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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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這樣可不好,後不應再夢見了。

第32章是誰花青期中熱反反覆覆地折磨人,衞初宴足足在家中呆了五天,才終於渡過了這一次的花青期。

“小姐,這幾你瘦的太厲害了,花青期總是這般恐怖的嗎?”收拾着凌亂的牀鋪,海棠不時回頭看看自家小姐,眼神十分心疼。

還有一些恐懼。

衞初宴靠在一旁的竹椅上,虛弱地笑了笑,臉如白雪一般:“嚇着你了?放心罷,我沒有大礙。”海棠偷偷抹眼淚:“還説沒有大礙。你都、你都瘦形了!不行,我等下得去集市買只雞、再買只豬蹄膀,再去藥鋪一趟、拿些補藥回來,給小姐你好好補一補!”衞初宴疲憊地靠在椅子上,輕輕地搖了搖頭:“我沒什麼胃口。你便按照平常的來就好了,莫折騰了。”海棠又要哭了,小姐就連聲音都透着一股虛弱。她急急忙忙地把牀單、被子換好,然後馬上攙着小姐去牀上,讓她躺下來,自己則馬上去了集市。

至於小姐説的不吃?先好再説!也許她燉好了湯,小姐又有胃口了呢?

衞初宴只覺得自己一下子便被“按”在了牀上,然後小丫頭便走了,風風火火的,也不知道要去做什麼。

不過這幾,倒也真是辛苦她了。

側臉埋在薄被裏,幾不可聞地嘆息一聲,衞初宴將手伸出來,捋起袖子,只見上邊有一圈圈青紫的傷痕,如同藤蔓一般纏繞在雪白纖細的手腕上,看着十分可怖。

腳上傳來同樣的疼痛,不必看也知道,那裏的情形同手腕是一樣的,也許還嚴重些,似乎有皮磨破了。

這一次的花青期,比之原先要麻煩許多。時間變長了,熱也變得劇烈,有那麼幾個夜晚,.望幾乎漫頂,她都覺得剋制不住了,摳着牀沿央求海棠把她拿繩索捆住,這才沒有做出野獸般的事情。

然而這也不是長久之功。

“還是要儘快成親。”衞初宴將手臂縮回被中,喃喃自語着,冰雪一般皎潔的臉上,漸漸生出一股堅定。

被海棠“看管着”養了兩天,衞初宴手腳的傷都好些了,然而還是傷痕累累。這時候她不由懷念起先前被她送人的藥膏來,等到能夠出門,她也去尋了先前那個大夫,想要買些這種藥膏,大夫當時卻拒絕了,而且顯得十分震驚。

“衞大人,先前老朽不是給了您一瓶活血化瘀的藥膏嗎?那藥膏,您這麼快就用完了?”大夫豈止是震驚呀?她差點嚇死了。這、衞大人這、這連“費”都不足以形容了,簡直是造孽啊!

衞初宴見她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心中頓時疑惑:“大夫,那藥膏很珍貴嗎?”她想到先前大夫倒是也説過,那是大夫自己特製的藥膏,好像確然是含有一些珍貴藥材的,然而當她要給錢時,大夫又拒絕了,改口道也不是太過珍貴的物什,直接讓她拿着走了,她便沒有想太多。現在看這大夫的心疼模樣,倒像不是那麼一回事。

那藥膏很珍貴嗎?看起來好像是的了,畢竟大夫手中也沒有多的了。但是,若那藥膏真的珍貴,為什麼大夫又要開給她呢?她從前與這大夫素不相識,即便這大夫後來去為她們司的人檢查身體,也不應當為她做到這一步才是。

衞初宴心生疑惑,進一步地試探道:“您手上真的沒有多的了麼?是因為缺少藥材麼?您可以説説,初宴若能幫的上忙,便去為您尋來,畢竟先前那瓶藥膏,初宴還沒付錢呢。”大夫一時無語。那藥膏她哪知道配呀?若她知道,她現在便是宮中的上賓了。大夫連連擺手,忍着心痛道:“倒也不是什麼珍貴藥材,只是太過費時費力,需要耗費數年才能製成,我手上的也恰恰用完了,因此這次要勞衞大人白跑一趟了。”衞初宴何許人也?略一觀察便知道大夫在撒謊了。她分明很是心痛。

心痛?心痛那藥膏嗎?那又為何隨手送人呢?

衞初宴一時想不明白,因那藥膏是好藥,也不是害人的藥。若是害人之物,這大夫為了害她,自然要想法子送給她的,越隨便越好。然而這藥是好藥,她親身體會過的,這大夫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

“也不是白跑一趟吧。”若有所思地説出一句,衞初宴温和道:“有勞大夫再給我另開些治療瘀傷的藥吧。效用慢一些也沒關係,左右總比初宴在其他地方找的那些大夫要厲害多了。”這話説的,讓人舒坦。大夫頓時笑了,給她開了藥,見她拿了藥要走,猶豫半晌,因着一個醫者對於神藥的熱愛,還是叫住她問道:“衞大人,那藥膏……是效用不夠強嗎?按理説只需一點點便能治好你的傷了的,怎麼用的這般快?”聽了她的話,衞初宴又是一陣沉思。

既然大夫也清楚,只一點點便能治好她的傷,又為何要將一瓶藥膏都送與她?

真是太奇怪了,世界上竟還有這般慷慨大方的人嗎?

衞初宴是不相信的,她更願意相信,事出有因。

“也不是。實不相瞞,那藥膏我送人了,先前我在街上不小心傷到了一位姑娘,便將藥膏賠給她了。”大夫一聽,恨不能錘足頓。這個敗家女!然後她轉念一想,這藥膏是貴人吩咐她送給衞大人的,若是貴人知道衞大人就這樣懵裏懵懂將藥膏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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