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那天之後(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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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一點都不舒服。」我老婆連忙説。

「就是嘛,來,我教你跳。首先雙手,落地的時候要一次雙腳合攏,一次儘量分開把那衞生紙抖下來,明白嗎?」司機小陳吩咐着。

我老婆雙手間,猶豫一下,紅着臉説:「陳哥,這樣太難堪了吧?」

「廠長,霞姐説她太難堪,我拿幾張更難堪的照片給你看。」司機小陳邊説邊拿出手機。

「什幺照片呀?」阿忠不惑地問,然後把頭朝向司機小陳的手機。

我老婆一聽司機小陳要把剛才的照片拿給阿忠看,急得好像要哭的樣子説:「陳哥,不要呀!我跳…我跳。」可憐的她肯定沒有想到,自己正一步步的掉進凌辱的圈套。

司機小陳知道我老婆的弱點,這時不慌不忙的跟阿忠説道,「廠長,有空我才把照片拿給你老人家看哦。」看着我老婆終於沒有了反抗,已經開始彈跳起來,司機小陳膽氣也壯了一些,惡狠狠的説道:「讓你跳你就跳,你還不明白!慢着…停…停。」無奈的我老婆阿霞此時完全沒有了辦法,為了自己的名譽,還有為了前途,為了自己的丈夫,為了自己最愛的家庭……,我老婆乖乖的停了下來,隨時聽候司機小陳對她的凌辱。

「來,我要錄像哦!還有你要聽口令,身體儘量跳高,落地雙腳儘量打開。」司機小陳拿着手機對着我老婆又説:「要開始咯,注意…。」司機小陳大聲喊:「體廣播體,現在開始…1…2…3…4,2…

2…3…4,3…2…3…4,4…2…3…停。」

「啊啊!

…。」我老婆緊閉着美眸,深蹙着柳眉,無奈地忍受着司機小陳的口令完成動作,但帶來的痛楚和刺,使她臉上出羞澀,我老婆覺自己簡直毫無秘密和尊嚴可言,一面羞愧地向對方展示着最脆弱的密處,一面還要無奈地按照對方的要求接受凌辱。

當然,這種凌辱很大程度上是心理凌辱。

這種由她主動做體廣播體的凌辱,要比她直接被人家強姦所遭受的凌辱,更加難以接受。

「廠長,你看霞姐的體完成得多規範,要不,今後在車間上班前叫霞姐當領,這也是全民健身運動。」司機小陳不理睬阿霞,而是拿着手機重放視頻,給阿忠看。

「今後是今後的事咯,別太為難阿霞哦!」阿忠説。

「要是霞姐當領,太難為情,那就算了,我聽廠長的,霞姐好嗎?」司機小陳笑嘻嘻。

「好的,謝…謝…陳哥。」我老婆好的説。

「但我可以把這視頻拷貝後,在你們的車間中間電視上播放,這也是你們那些男工友學習健身運動的一個辦法哦!」司機小陳饒有興趣的説道。

我老婆全身震了一下,眼中出一絲恐懼,拼命地搖着頭:「陳哥,不要呀!這叫我今後怎幺做人呢?」她赤的身體上這時寫滿了羞愧與無奈。

「怎幺做人?聽我的話就能好好做人,要不…嗯,連做雞都難哦!」司機小陳走過去,貼着臉跟我老婆又説:「來,我幫你看看下面搞得怎幺樣?」原來司機小陳看到我老婆剛才跳動,她下面的出一點白的衞生紙,他擔心那夾在內的衞生紙真會被我老婆搞下來。

於是伸出手指捅入我老婆的,就好象摳動了我老婆全身神經的中樞一般,完全控制了我老婆拿豐滿悽美的體,令她動不得、躲不能。

司機小陳靈巧而魯的手指加大了的力度和深度,甚至是角度,把那衞生紙完全頂進到我老婆的內。

「不!不……我、我……啊……」我老婆全身緊繃,機械地搖擺着股,卻始終擺不了司機小陳魔力般的手指,僵硬的身體只剩下前那對高聳的峯在無奈地顫動着。

我老婆嚇了一下,才明白司機小陳並不是真的要她把那衞生紙拿出來,而是想把它留在陰部裏面,使自己難受和難堪,所以便更縮緊了身子,用驚恐的眼神極端害怕的看着他,司機小陳心中不更加得意的説:「霞姐,你下面夾幹嘛呢?你的這幺大,裝也沒用的。」

「陳哥…我…我沒…。」我老婆漲紅着臉語無倫次,但始終那個還是沒有把話説完。

「沒夾,你就放鬆,我幫你搞點水潤滑一下。」我老婆雖然大陰也肥厚,但小陰太大太長,耷拉到外面,褶皺也多,屬於某些狼友鍾情的「蝴蝶」。

蝴蝶的翅尖被司機小陳向兩邊一扯,翅膀從外到裏,褐、殷紅、漸變,剎是漂亮!口的晶瑩紅一吐一納,頭頂的紅豆圓滾俏皮,給這隻蝴蝶增添了一種靡的媚態。

「陳哥,求……求求你了……不要啊……」我老婆苦苦的哀求着司機小陳。

她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愣了好久,明顯沒有想到過司機小陳會有這樣的大膽,我老婆好像再也無法忍受,她羞羞怕怕,臉紅身顫。

「霞姐……怎幺沒水,剛才是不是被你老公幹完了。」司機小陳對着心又是一通研磨後,看到我老婆因為高度緊張,下面的沒分泌出水,於是樂得有些忘乎所以了,還想再戲一下我老婆,言語間又出了下

作為一個傳統的女人,遭受了司機小陳暴的指,經歷了幾乎羞愧難當的折磨,我老婆的心簡直僕僕地快要跳出口,下惡毒的語言使她幾乎羞愧得無地自容,她彷佛看到了自已的遭遇一般,又急又羞,淚花開始在眼眶裏打轉,可她偏偏又不知該如何反駁。

司機小陳看到我老婆漸漸紅的粉臉,以及張嘴想叫又不敢叫、似羞似害怕的表情,他心裏一樂,想再戲一下,竟然用兩手指伸到內,頂着衞生紙,往上用力捅,並停留不放。

我老婆到異常疼、難耐地扭動股時,只聽她又是「哦」的一聲痛喊,竟帶點顫顫的哭音。

終於語無倫次地哀求出來:「哦……嗯哼……不要……饒了我……別……」她手下意識地本能去捂羞處,按着司機小陳的手説道。

司機小陳拿出手指,看了一下,然後用低沉的聲音問:「饒你?沒來月經,怎幺就去偷買衞生巾,説明你這個人道德品質敗壞。」阿忠剛才坐在沙發上,靜悄悄的觀看着司機小陳對我老婆的凌辱,站起身欣賞着顫顫飲泣的阿霞不慌不忙的説:「霞,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如果是你正來紅的話,下面不乾淨,那偷買衞生巾可以用,作為我和小陳都是過來人,都能理解,但問題是你沒來紅啊!那為什幺?不正説明你的人格有問題嗎?出了問題,小陳是咱們廠的審計,你看怎幺處理。」這一下,我老婆更是被羞辱得無地自容,只是低着頭,雙手隨下擋着自已的陰部,並沒説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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