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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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顏醉趕下城主之位,那麼作為換,碧空商盟把觸角伸到淵城的權力階層,想必沈輕澤是不會拒絕的。

他若有一統北地的野心和實力,碧空商盟在背後出錢出力,共同掌控北地,難道不是雙贏的好事嗎?

薄薄的鏡片後,雪萊的眼眸呈現出清冽的水藍,作為商人,在潛力股落魄時投資,雖有風險,但獲益也是巨大的。

不過首先,他需要想辦法單獨見沈輕澤一面。

他低頭舀了一勺菌菇湯,慢慢品味,真是鮮美至極,不枉他親自來一趟呢。

※※※宴會廳偏廳的更衣間。

沈輕澤來這裏自然不是為更衣而來,他坐在軟榻上,給自己倒了杯熱茶,捏着茶蓋輕輕颳了刮漂浮的茶葉沫,還沒吹涼——吱嘎一聲,門乍開又合,有人進來了。

“城主大人,你在玩什麼把戲?”沈輕澤剛一回頭,一個頎長的人影,以不容拒絕的姿態,投入了他的懷抱。

沈輕澤手裏的茶杯險些傾灑一地,他只來得及伸出另一隻手攬住男人的,顏醉沉的吻已經不由分説覆上了他的嘴

蠻橫,急切,像一個霸道的君主在攻城掠地。

沈輕澤猛地收緊了環抱他的手臂,手指抓着男人一縷長髮,輕輕一拽,迫使對方的脖子揚起一段白皙的弧度,喉結滑動得分外明顯。

沒人説話,齒和鼻息糾纏不清,手臂撐起的一方狹小空間裏,不知從茶杯還是哪裏,漏出一點若有若無的水聲。

兩人栽進軟榻裏,沈輕澤的脊背陷入綿軟的靠墊,過電般的酥麻沿着脊椎往上爬。

每一縷髮絲,每一道眼神,每一聲呼發的灼氣燒得人頭皮發麻。

顏醉沉沉地息着,低垂的目光盯着對方微翕的,啞聲道:“什麼美食節,越吃越餓……”沈輕澤難得低笑了一聲,將男人摟緊了,摩挲着男人豔紅的角:“所以城主大人在宴席上沒吃飽,跑到這裏來偷吃?”顏醉突然來了勁,挑起眼尾斜睨他:“分明是主祭大人暗示本城主過來幽會,不要不認賬。”沈輕澤對男人理直氣壯倒打一耙無語,無可奈何地望着他:“這樣把賓客們扔在外面好嗎?”顏醉埋首在他肩窩裏,悶聲悶氣地發出一聲鼻音:“那些傢伙一個個心懷鬼胎,不想看見他們……挖牆腳挖到本城主這兒來了,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沈輕澤莞爾,將冷掉的茶水擱回茶几上,雙手抱着他:“那你為什麼故意表現出刁難我的樣子來?不是助長了他們的氣焰?”顏醉冷哼一聲:“背後一直都有些不安分的傢伙在攪風攪雨,不甘心失去貴族身份,造謠生事,囤積倒賣淵幣,出賣城裏情報。”

“你我都已經網開一面放他們一條生路,還不加珍惜,既然如此,乾脆遂了他們的意。”

“本城主等着他們自己跳出來,省得多費手腳。”沈輕澤伸出一手指點一點男人鼻尖:“釣魚執法?”顏醉勾一笑:“這個詞倒是新鮮。”沈輕澤:“那城主大人打算怎麼做?”顏醉挑眉:“你什麼都聽我的?”沈輕澤眼神温柔:“當然。”顏醉:“那你先親我一下。”沈輕澤:“……”他目光微沉,翻個身壓住他,狠狠叼住了那雙,牙齒在柔軟的皮膚上不輕不重地噬咬。

顏醉摟住他的脖子,閉上眼,與之忘情擁吻,捲翹的睫輕輕發顫。

昏暗的燈光照亮房間仄的一角,將兩人纏的影子投在牆壁上,朦朦朧朧合為一團……

※※※沒過多久,晚宴上關於城主“敲打”主祭的言,通過各種渠道,有意無意地傳出來。

有人説城主和主祭二人相互利用,如今顏城主鳥盡弓藏,要過河拆橋;有人説沈輕澤忍辱負重,只為扳倒城主自己上位;有人説沈輕澤即將離開淵城,與明珠城聯手;還有人説,主祭和城主大人關係非同一般,曾經睡在同一張牀上。當然,大家對最後一種説法嗤之以鼻,只當是個笑話,壓沒人相信。

美食節為期一週,備受商人們關注的概念展覽在最後一晚,期間,大家有足夠的時間,在易區遊覽、採買,以及探聽八卦。

對於越演越烈的言蜚語,淵城的民眾起初並不相信,他們樸素的觀念裏,自家城主和主祭大人的人品值得信賴,絕不是利慾薰心不講道義的壞蛋!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大家熱切盼望着兩人能夠一起出來澄清謠言,然而越演越烈的壞消息彷彿失了控,傳得有鼻子有眼,漸漸有人開始動搖了。

“……我不信,一定是要小人作祟!”

“你太天真了,哪個上位者能容忍權柄分出去?我有個舅舅在城主府做事,我聽他説,經常看見城主和主祭大人在獨處後,臉上掛彩。”

“真的假的啊?”小酒館裏,酒客們談論得最多的,莫過於兩位大人不合的事。

角落裏一桌客人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高談闊論,其中一人小心地觀察着四周,將一個包裹在黑布裏的木頭匣子,遞給另一人。

那人壓低聲音:“就是這個東西,我們花了大價錢,從明珠城黑市裏來的,機會難得,務必謹慎!”對面的人眯着細長的眼睛,倨傲地瞥一眼匣子,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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