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6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收藏小狐看書,防止丢失阅读进度】

薄,若是沒有姑娘,初宴恐怕已是河中一浮屍,大恩在前,之後如何還報都是理所應當。初宴也不願委屈了姑娘,只是有一件事情還是得先同你説一下,我……其實還未做好大婚的準備,但是我願意先與姑娘成婚,婚後再慢慢相處,你看可好?”袁柳兒心中又酸又澀,但是又有些高興,剛要答應,卻又見女人蹙起了眉,“啊”了一聲:“嘶,可能也無法先相處,初宴此行不能帶你走,需得請你等一等,等我回來我們再好好相處吧。”袁柳兒臉頓時白了:“大人……不願意帶柳兒走嗎?”衞初宴頭疼,擺手道:“不是不是,只是我這次是去為朝廷辦事的,秘密又艱險,不能帶人去,你可以去問問海棠,我也不會帶她們去的。”海棠也來送過幾次東西,與袁柳兒是認得的。

袁柳兒卻只以為這是託詞,便沒有那麼快地答應,只跟衞初宴説自己要想一想,衞初宴無奈,只同她道無論何時都可以,袁柳兒見她眼中仍然沒有曖昧和喜歡,只失落地點點頭,就送她出去了。

衞初宴這邊見着袁柳兒,卻不知道自己已被人在陛下那裏參了一本。

是那被她駁了面子的主和派,參的是,衞初宴衞御史,身負監察之責,立刻要出長安去出公差了,卻在離開前連花樓,和花魁娘子親親密密,實在德行敗壞、難堪重任。

第40章冷血這一的凌晨,天還沒亮的時候,宮裏來了人,將衞初宴請進了宮中。

衞初宴很有些意外。

她已接了工作,這兩也不必再上朝,只需好好安排西去的事情。陛下又召見她,倒令她不解。

還這麼早地召見,她進了宮也見不到陛下,陛下正在上朝。衞初宴候在殿內,抬頭看了看外邊,院中影影綽綽,天空還是灰的,星子也並不顯眼,不過,約莫半個時辰以後,便會有太陽昇起,天幕便會被染紅,外邊的一切才看的真切。

忙到深夜,到宮裏的人前來時,衞初宴其實只睡了一個多時辰,這會兒坐在榻幾後,兩手放在膝蓋上,便有些犯困,過得一個多時辰,更是不住地打瞌睡,令得在暗處觀察的宮人心暗動。

卻原來,平裏嚴肅正經的衞大人也有這般可愛的時候。

宮人能看到的,趙寂自然也看得到。

因着衞初宴在等的關係,她特意提早結束了早朝,於是她回宮時,便看到了一個昏昏睡的衞初宴。

趙寂停下腳步,示意上來的宮人不要説話,自己則站在殿門處看了衞初宴很久。

因為要來覲見陛下的關係,女人穿着朝服,應是夏服,淺紅如同還未成的楓葉。她是很安靜温和的一個人,雖然披着火焰,火卻也燒不到她身上,反而被她鋪在背上的齊整黑髮壓的寂寂。她大約很困,雖然端正地坐在那裏,腦袋卻低着,有時候狠狠一點,她立刻清醒過來,便會將背扳的更直,清瘦身軀掩在莊重朝服下,不僅僅嚴肅,也清正驚人。

她還會不時抬頭看看外邊,似乎是在看天,趙寂本來以為她要發現自己了,卻見她看的是窗户那邊,便也不急着走過去,只是在那裏觀察着衞初宴。

這世界上第一次出現了這麼一個人,讓趙寂平白生出了許多的耐心,縱然不靠近、只是遠遠地看着,心中竟也生出了歡喜。

帝王的目光太過灼熱,衞初宴很快察覺到了,轉頭一看,便站起身來,遠遠地,便揚起袍袖,對帝王行了一禮,真是一絲不苟的。

趙寂其實想笑,然而想起今喚衞初宴來的原因,眼裏的笑意又沒了,她邁開步子,嚴肅地走過去,路上喚了聲:“平身”。

等到走到衞初宴面前,趙寂便在她剛剛坐過的位置坐了下來,這其實是靠近下方的位置,她的位置不是這個,然而她佔了,這裏便也就是龍椅,衞初宴很自覺地後退了兩步,低垂着眉眼立在那裏,等着陛下開口。

因着陛下直接佔了下首的位置,意思其實就是不讓她坐下,這表明陛下似乎生氣了,衞初宴鋭地察覺到這一點,睡意全無。

“知道孤叫你來是為什麼嗎?”趙寂今也穿了件紅的冕服,自然是正紅,這樣的顏穿在她身上,便如躍動的火焰,又如天邊的朝霞,極豔麗卻又極其的正,因着這是帝王冕服,天然便帶了莊重的意味,帝王往那裏一靠,便有股人的氣勢出來。

衞初宴心裏一緊,還未回答,面便飛來一個小冊子,眼見要打到她了,她伸手接住,一看,卻是一本絹布包裹的奏摺。

燙手山芋!衞初宴拿着那奏摺,放也不是,開也不是,一時很是為難,趙寂冷哼一聲:“嚇着了?你膽子還沒有那麼小!打開,看看裏邊説了什麼好事!”衞初宴依言打開,只看了一眼,便知道了陛下生氣的原因,她抿了抿,秀婉的眉眼中,有淡淡的苦澀。

她還沒走呢,便有人揪住了她的把柄,在陛下面前彈劾她。

見她臉發白地站在那裏,啞巴似的,趙寂冷哼一聲:“連花樓、私會花魁、延誤公務。衞卿,這幾項罪名,有哪一項是你擔得起的?”她仍然“親暱”地喚着衞初宴“衞卿”,只是在衞初宴聽來,卻多了一股咬牙切齒的味道。山雨來風滿樓,此時的陛下在衞初宴眼中,便是一條彷彿立刻要降下狂風驟雨的飛龍。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