在炕上的樣子,心底就存了異樣,只是埋在了心裏卻沒有更多的想法,可今天被爹一説,卻讓吉慶有一種豁然開朗的覺。

看見娘,竟會自然地就想到娘在炕上光着身子折騰的模樣兒,那念頭就像放了閘的河水,洶湧澎拜的竟再也收不住。

一時間,吉慶倒真得有點躍躍試了。

第二天,吉慶上了學,長貴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和吉慶他舅相約着一起進了縣城。

後晌放了學,吉慶回到家裏,進了院門就看見娘坐了個板凳在當院,手裏着浸在水盆裏的衣服,眼神卻空的望着別處發呆。

吉慶努力的把往直裏,掄着書包大聲的和娘打招呼:“娘,我回來了,爹呢?”

“去縣幹活了。”剛擺呆想狀態的大腳猛地回過神來,平淡的回答。

吉慶沒像往裏那樣扔下書包就往外竄,卻一反常態的湊到娘跟前兒,伸了手捏起了大腳的肩膀:“娘又洗那麼多衣裳啊,累不?”大腳也覺得奇怪,今天這孩子莫非轉了子?咋開始那麼關心起娘來?吉慶輕重緩急的在大腳的肩膀上捏着,一時間讓大腳通體舒坦卻仍是有些不自在,忙扭了扭身子:“這孩子,今兒個是咋了?”猛地回過頭來,問:“是不是在學校闖禍了?説!”吉慶讓娘橫眉立目的樣子得倒笑了:“幫娘肩膀就闖禍了?”

“不闖禍你能這樣?啥時候幫娘過肩膀?”大腳還是半信半疑,卻開始心安理得的享受起兒子的孝順,不時地還聳着膀子:“這兒,還有這兒,捶捶。”吉慶半握着拳頭,輕輕的在孃的後背上捶打,觸到娘豐滿渾厚的身子上,沒來由的竟有了些反應。

説實話,坐了半晌,大腳還真就有點兒痠背痛,被吉慶這麼一,舒服得幾乎哼了出來。心裏美美的,到底還是兒子好,透着和孃親哩。

吉慶捏的越發仔細,不時地用眼睛瞟着娘,見娘愜意得微微眯縫着眼睛,手下便更加輕柔,心裏也洋洋得意:娘還真的好哄,上這麼幾下便美得不行了。

吃過晚飯,大腳收拾乾淨坐在炕上,手裏閒了下來卻又有些發呆。剛剛出去倒髒土,遠遠地看見了鎖柱,望過去朦朦朧朧的似乎他在向自已招手,一時間便有些慌亂,匆忙的回了屋。前天長貴在身上的傷痕還歷歷在目,雖然長貴不在家,但想起來大腳仍是有些心悸,身子的渴望便減緩了很多。聯想起今天吉慶的反常,估摸着臨走時長貴一定囑咐了孩子,便更加的收了心。

大腳呆呆的發了一會兒愣,怏怏地下了炕,挑了門簾,見吉慶那屋有燈光隱隱得透出來,便走了過去。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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