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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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慶的耳朵立了起來,努力的辨識聲音的來源,心跳得更加厲害,手扶着身後的牆不由得顫抖着。是鬼麼?想到這裏吉慶幾乎了褲子。
聲音還在若隱若現,吉慶聽出是兩個人在説話,心稍微定了下來。鬼肯定不説話,鬼都是上來就掐住小孩兒的脖子,張嘴咔嚓就是一口,小孩連叫都叫不出聲來。這是前院趙説的。趙
總是給他們講一些鬼怪的故事,聽得他們一個個皺緊了眉頭大氣都不敢出卻聽得仍津津有味。
吉慶終於發現了傳出聲音的地方,就在他身後倉房裏。吉慶斜斜的瞟了眼倉房上方黑漆漆的窗户,可那裏黑不窿咚的連點兒光都沒有,怎麼會有人?
一定有壞人!
吉慶想起了老師講過的小英雄劉文學,就是英勇的抓住偷公社財物的壞分子,才成為了全國聞名的少年英雄。他一直的希望自己也可以成為那樣的英雄,戴着大紅花站在台上,接受同學們羨慕的眼光和老師的稱讚,可一直沒有機會。
現在哪還有壞分子啊,就算有自己也遇不到,即使遇到了自己一個十幾歲的小孩估計也打不過,別到時候英雄成不了卻被壞蛋幹掉了,和劉文學一樣,那可不划算。
想到這裏吉慶幾乎拔腿就跑了,但好奇心卻讓他一直猶豫着。那就不抓了,看看是誰總可以吧?明天可以去村長那兒報告,村長一高興下次再去他家裏偷棗的時候,一定不會追着他們滿街跑了。
吉慶忍不住的躍躍試,也不再害怕了,膽子似乎一下子大了起來,就像被一口氣吹起來的豬
泡。
倉房的門緊緊地閉着,吉慶悄悄地推了推,紋絲不動。他轉到後面,他知道後面有一個窗户是打爛的,那是前些天為了試試新做的彈弓子,一不小心打碎的。
當時碎玻璃嘩啦啦掉了一地,嚇得他們好幾天都沒敢從這過。
吉慶連推帶拉地搬了塊石頭,又摸黑兒找了幾塊磚墊在上面,這才站上去扶着牆扒上了窗台兒,伸着脖子透過缺了玻璃的窗户往黑的倉房裏瞅。什麼都看不見,倉房裏堆積着成捆的葦蓆,高高低低的碼成了垛,正好擋住了吉慶的視線。聲音是從葦蓆垛後面傳來的,吉慶可以隱約的聽見卻什麼都看不到,急得吉慶
不住有些抓耳撓腮,索
輕輕地撥開窗扇的
銷蔫悄的打開,一縱身鑽了進去。
身下是鬆軟的葦蓆,吉慶爬上去像趴在彈簧上似得上下顫動。好在吉慶常常去偷地裏透的果蔬,基本功練就得紮實可靠,慢慢地在上面
動竟沒發出一點聲音。
説話的聲音逐漸清晰了起來,吉慶可以明顯的區別出那是一男一女。吉慶憋了口氣,似乎怕自己的心跳聲也會被聽了去。
他聽到那個女的嘀咕了一句:“怎麼有風啊?”一個男聲説:“不管了,快點。”聲音有點悉,吉慶忍不住又往前慢慢地爬行了一下,脖子伸得長長的,順着身下葦蓆垛參差的邊沿往下面望,他要看看這兩個人在幹什麼。
終於看到了,但朦朦朧朧的只看到兩個黑影糾纏在一起,影影綽綽的有白的東西在晃。
刷,一道閃電斜着閃過,緊接着一個炸雷在耳邊響起,就着電光吉慶眼睛裏看到的分明是兩個半光着的身子。吉慶嚇了一跳。
兩個人上衣都沒卻光着兩條腿,男人褲子褪到了腳腕,那女人的褲子卻掛在一旁的席垛上。剛才吉慶看到的白
的東西,應該是那女人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高高的揚着。
閃電很快,吉慶只看到了大致的情景,兩個人影和幾乎重疊在一起的兩個腦袋,周圍便又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只聽得兩個人竊竊私語和另一種對吉慶來説很是詫異的聲響。男人氣的聲音吉慶分辨得出,但女人的聲音卻讓吉慶實在摸不着頭腦。
那是一種很痛苦的聲音,哼哼唧唧還夾雜着哎呦哎呦的輕喚。吉慶想起娘那天肚子疼就是這樣,捂着肚子靠在炕沿哼哼了半天。難道這個女人肚子也和娘一樣的疼麼?吉慶不知道,就是覺怪怪的,
覺怪的是那個女人疼成了那樣,卻分明還在催促着男人。
“快點,再使點兒勁兒。”女人壓低了嗓子,哼哼着説。
吉慶越聽越糊塗,越糊塗越想看的更清楚一些,整個上半身幾乎都探了出來,目不轉睛的盯着下面還在糾纏的兩個人。
或許是適應了黑暗,吉慶慢慢地可以模糊的看清楚一些,黑暗中那男人一聳一聳的,在女人分開的大腿間動着,頭低下來在女人前拱。就着閃電微弱的光,吉慶看見女人的上衣也被
起來,
出一對肥大的
子,那男人一隻手抓住一邊,另一邊卻用嘴噙着。
那女人坐在壘起的米袋上,雙手撐在後面,腿夾着男人的上,動來動去,口裏哼哼着要男人輕一點
,説
頭疼。男人含糊的答應着,嘴並沒有放開,還是含着
頭,身子動的卻越來越快,突然就不動了,悶哼了一聲。
那女人忍不住的推了男的一把,説:“讓你先別放,等下還有的玩呢。”男人嘿嘿笑了笑停下身,退了一下,抓起了一件什麼東西,在女人下身擦了幾下,頭又低了下去,埋在了女人分開的兩條白腿中間,腦袋一上一下的,女人猛地後仰了一下,叫了一聲。兩手更是分着自已的腿,往前湊着,哼哼着説:“最稀罕你這樣,癢得人要命,好幾天了,好好親。”那男人埋頭苦幹了一氣,估計是憋住氣了,直起來大口氣。那女人麻利的竄了下來,抓住男人下面黑乎乎的地方:“我給你含一會兒,別放到我嘴裏了。”張口就噙住了什麼,頓時男人像觸電一樣僵值了身體。吉慶從上面看下去,那女的一手
着自已的
子,一手握着,口裏
吐吐。
吉慶終於知道了他們在做什麼。
他們在搞破鞋!吉慶肯定了自已的觀點,雖然不知道搞破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吉慶聽大人們説過,不是兩口子的男的和女的在一塊兒膩歪,就是搞破鞋。
下面這兩人肯定不是兩口子,要是兩口子早就在家裏了,誰還跑到這裏邊來呢?
吉慶儘管才十幾歲,卻一點不含糊。
明白了下面的事情,吉慶不免有些興趣盎然,從來還沒見過怎麼搞破鞋呢,這回一定要開開眼。心還在撲通撲通跳着,卻有些難以抑制的興奮。
下面兩個人還在着,沒多大一會,聽到男人叫到“慢點、慢點,要出來了”那女人停了一下,吐出來,手卻還在那個地方摩挲,過了一會兒又噙着那個什麼東西
着。電光閃過,吉慶看見那女人嘴裏的東西漲得老
,那女人嘴裏的東西,分明是男人下面撒
的傢伙。
“行了麼,快進來吧,下面癢了”那女的背過身,雙手扶着米袋,撅着個磨盤似的股,臉仰了起來閉着眼。
這回吉慶看清了那下面的女人,這不是旁院兒裏的巧姨麼!吉慶不由得了
眼睛,沒錯,那的確是巧姨!
我,巧姨搞破鞋!吉慶震驚之餘還有些惴惴不安。
巧姨的家和二蛋的家隔了一堵牆,平裏和大腳關係好的似親姐妹,兩個人天天的串門,恨不得拆了牆成了一家。巧姨家沒有男孩兒,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