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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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按在了陸啓沛的上,彷彿任一般説道:“話到這裏就夠了,其餘的我不想聽。”陸啓沛聞言微愣,一時間沒能明白祁陽的意思。

可祁陽卻似能看穿她一般,自重逢開始,便不止一次猜到了她的未盡之語。願意聽的話她自會聽她説完,不願意聽的便會霸道的打斷,如此刻她便不願意聽陸啓沛接下來帶着撇清與疏離的言語——前世到她碗裏的駙馬,重來一次怎麼可能就這樣放她跑了?!

似猜到陸啓沛此刻的疑惑,祁陽忽而傾身,湊到陸啓沛耳邊低聲説道:“我説你是我的駙馬,你便是我的駙馬,容不得推拒!”言語輕輕,卻帶着明顯的霸道。

陸啓沛還沒見過這樣的祁陽,但天潢貴胄出身的公主,骨子裏帶着霸道也是理所應當的。只是曾經的祁陽從不在陸啓沛面前展自己的霸道,她在她面前總是天真與嬌憨。

詫異也只是一瞬,繼而便是不解,陸啓沛強調:“公主,你我同是女子!”女子又如何呢?眷戀早已成為習慣融於骨髓,變成了戒不掉的癮。如果祁陽介意陸啓沛女子的身份,她前世便不會給陸啓成送上那一盞毒酒。她會裝作不知道,然後讓自己慢慢接受與陸啓沛長着一模一樣面容的陸啓成——他是男子,在世人眼中與她豈不更加般配?

可祁陽是執拗的,她認定了一個人,莫説是一生一世,三生三世她也願意追逐!

祁陽不知道,她此刻看着陸啓沛的目光中含着多少的眷戀與悵惘。陸啓沛也不知道,因為祁陽此刻正貼在了她的耳畔,輕聲低語,似在喃喃:“誰與你説,我的駙馬就非得是男子呢?”説話間,祁陽帶着些涼意的手撫上了陸啓沛的臉頰,陸啓沛卻因為這一句話被驚得僵在了原地!

昏暗,暮四起,宮中的陸啓沛被祁陽一句話驚得神思不屬,宮外的陸家也並不安寧。

陸啓沛姐弟原不是京城人士,兩人祖籍江南,父母早亡卻好在留下了足夠的家資與人脈。這些年來兩姐弟便是由家中忠僕照顧長大的,起居心,名師教導,至如今也算少有所成。

此番兩人進京,便是為了闈。如今正借住在遠房的族叔府上……好吧,明面上是借住在族叔府上。陸啓沛前世沒懷疑過這些,可重生一回她仔細想想,卻又覺得這説法滿滿的都是破綻。因為哪怕她並沒有見過那所謂的族叔幾回,卻始終記得對方對待他們姐弟時總是下意識的謙卑。

長者謙卑,本就是突兀又矛盾,更何況這位“族叔”還是官身——從五品的禮部郎中,官職雖不算高,可走在外面也是受人尊崇的,又緣何會對兩個晚輩低頭呢?

疑慮叢叢,暫不得解,陸啓沛之前一心求走,也無心探究這許多。

而如今陸啓沛在這闈將近的時候突然跑了,整個陸府可算是炸了鍋,人手一撥撥的往外派,甚至早就超過了陸家應有的力量。可沒辦法,如今少主不在京中,他們卻不能眼睜睜看着錯過闈。

錯過了,可就是三年,誰也不願耽擱!

這便是眾人最頭疼的地方了——之前姐弟倆在來京的路上遇見了“山賊”,陸啓成還為了保護陸啓沛受了傷。傷在手上不得握筆,可錯過闈就要再等三年。陸啓沛心中又歉疚,這才答應的替考,並且全力以赴。而後陸啓成便藉口怕人瞧見多生事端,出京養傷去了。

前世陸啓成這一去,便是大半年的時間,陸啓沛也因此頂着他的身份過了大半年,並且定下了與祁陽的婚事。至於這大半年裏陸啓成去了何處,陸啓沛其實並不清楚。

如今她也不知自己這事到臨頭的一走,她那滿心算計的弟弟可能趕不及回來參加闈!

陸家因此鬧了個雞飛狗跳,可惜無論他們再如何搜尋追查,也查不到皇宮裏的祁陽公主身上。當然也是陸啓沛好運,如果沒遇到祁陽,她還真不一定能夠逃過愈發嚴密的搜查。

此刻的陸府偏院內,阿魚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公,公子這些天温書認真,對闈也很是上心,她去護國寺就是散心的,怎麼可能在這時候跑了?!”説着似乎有了底氣,又道:“公子對少主歷來上心,定不會誤了少主的事,她定是被人綁走的!”這話阿魚説得底氣十足,聽見的人心裏多半也是認同的。因為陸啓沛之前表現得太好,本沒人想到她會事到臨頭反悔,壞了陸啓成的事——攻心為上,陸啓成那一刀可不是白挨的。

管家齊伯聞言,刻板嚴肅的臉上也不出了遲疑,而後便更頭疼了。他盯着阿魚瞧了片刻,又扭頭問身邊人道:“消息給少主送去了嗎?還有老陳,他怎麼説?”老陳是之前給陸啓沛趕車的車伕,當然他也不是單純的車伕,有着一身好功夫的他不僅能夠保護陸啓沛出行的安全,同時也是對她的監視。只是陸啓沛這次着實小心,她防備着身邊的所有人,因此逃跑時也是避過了所有人的,包括不小心有了疏漏的老陳。

旁側的人聽聞便答道:“消息已經送出去了,不過少主可能趕不回來。至於陳叔那邊,他已經請罪,説是他當時疏忽了。還有公子房裏並沒有多餘的痕跡,不像是被人綁了……”齊伯也覺得很奇怪,陸啓沛不像是會跑的樣子,可若説有人將她綁了,誰又沒事去針對她呢?他們這些人在京城,可是低調得不能更低調了,尤其陸啓沛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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