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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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寒的對於此刻的謝怡而言就像是靈丹妙藥一般,剛經歷烈高,本應昏睡過去的謝怡在嘗過秦寒的之後瞬間從高餘韻中清醒過來。這不,謝怡剛一清醒過來就如痴女一樣,把敷在臉上的麪膜全部用那纖纖玉手掛了下來送入嘴中。直到身上俏臉上的都被下了肚,謝怡依然意猶未盡,把視線轉向了那些滴落在地上的

看着地上星星點點的,謝怡心底有些猶豫。要是秦寒不在此,恐怕她早已無法剋制自已內心強烈的慾望,直接跪趴在地上食那些腥臭的了。但是此刻她卻強迫自已忍住了這種衝動。

要知道如果謝怡此刻撅着豐腴肥跪在地上食着那些滴落在地上的殘,那跟母狗搖着尾巴吃着主人為它準備的狗食有啥兩樣呢。雖然謝怡的身體早已淪陷於慾望之中,但是她高傲的心理還不允許自已就此沉淪,依舊死死地守住那最後的防線。

「謝阿姨,不想吃地上那些嗎?」秦寒看到謝怡緊緊地盯住光滑瓷磚上的白濁,開口挑逗道。

「想……啊!」聽到秦寒的問話,內心天人戰的謝怡本能地回道,剛説完就驚叫一聲急忙用纖手捂住了自已的櫻

「想吃就吃了吧,我不會笑你的,反正那些本來也是給你的。」見到謝怡依然還在抵抗掙扎,秦寒繼續開口循循善惑道。

謝怡依然沉浸於自已內心的掙扎當中,秦寒的話語雖然讓她動搖,但是依然無法使她下定決心。甚至在聽到秦寒的誘言之後,扭開螓首,閉上了那雙美眸,直接給秦寒來了一個眼不見為淨。

見到謝怡的決心逐漸堅定,秦寒並沒有到着急,依然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他心中清楚,這已經是謝怡最後的掙扎了,無論如何都無法改變她屈首稱奴的事實了。有成竹的秦寒此刻望向像小女孩一樣惺惺作態的美少婦謝怡,嘴角也是勾起了一抹笑意。

「既然謝阿姨你不想吃,那就都清理掉吧,一直黏在地上也是怪噁心的。」説罷,秦寒就伸手想去打開花灑,把粘附在地上的用水沖掉。

「啊~!別!」本已堅定了決心的謝怡,在聽到秦寒的話語後,一瞬間便丟失了自已的信念。不忍自已心心念唸的濃臭被沖走,謝怡急匆匆地用雙手抱住了秦寒健壯的手臂,制止了秦寒開啓花灑的動作。對地上濃的渴望之深,使謝怡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手上的力道如此之猛,直接拉着秦寒的手臂撞在了自已高聳的巨上。白花花的四下滾動,晃得秦寒的雙眼眼花繚亂,直直愣住了神。

「地上那些那麼髒,謝阿姨不想吃就算了吧,下次我再你嘴裏給你吃新鮮的。」秦寒走神也只是一下子,恢復過來的秦寒依然不依不饒地想去開花灑,嘴中還吐出了疑似安謝怡的話語。

下次?那今晚呢?沒了嗎?聽到秦寒的話語,謝怡瞬間便聽出了秦寒話中的弦外之音。這一意外的發現使謝怡更加着急了,秦寒力之強,個4、5次都不成問題,怎麼這才第二次就已經要停止了呢。冰雪聰明的謝怡早已想通其中緣由,她委屈地抿着紅,內心掙扎不已。

謝怡一而再的堅持讓秦寒有些急不可耐,看到謝怡痛苦糾結的俏臉也清楚她已經處於慾望深淵的邊緣,只要再多給她一點刺便能讓她永墜深淵。秦寒的手已經握在了花灑的出水閥門手上,只要輕輕一抬,無數的水便會從花灑噴而出,幾息之間便能把地上的全部衝入排水口。

「嘩嘩譁」謝怡彷彿已經聽到了水在水管中動的聲音。在千鈞一髮之際,謝怡再次伸手按在了閥門上,把原本已經快要開啓的閥門再次緊閉。

「別~!我……我要吃!我吃~!」謝怡俏臉上秀長的娥眉擰成了一團,焦急的神佈滿整個面孔。一邊嬌呼着俯下身去,四肢着地趴在地上,本能的撅起了那豐潤的肥

趴在地上的那一刻,一股深深的屈辱湧上了謝怡的心頭,平時高高在上的女總裁,今竟然主動跪趴在地上食着男人的。巨大的反差屈辱讓謝怡難以抑制自己的情緒,俏臉貼在地上,淚水奪眶而出,無聲地泣。

雖然難過委屈,但是謝怡依然沒有忘記自己用最珍視的尊嚴所換來的地上殘。一邊着淚,一邊把香附在地上把那些失去熱度變得冰冷的殘全部進了嘴裏,完之後還要伸出香舌舐一下光滑的瓷磚確定已無殘留才肯罷休。

謝怡貪婪地過地上的每一尺一寸,也不論那裏到底有沒有。那下賤的樣子就像一頭母豬一樣,到處嗅聞地面尋找着食物。

過了好一會兒,直到瓷磚都被謝怡得光滑,佈滿她的口水,謝怡的俏臉才終於捨得離開地面。謝怡雙膝跪在秦寒身前的地上,低着螓首,快速地用一雙秀手抹去了俏臉上的淚痕,以免被秦寒看到自己的狼狽模樣。此舉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自己更狼狽更賤的樣子早已被秦寒盡收眼底,謝怡在秦寒面前早已沒有任何尊嚴可言。謝怡偷偷抬頭望向秦寒,入眼的卻是那被謝怡的態刺地再次充血立、堅硬如鐵的紫黑巨。抬眼望去還能看到龜頭頂端和身上還掛着一些殘留的。本就意猶未盡的謝怡,此刻看到巨上的更是快要饞哭了,緊盯着秦寒的巨。俏臉上的表情也是千變萬化,時而含笑,時而皺眉,甚至在不經意間出了幾絲下的神

「謝阿姨,你吃了我那麼多子孫,也不打算幫我清理一下嗎?」秦寒早已發現謝怡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巨,謝怡的痴態讓他微微一笑,着翹立長的巨就走到謝怡面前,將碩大的龜頭頂在謝怡的高的鼻樑上,笑問道。

秦寒的這一問正好順了謝怡的心意,本來還糾結着怎麼開口説服秦寒,現在也如願以償的「開了口」。謝怡張開檀口把秦寒碩大的龜頭含入口中,巧舌快速掃動搜刮着殘留於龜頭上方的殘,喉頭輕輕滾動把自己收集到的美味嚥下肚。

秦寒只覺得自己的巨被一條細長的温軟之物包裹,美婦的舌不斷扭動捲曲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龜頭頂在美婦的喉頭,隨着一次次的嚥,喉頭的不斷擠壓着自己的龜頭。美婦貝齒時不時輕輕咬下,更是為他增添了不一樣的刺迫着早已彈盡糧絕的巨快點將子彈上膛、一如注,早點結束這份惶惶之

只過一小會兒,秦寒就覺得自己隱隱有些堅持不住了,身下鐵炙熱如火,被含在朱裏的紫黑龜頭漲了好一大圈。秦寒平時沒少被自己的奴口服務,按理説不應該那麼容易便,但是此次卻有些不同。家裏那些奴母狗各個被秦寒調教得服服帖帖,平時口都十分在意秦寒的受,順應着秦寒的節奏,以讓秦寒到舒為目標。但是此時謝怡只想趕緊讓秦寒好吃下自己夢寐以求的濃臭,表現得就像那老練的女一樣,不止手口並用,就連節奏都是迅猛異常。就連秦寒這種久經沙場的老將都有些適應不了眼前這名魔女的節奏,想要一如注。

好在秦寒並沒有被自己下巨的強烈快給支配,深吃不消的秦寒猛地把向後一扭,迅速地把從謝怡口中了出來,力道如此之強,巨頂部都被謝怡的貝齒颳得生疼。慾高漲的謝怡當然不肯看着嘴中的獵物就此逃走,秦寒的出一半就被謝怡識破了意圖,謝怡緊緊含住秦寒的碩大龜頭不讓其離開自己温熱的騷嘴。此舉被秦寒看在眼裏也是驚喜異常,自己的龜頭被謝怡含在嘴裏拔不出來,秦寒只得着一堅硬翹立的緩步後退。而謝怡此刻也化身成為人形母狗,秦寒每退一步,她便撐着四肢在地上向前爬動一步,秦寒的此刻彷彿變成了把她拴住的項圈,無論如何就是不願放秦寒的龜頭離去。心下又驚又喜的秦寒也是饒有興致的用牽着謝怡在淋浴間裏爬了兩圈,才伸出雙手暴地掐住了謝怡的粉頸,硬生生地把自己的龜頭從騷中拔出。

「謝阿姨,你還真是一隻貪吃的騷母狗!沒有我的允許竟然還奢望出我的,真的是欠調教了是吧!」秦寒嘴裏毫不留情的諷刺着跪在地上的謝怡,一邊説着還一邊用手甩動下堅硬炙熱的巨一下一下地打在謝怡絕美的俏臉上。

臉本來就是人身上比較脆弱的部位,更別提謝怡這種豪門貴婦,從小到大嬌貴得很,本就不曾被人打過。此刻看着秦寒的大一下又一下兇狠地落在自己臉上,一股巨大的羞辱湧上心頭,瞬間淚腺酸脹,淚水湧出美眸。

「啪嗒啪嗒」秦寒突然覺自己的巨好像打在什麼濕熱的物體上面,低頭一看才看到謝怡此刻哭的梨花帶雨,臉上佈滿了淚水鼻涕,看起來好不狼狽。謝怡臉上悽慘的神情也讓秦寒到有些心疼,不忍再用自己身下的巨大鐵打她,轉變為用炙熱的鐵在她臉上温柔地摩擦。

「謝阿姨,你不是想吃我的嗎。如果你答應我一件事,我能保證今晚餵飽你!」秦寒柔聲對跪在間的謝怡説道,同時還把漲得紫黑的龜頭頂在了謝怡鮮豔的紅上。

本已經被心中慾火和屈辱折磨得快要崩潰的謝怡彷彿聽到了這世上最美好的話語,也不管秦寒的要求是什麼就急忙張開櫻桃小嘴想要把面前的巨大龜頭給含入嘴中。看到謝怡那麼猴急,秦寒也沒有阻止她的行為,很舒暢的就讓龜頭再次被温軟濕熱的嘴包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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